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點了點頭。雖然按照秦非提出的圣母掛墜理論,6號此刻的精神狀態已經是岌岌可危。
這都是些什么人啊??
要想讓里世界一直存在,就必須做到圣嬰不減員。秦非想了想,在“現在就回家,看看王明明的爸爸媽媽到底是不是鬼”和“去外面看看”之間搖擺不定。
他的神色松動了些許,點點頭:“沒別的事的話,就先回去吧。”一行人再次來到商業街時,已經是上午8點多了,出來覓食的居民越來越多,各個餐飲店內全都熱火朝天。
三途是在綜合評估過她與鬼火的實力、以及兩人的投入獲得比后,認真得出的結論。在副本世界里,但凡不是觸之必死的地方,只有有必要,玩家們都得去走一遭。秦非在這個副本中基本沒受過什么傷,那身沾滿血污的神父衣袍被留在了副本里, 秦非身上現在的衣服干干凈凈。
所以。
“這個副本到現在為止,所有的玩家打出的都是同一個結局,難道他們能玩出不一樣的結局來,嘖。”秦非對這方面的知識并不精通,但他的記憶力一向好得出奇,在將道袍上的八卦圖印進腦海中后,很快就將其與祠堂的地形順利聯系在了一起。可,一旦秦非進屋。
是棺材有問題?現在才剛天黑不久,這間屋子里就已經是這幅鬼相,等到臨近半夜時,還不知會變成什么樣子……
當秦非拖著他那一身血污出現在走廊的正中心時, 他瞬間便成為了所有人矚目的焦點。那人愣怔一瞬,心中涌起一股不太妙的預感。
他過了幾個副本,還從來沒有遇到過什么要去戶籍管理中心辦的事呢。背完這句,黛拉修女終于揮了揮手,示意秦非停一下。
神父的話音落下,秦非依言,將板磚再次送上前。打發走他們!他并不覺得蕭霄是傻糊涂了,開始說瞎話,而是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他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大——秦非盯著看了片刻,臉色微變。從那幾人剛才的表現來看,他們分明是帶著目的進入那間廂房的。
“當然不會,你看我像是這么惡劣的人嗎?”
現在,19號有理有據的發言打動了他,他沒有進行任何深度思考便同意與三人同行。秦非瞇了瞇眼,這究竟是什么東西?什么、什么東西、堵在他的嗓子里面了……他伸手想要去摳,但自然是徒勞,除了將脖子上的傷口越摳越大,沒有起到半點幫助作用。
直到遇見秦非,他才忽然意識到。
室內恢復安靜,秦非一個人躺在房間里,盯著天花板出神。秦大佬這是從一開始就已經打定算盤,要逮著鬼火一只羊薅,把他身上所有的羊毛全薅干凈啊!而假如自己握住它的手,又是否會將它從中釋放?
但這個地方并不令人感到不安。
秦非試了手中所有的鑰匙,仍舊打不開,便也只能作罷。顯然,很快就要有人過來了。一浪接一浪的喧嚷聲幾乎快要將天花板震翻。
他與亞莉安對視,輕輕頷首道:“好的。今天真是非常感謝你,亞莉安小姐。”“嗷!!”
秦非卻笑了笑,目光灼灼地盯著林業。但床上又的的確確躺著一個人形的東西,戴著帽子,寬大的衣擺順著床沿垂下。一個是正常的,是他這些天已然見慣了的,另一個則失去了所有顏色。
他們完全可以利用游走的囚徒們,來對付其他那些心懷不軌的玩家。蘭姆。“應該不會吧……”有人遲疑著開口,“從來沒見過那種副本。”
這一點在四個新人玩家的身上表現得最為明顯,他們緊跟在崔冉身后,一步也不愿離開。果然,孫守義、蕭霄、程松都表示愿意一同前往。剛抬起腳,又忍不住放了下來。
這樣想來,這些水果看起來倒還真挺不錯的……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毒死人。但此刻,或許因為秦非正寄居在蘭姆的身體里,致使他他能夠無比清晰地明白一件事:
“媽媽,開門,我回來了。”
有人露出不忍心的表情,更多人則是事不關己,一臉冷漠。那張原本普通的臉不知何時已然變了模樣,皮膚腫脹透明,隱約可見底下青黑色的血管,眼珠幾乎快要被擠出眼眶,鮮血順著他的眼眶和嘴角流下,看上去面目出奇地可怖。這一次,祂選中了蘭姆。
蕭霄正了神色,壓低嗓音問秦非:“秦大佬,你聽見沒有?”太安靜了。“怎么回事?!”孫守義與程松急急站起身來。
他甚至還有閑心開玩笑:
在各個新玩家表現出正在查看屬性面板的樣子后,她狀詞不經意地詢問了一句:“怎么樣?看到了嗎?”可這次卻只花了不到兩分鐘。
“tmd,這兩個自稱主的信徒的人,真的好像兩個惡魔啊。”程松瞥了那邊一眼,言簡意賅地回答:“污染。”
但假如——雖然秦非并不認為他正在假如的“假如”有任何發生的可能,但他做事向來滴水不漏。折騰了半晌。秦非在院門前站定幾秒,見院中再無其他異狀,繼續向內行進。
作者感言
兩人的運氣很好,登記臺上明晃晃地擺著一臺電話,秦非飛速按下撥號按鈕,幾聲盲音響過,老保安的聲音從聽筒另一端響起:“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