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受害人在仰躺的情況下,被犯罪嫌疑人一刀劃破了頸部大動脈。”
秦非不由得輕嘆一口氣。這個他還不至于忘記。
他當了兩天舔狗才舔到20%多,掐個電話線居然一下子漲到75?秦非的話有理有據,容不得其他玩家不信。這可是對兒子有著10,521%好感度的父母,怎么可能因為孩子失手打碎一件不值錢的普通小玩意兒,而對孩子發脾氣呢?
明明只要再過幾個月,他就可以考上大學,擁有自由又愉悅的人生。漆黑的告解廳里只剩下蘭姆和神父兩個人。
……不同的NPC或許有著不同的性格,有兇殘暴虐不近人情的,也有相對溫和好脾氣的。什么超強彈力球被扔進幼兒園里,也早該自動停下來了。
每間牢房中的囚犯都遍體鱗傷。
就在秦非摸不清狀況的同時,車上其他乘客也正陸續醒轉,驚呼與疑惑聲四起。
出現在眼簾中的,是一個不過五六十厘米高的小東西,乍眼一看,或許會將他辨認成一顆肉球。“要想找到蘭姆,不是一件很輕松的事。”
差點錯位的下巴被狠狠推回原處,只差一毫米就要咬到舌頭。距離秦非最近的那扇牢門發出一聲巨響。
“樂意至極。”秦非十分有紳士風度地微微頷首。想要用力,卻忽然窒住。
此時此刻,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覬覦了的撒旦,正處在強烈的疑惑當中。秦非上前半步,微笑著說出副本為他們安排的身份:“您好,我們是來村里旅游的游客。”就連坐在2樓高級觀影位的高階靈體們,在看到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時,也不禁紛紛捏緊了拳頭。
光幕前的安靜并沒能掩蓋住那名賭徒眼中的熾熱,片刻后,他的身邊逐漸響起了竊竊私語:
可奇怪的是,副本時間已經過去這么久,其他人的掛墜或多或少都已經有了動靜,只有秦非的依舊一如原本的模樣。
空氣中流淌著靜謐與安寧,秦非的大腦放空。
最前面幾頁是醫生的用藥記錄表。
空氣中,那種血腥與潮濕的霉菌交融的氣味不斷涌入鼻端。怪不得。“過去也有玩家進入過0039號副本的這張支線底圖,雖然人數不多,但目前為止還沒有人從里面成功出來過。”
“沒事。”
說著,秦非的目光掃過不遠處的墻面。“難道你不想被我的斧頭劃開皮肉和內臟,看看自己身體里流淌的鮮血是什么顏色嗎?”而這一次,他沒有這份好運了。
“對不起,爸爸媽媽。”秦非向前輕輕邁動了一小步。農歷七月附近……有什么“佳節”嗎?“別裝了!52歲也可以是男同!”
在嘗試用各種姿勢脫困自救無果后,秦非思忖片刻,干脆闔起雙眸,靜靜地閉目養神。“這里是休息區。”因為他們沒有找到最危險的0號囚徒。
此時此刻,估計不少直播間中的主播都正在疑惑:什么事都沒有發生,為什么我的觀眾越來越少了?
但這個問題他有自信。
這充斥著驚險、刺激、死亡與絕望氣息的畫面,即使脫離F級世界,放在E級甚至D級世界中,也都是難得一見的精彩!玩家在副本中度過了四五天的時間,雖然每天都待在義莊里,可實際上,眾人所踏足的卻僅僅只是義莊的院子罷了。一個穿著神父服飾,胸前懸掛著木質十字架的老年男子露出頭來,他枯瘦的手攀著告解廳的墻壁,聲音顫微微地發出質問:
二十多個人在休息區內散開。再想想王明明的媽媽:“還跟我們問好。”
秦非微微頷首,站起身來:每個路口旁墻壁瓷磚的排列,哪幾塊瓷磚上有青苔和污漬,他都會格外留意一下。再死一個人就行。
——話說回來,他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有良心這種東西的?
當時他還為它擔憂了一把,擔心若是鬼嬰被一不小心滯留在了蘭姆腦內的里世界、之后和整個副本一起被銷毀了,那該如何是好。很快,眾人成功找到了尖叫的源頭。
暗火和星辰之間的矛盾是從雙方內部的玩家之間先開始萌發的。
一股溫熱迅速向外噴涌。“我也是紅方。”
一股無形的力量操控著玩家們的大腦,將諸多原本不合邏輯的事排列組合,構建得無懈可擊,找不出絲毫破綻。“啊,對,就是20號追著他們,是20號想砍死6號,我看見了!”
作者感言
彌羊簡直懷疑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