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也要盡快辦完你的事。”她強調道。“24號死亡只會讓里世界多出一個里人格版24號。”一眾玩家面面相覷。
他還記得剛才談永“重金求一個npc非禮主播!”“你剛才說什么?”秦非一邊問,一邊給鬼換了身衣服。
秦非的心跳得飛快。沒人應和,也沒人否定。現在,這雙手即將揭開圣嬰院副本中最大的秘密。
好的吧,怪不得你會覺奇怪。
“你們怎么都跑到D級大廳來了?”
“你醒了。”她輕聲說著,伸手,從床底摸出了一個什么東西來。房間里太黑了,他們根本看不清彼此的臉。“即使我們變成了死人,也一樣不可能靠‘走’離開這個村子。”程松一邊說,一邊像是不經意般望向林業和凌娜。
他將手里一枚小小的圓片塞進了卡槽里,機器立即亮起。
沒有人應和華奇偉。
蕭霄跟進房間秦非也無所謂,反正他既不睡覺也不干什么偷雞摸狗的事,這家伙愛來就隨他吧。可惜那門鎖著。卻被談永頭也不回地一把甩開:“還能干嘛,別人不告訴我,還不準我自己出去找線索?!”
秦非拉開抽屜,抽屜里放著一塊正面向上的鏡子,他低下頭,在鏡子中看見了自己的臉。不是他故意隱瞞,實在是他信不過刀疤。雖然按照秦非提出的圣母掛墜理論,6號此刻的精神狀態已經是岌岌可危。
之前秦非和其他玩家在餐廳里,這小東西就跟著一起過去了,只是隱著身形一直沒被發現。什么破畫面!
“回去睡覺吧,別呆在外面了。”秦非看了一眼時間,像拍小狗一樣拍了拍蕭霄的腦袋。他們有去找過宋天嗎?
三途連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沒有給6號,徑直向秦非的房間走來。
在這樣無比逼真、和真實世界中的小區完全沒有兩樣的地方尋找“鬼”,雖然沒有在尸山血海里逃命那樣恐怖,但自有另一種讓人渾身發涼的不適感。手一頓,五根手指愉快地舞動了一下,隨即秦非便看見虛空中的那行字變了內容。
距離王明明家的樓不遠處,有一條商業街,就開在小區內部的兩排居民樓一二樓,飯店、理發店、寵物生活館、按摩館……等等,應有盡有。根據早晨的情勢來判斷,這場對抗賽中的純新人一共有4個。秦非環視餐廳一周,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在內疚的驅使下,三途甚至過于熱心地關懷起身前那人來:“你一個人能行嗎?”
“系統!系統?”
他開始回憶,從這個看守發聲到銷聲匿跡,總共過去多長時間?直播畫面中,處在關注的漩渦中心的秦非,心情也并不比觀眾們輕松。那里生長著一簇苔蘚。
他們用第三方視角觀看著直播,鏡頭里的畫面一直黑黢黢一坨,因此他們對整個迷宮的掌握甚至可以說還不如秦非的十分之一。
晚飯結束后,秦非、蕭霄、三途和鬼火又一次聚集在了秦非的臥室。夸他是他們見過最有探索欲、也是最不拘一格的主播;“我知道你在找什么,污染源就是我,你沒有想錯。”祂說。
從剛才開始,秦非就一直聽見門的另一側傳來一些窸窸窣窣的響動。他看向秦非的眼神就像看見了什么恐怖的怪物。他走遍了大半個村子才終于勉強找到一個愿意理會他的人。
他垂落在身側的、還打著繃帶的右手顫抖了一下。
秦非抬手,撣了撣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塵,那動作將神父嚇得一抽,生怕他下一秒就呼起板磚,招呼上自己的臉。秦非進副本,或者蝴蝶進副本,對秦非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不僅玩過游戲,還看過電影,里面那些無臉護士屬實是他的童年陰影了。其實秦非還想再多問點別的,可無論他怎么旁敲側擊,鬼女卻都不肯多吐露半個字了。接下來的時間里,在修女不時的追問之下,秦非滔滔不絕地講述了整整40分鐘的中國近代史。
秦非將它們挖起來時,它們會眨眼,看起來溫順而聽話,和那個在車上獨自挑釁持刀歹徒的青年仿佛完全不是一個人。
同理,還有另一個游戲也需要開口才能玩,那就是丟手絹,兩人身后,血修女驟然加速。
背后的觸感仍未停。
仔細想來這也算合乎情理,否則就憑鬼嬰的本領,秦非帶著它就像帶了一個隨行移動外掛,未免有些太bug了。
直播大廳,體驗區一角,秦非所在的湘西副本已然成為了附近最熱鬧的區域。秦非臉上的笑意加深了幾許,迎著來人走了過去。朱砂蕭霄那里還有,他剛剛才拿出來不少。
他差一點點就叫出聲來了,一把將手中的東西扔出老遠,猛地竄起向秦非沖了過去。
作者感言
失落雪山副本的污染源被秦非毀了,副本永久關閉,“禁止在中心城中提及副本相關信息”的規則在這個副本身上也跟著失去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