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安全下來的蕭霄愣愣地看向秦非那邊,完全搞不明白事態是怎么演變到如今這一步的。
撒旦的表情都有點扭曲了。
望向虛空中,在另一個世界與他目光交匯的那群觀眾。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在蕭霄看來,其實都像是在做夢一樣。因為她之后還特意問了雙馬尾,想讓其他人繼續將白方的底也給抖出來。
三途腳步未停,嫌棄地撇了他一眼,邊跑邊將自己朝秦非那邊挪了挪。
“是這樣嗎……”然而,接下去發生了一幕卻讓它的笑意忽地凝固在了臉上。
‘蘭姆’點了點頭。但不知為什么,撒旦就是有一種被對方狠狠羞辱了的感覺。蕭霄簡直有些看不下去了。
起碼能夠讓玩家們知道:他們離真相越來越近了。“之前好像就有人說過吧,主播的人格有問題。”
“????”雖然沒有危險,也完全無需秦非勞神費力。——起碼明白了一部分。
“還有,還有一個人可以作為我的證人。”
林業沒穩住,手里的筷子頭一下戳在了桌面上。【不要靠近■■】
蕭霄上前幾步,敲了敲門:“也不知道里面還有沒有人。”六個七個八個。那道黑影拉長聲調吆喝著。
紅色的紙錢串在檐下左右搖擺著,在一片刺目的白中格外顯眼,充斥著不詳的意味。
完了。
觀眾們激烈地討論著。她一邊說,一邊面帶探究地望了一眼秦非。
有個傀儡詢問蝴蝶道:“蝴蝶大人,我們要不要也去參加他們的報餐?”秦非當然也不必再客氣。秦非在和誰說話來著,他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又想不起來了?
“看個屁,在看把你眼珠子摳出來。”青年面帶微笑,溫柔和善地說出了非常失禮的話。
蕭霄幾次想把話頭遞回給秦非,卻都被秦非無視了,青年雙眼放空,直勾勾盯著地面上的某一處。
整個場面仿佛秦非在祠堂那扇紅門中所見過的復現。
亂葬崗上,生存與死亡的游戲從未停歇。
場面格外混亂。
蘭姆一愣。“有屁!一看又是我老婆在哄人。”
他驚愕地回頭,看見了6號放大的臉。鬼嬰坐在書上,抬頭見面前的人是秦非,于是咯咯笑了起來,露出一口小米牙,手腳并用地爬到了秦非的肩上,抱住他的脖子蹭了蹭。“是的,一定。”
既然他能在炒肝店做義工,那別的店鋪說不定也會需要臨時工。走廊內昏沉的燭火將他的臉色映照得半明半暗,那帶著鐵銹氣的面具緊緊貼合在他的臉上。“規則說讓我們不要打開紅色門。”林業低聲道。
“草草草好刺激啊啊啊啊!以前怎么沒看到黛拉拿出來過這個玩意??”他們怎么忘了這一出!
空中懸掛著一輪滿月,極大極圓,顏色猩紅刺目,月光散落,為整座村子染上了一層血色。
秦非并沒有因為她的排斥而表露出任何退卻之意。“修女說過,主將會從我們這24名圣嬰備選人中挑選出一名圣子,而挑選的憑據,是我們每個人的積分,對嗎?”
“之前我和村民打聽的時候了解過,往年村祭,玩家們都是直接躺在棺材里,被村民連棺材帶人一起抬上祭臺的。”他解釋道。
那就是玩家天賦技能的發展方向,以及能力強弱。看來,他不搭理它一下,還真的不行了。
他是真的很害怕,但青少年身上蓬勃的生命力和求生欲令他堅持了下來,他沒有被血腥和死亡嚇退。
作者感言
這個修女同樣也是熟面孔,正是黛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