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需再看。黑暗的告解廳。“只有這些嗎?”秦非追問。
“過去也有玩家進入過0039號副本的這張支線底圖,雖然人數不多,但目前為止還沒有人從里面成功出來過。”就在秦非的臉出現在門前的瞬間,王爸爸和王媽媽臉上的笑意越加深刻了。
雖然他沒有回頭,但背后灼熱的視線如影隨形,令他全然無法忽略。“焯焯焯,真的笑死我了,主播好毒舌。”所以,“隨便指認后,即使認對依舊會死”,這個設計很有可能是為了防止玩家卡bug。
她終于點頭,正式應下了秦非的要求:“一小時內,我們一定保持表里世界不反轉。”鬼女:“……”
唯獨秦非,靜靜站在一旁,神色清冷得像是一個局外人。總之。秦非額角微抽:“我不需要你的腦袋。”
隨著有節奏的銅鈴聲響,一股奇異的力量順著霧氣攀向秦非的身體。
“那倒也不是。”說話的靈體賣了個關子,“你自己看吧,等看到最后那天晚上,你就明白了。”
“一個低級的鬼怪竟然想吞噬掉屬于他的氣息,簡直是癡人說夢。”鬼女總結道。
有其他靈體投給它一個怪異眼神,似乎是在嫌棄他的癖好太變態。3號囚徒和0號囚徒向來不睦,四目相對險些打起來。其實并不存在什么好位置不好位置。
實在要命!蕭霄卻只覺得后頸發涼。
所以眼睛就主動來找他們了,想躲都沒有地方躲。少年小心翼翼地看著華奇偉,有些討好地開口:“我和你不是可以一起嗎?我們一起去……”
那種從直播一開始就漫溢在眾人鼻端的腐臭味在這一刻變得格外清晰,熏得人幾欲作嘔。秦非卻不肯走。
秦非看得直皺眉頭。既然決定要去,那自然是越快越好。一時沒找到合適的詞語指代,他頓了頓,繼續道,“怎么和別家門口的顏色不一樣?”
隨即那鞭子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極度靈活地鉆進了三途與繩索之間。而他只是渺小得如同螻蟻般的玩家。不遠處,義莊大門正緩緩合攏,人群的背影消失在視野盡頭,凌亂的腳步聲在灑滿白色紙錢的地面上摩擦,發出沉重低壓的吱嘎聲,如同垂暮老人的低聲殘喘。
“迷宮既然特意給出了這樣的規則,說明它就是在鼓勵玩家這樣做。”說完她向秦非攤開手,掌心中靜靜躺著一串鑰匙。
他輕輕出了口氣, 平復著自己本就毫無緊張感的心情, 并順手打開了彈幕界面。3號的罪孽是懶惰。“你、說、錯、了!”
“樂意至極。”秦非十分有紳士風度地微微頷首。若不是孫守義出手, 此刻他只怕已經走進門里了。
他們住的這棟宿舍樓一共只有一扇大門,一樓還有兩扇通風用的窗,現在外面都堵滿了人。在制服們的注視中,三個身穿黑衣的修女緩步踏入了走廊。
倒在距離真相一步之遙的地方。此時的圣嬰院并不叫圣嬰院,而叫做圣心大教堂。
據說,這個術法的發明人,是一位二百多年前的趕尸匠。按時間線推斷,大約就在上午11:00~12:00中間。蕭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蕭霄想起秦非對他們的叮囑,不由得焦急起來。鬼嬰卻對自己的造型十分滿意。
他頓住腳步,卻沒有回頭——在中國傳統的鬼故事體系中,當背后有人觸碰或是喊你時,“回頭”大概是最快自找死路的應對方式。
他說著,將刀插進了壁燈背后那塊磚頭的縫隙里。
秦非揚了揚眉,這鬼嬰可真是不拿他當外人。身后傳來猛獸利爪抓撓房門的聲音,令人脊背發麻,老人嘶啞的吼叫越過門板,在寂靜無人的村落中清晰得驚人。這個插曲,令玩家們對秦非的身份愈加深信不疑。
緊接著,黑漆木門被人推開,村長和導游出現在門外。
那些居住在屋中的人們, 一個個雙目失神, 絕大多數都面容呆滯地躺在高低錯落的架子床上。他說。
看來導游還是個人間清醒,說得再好聽不如做一件實事。
這已經是條能夠一眼望到頭的死路了。尤其是那個npc,秦非在黑白相片上看到過他年輕時的樣貌,和祠堂中某個與秦非擦肩而過的路人村民一模一樣。
蕭霄愣了一下:“蛤?”那雙眼睛里實在看不出絲毫撒謊的痕跡。秦非唇線緊繃,沒有答話,堅定向前的腳步已經代替他回答了問題。
啊不是??“哎呀。”
作者感言
可隨即他又想到,這樣會不會反而致身后的另外五人于危險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