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怎么會有人隨身帶這種東西啊??就在秦非和老板娘聊得火熱的同時,林業三人正在商業街的道路上向前疾走。
刀疤在現實世界中是個法外狂徒,行事暴虐張狂,犯事后潛逃近十年,在一次黑道火拼中意外進入了這場直播。不遠處的角落,鬼嬰像只壁虎一樣倒掛在靠近天花板的墻面上。
義莊門外,夜色是令人心悸的濃黑。
“距離倒計時還剩最后30秒的時候,我在玩具室找到了那顆球,然后生死時速沖回大廳把球塞進了小桑手里。”
臺詞也太中二了,是哪個鬼才想出來的。秦非:?
是玻璃接觸地面裂成幾瓣的聲音。林業抿著唇,有些難以啟齒的樣子:“那兩個人……”秦非不解地眨眨眼睛。
不愧是大佬!……幼兒園里雖然有很多兒童游樂設施,但為了配合孩子的身形,所有設施都很小,也沒什么可容人藏身的地方。
難道,他們根本就不該來這里?
他說的是秦非昨晚拉開門,卻又沒見到人影的那個家伙。緊接著,有人抬手敲了敲門。說完這句話后,鬼女懶洋洋的錘手向后靠坐,緊緊盯著秦非的臉,像是想觀察他接下來的表情似的。
大多數人都自行發現了吊墜后的數字,只有一兩個看上去懵懵的,在旁人告訴他們后,才露出和蕭霄一樣恍然大悟的神情。新的規則?“至于狼人社區里的其他內容,我是真的一點也沒見過。”
秦非不難想象,假如那東西纏上自己的脖子,他會得到什么樣的下場。黑暗的告解廳。
這地方實在太小,只消幾眼便足以將整個辦公室的場景全部囊括眼中,一個書柜,一張書桌,靠墻擺放的兩個書架,就是房間里全部的東西。三途眼中晃過一絲茫然。
修女十分果決地評判道。提到‘祂’時,鬼女滲著血水的漂亮杏核眼中透露著一股向往,甚至隱隱帶著狂熱。“這小東西我怎么覺得這么眼熟呢。”
還是秦非的臉。
她咬了咬嘴唇,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貪婪:“包括我也一樣。”
2號與秦非比起來著實有些定力不足,剛一醒過來他就開始瘋狂的掙扎,全然不顧自己的四肢被固定的死死的。
巨大的熒光色提示條懸停在空氣中,配上背后劇烈的轟鳴聲,就像對玩家們毫不留情的嘲諷。秦非回過頭看了一眼依舊趴在他肩膀上啃腳的小玩意,心里實在很難將它和“大鬼”、“厲鬼”之類的代名詞聯系起來。
借著書架的掩飾,秦非偷偷觀察起這間面積不足十五平米的辦公室。
很奇怪,他說出口的分明只是一句完全沒有任何實際含義的、比眼前的空氣還要虛無縹緲的話。秦非含糊其辭:“和你一樣。”幾名玩家無聲的站在原地,心中的天平不斷搖擺。
與此同時,尸王對于亂葬崗中那群惡鬼的震懾,也隨之一并消失了。
青年唇線緊繃,琥珀色的瞳孔中沒有什么情緒,令人全然琢磨不透他正在想些什么。并不一定。
剛好,他不需要再多跑一趟。他們站在走廊當中,像是一環環靶子正中備受矚目的靶心,數道警覺而充滿攻擊性的目光將他們團團包裹。
因為是R級副本,副本中的玩家差異性非常巨大。雖然大家都穿著統一的服裝,但哪怕僅僅從神態上區分,依舊可以輕易辨別出高低階玩家之間的不同。雖然不知道做什么事可以加分,但一切可能導致扣分的事,最好都不要做。它將手中的佛塵作為武器,把沿路它遇到的每一個村民高高卷上天,再重重地摔落在地。
身后,黃袍鬼已經以最快的速度追到了這里。
“你確定任平在指認完老板是鬼之后,腦袋突然就掉了?”薛驚奇又確認了一遍。凌娜差點脫口而出,身旁的秦非和孫守義卻齊齊沖她比了個噓聲的手勢。
直播大廳內,屬于秦非的光幕前已經圍滿了人,半透明的靈體們興致勃勃,幾乎快要將這一小片角落擠爆。午后的日光灑進屋內,青年通身仿若氤氳著一層光暈,鬼嬰像只貓咪一樣盤在秦非懷里。“全部站成一排!”黛拉修女舉起電棍對準玩家們的臉,“你們……”
秦非向來是個執行力很強的人,他從口袋里摸出小刀,徑直上前。它看得見秦非。秦非道:“紅方的陣營任務中說了,指認鬼得一分,殺死鬼得兩分。另一種可能,或許任平在指認了老板是鬼后,便立即進入了‘殺死老板’的進程。”
和他一起過來的還有13號和17號。有了禮堂中那副掛畫的前車之鑒,這次玩家們都記住了導游提到過的規則,誰也沒敢仔細看那些神像,一行人低垂著頭,氣氛低迷地回到義莊。
事實上,直到一小時之后,副本徹底結束,幾人湊在一起復盤的時候,鬼火才通過秦非了解到,他們遇見的這個黑袍男人是2號囚徒。
他終于翻開了那本筆記。“開棺?”秦非看了一眼鬼嬰,詢問道。他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抽回手,飛速遠離了那面墻。
作者感言
“說起來也是湊巧,10號和12號,這兩個副本中最特殊的人設,這次竟然湊到一塊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