竟然真的就這樣被這家伙弄到新任務了?“他們能在表世界的臥室鏡子里看見自己的里人格,并和它對話——除了你。”秦非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扭頭對蕭霄三人道:“跟我來。”
凄厲的慘叫聲由遠及近,又越來越輕,秦非在百忙之中抽空朝著談永所在的方向望了一眼,然后不忍直視地將視線轉開。那火燒屁股的模樣,看得才剛逃回囚室里的16號玩家一頭霧水。“你……”
“其實, 我已經有了一點想法。”雖然走廊里很黑,但秦非還是十分眼尖地看見,他似乎伸出舌頭舔了舔手背上的血。“秦大佬,秦哥。”
他的話音落下,會議室內的玩家們臉上頓時露出喜色來。
刀疤是個四十幾歲的男人,樣貌丑陋,過于緊湊的眉間距使得他在看人時帶有一種很強烈的壓迫感,他的身材算不上高大,但舉手投足間滿帶狠戾之氣,令人望而生畏。
鬼火被噎了一下,說不出話來了。“什么別裝了?”蕭霄一怔。
他指了指床對面。林業皺著眉頭點了點頭,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
一般來說,像0039號這種高探索度的副本,是很難解鎖出什么新玩法的。秦非那么仔細的人,根本不可能像他一樣忽略副本規則,只可能是故意的。
“謝謝媽媽。”秦非笑得陽光燦爛。不遠處的角落,鬼嬰像只壁虎一樣倒掛在靠近天花板的墻面上。原本,在雙方信息都不透明的情況下,紅白兩陣營是站在同等地位上的。
這還是秦非這輩子頭一回用磚頭把人活活砸死。現在是白天,村道兩側的石質神像都被村民們收了回去,同樣的,村民們也都不見了蹤影,整個村子只余一片死寂。“算了,算了。”村長氣急敗壞地擺擺手,“你不愿意說就別說了。”
并且,導游也說過,午夜十二點以后到天亮之前,不能離開“房間”。直播大廳中,這莫名香艷的畫面成功引得一大波觀眾亢奮了起來。“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祭堂依舊還是那間祭堂,卻又與先前并不完全一樣,不遠處的祭臺上空空蕩蕩,那些靈牌都不見了,地面上散落的牌位也都消失了,秦非皺著眉,警惕地打量著四周。
還有一些人則各自散開,有的嘗試著去和居民打聽消息, 也有的在小區內兜兜轉轉、觀察地形。他會替他將自己心儀的獵物帶來。直播大廳中喧嚷聲四起。
在見識過車外的怪手以后,刀疤對這個直播世界的認知顯然更深了一些,這里不僅危機四伏,還充斥著各種用科學常識難以揣度的生物,那司機……
“如果你想驗證一下的話,也可以用你房間的桌子去找個人試試。”
既然貌美的女子不管用。
那人回頭望向村長,手指顫抖,指著秦非的脖子。
秦非在心中給板磚道了個歉。他既不是玩家,也不是鬼女那樣對規則世界的內幕有著一定認知的高級boss,因此他完全不明白,眼前這群行事膽大妄為的人,怎么突然間對墻上這張亂七八糟的紙條這么在意。好在他從游戲尚未未開始時就已經做起了心理建設,這才控制住了自己,沒有表露出太多不該有的情緒。
孫守義道:“可那只是牌位,不是尸體。”
不少玩家正在路口踟躕,猶豫著該朝哪個方向走。那視線摻雜著渴望與厭惡,秦非嚴重懷疑,自己現在在黃袍鬼的眼中就是一塊巧克力味的屎,徒有其表卻敗絮其中。最后十秒!
秦非皺起眉頭。秦非:……
鬼女的手留下這條信息,或許是想告誡秦非,這個村子,還有村子里的村民,都有問題。蕭霄、孫守義和程松同時看向秦非,想要和他同行,可目光交匯處,主人公卻伸手搭上了林業的肩膀:
這個副本里的新人資質普遍不怎么樣,心眼倒是一個個都很不少。她抬起頭,直直看向秦非:“你就不怕我們兩個把24分拿滿,通關游戲嗎?”怪不得。
剛才還整潔光鮮的走廊,一眨眼竟變得連F級玩家生活區的環境還不如。青年微笑著,似乎完全不為這緊張的局勢所擾。
秦非走到那抬棺材旁邊,伸手探向棺蓋。休息室和餐廳一共就那么丁點兒大,能翻的地方早在下午就被翻過一遍了。對著另外幾個孩子她尚算和顏悅色,而和蘭姆說話時,卻永遠皺著眉,一副十分不耐煩的樣子。
12:30 飲食區用午餐
沒等秦非回答,她就自顧自地說了起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個13號也沒在規定時間前完成任務,他不也沒事嗎?”青年站在囚牢前,沒有流露出任何的緊張之色來。
有人開始對薛驚奇交口夸贊,說他人好、心地善良,有什么都不藏著掖著,自己之后也要向他學習。下面是一行標紅加粗的字。“簡單來說,就是這樣。”
這種事情還真說不清,除非他們自己拿到一個積分,否則是沒辦法憑空猜出這其中的機制是如何運行的。
粘稠的血漿以一種十分反物理的方式向上流淌,鋪在在臺階上,像是一道血色的瀑布。撒旦:???配上他那雙永遠含著淺淡笑意的琥珀色眸子,愈發顯得繾綣溫柔。
作者感言
這一回手的好感度直接飆升到了20%,后面還多出一個小括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