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了最笨的辦法,但他以為這是唯一的辦法。
看得出,三途的內(nèi)心非常煎熬。
“我他媽……下次這種東西能不能給個高能提醒啊!!”但,就在不久之前,11號也替6號做了證。秦非寫下這樣一行字。
“義莊。”有玩家緩緩讀出了房前牌匾上的兩個大字。和走廊兩側(cè)的臥室一樣,這扇鐵門同樣也上著鎖。
……
此刻的他看起來非常不對勁。
房間內(nèi)只有他一人,秦非再度掌握了身體的控制權(quán)。他被重重地彈飛了出去。
秦非和蕭霄跟幾名老玩家一起走在隊伍最后排,一行人在霧氣中穿行。他將那種正處在青春期的少年自信爆棚的氣質(zhì)學(xué)了個十成十。那顆精致美麗的腦袋中,究竟?jié)摬刂活w怎樣的大腦?
他比刀疤差在哪里?怎么這個什么鬼工會的獵頭就那樣看上刀疤了呢。其實秦非完全沒有觀眾們想的那么夸張。和外面教堂明凈光鮮的環(huán)境不同, 走廊光線昏暗, 狹長而幽寂,一眼望不到盡頭。
吱呀一聲。原來人在倒霉的時候是真的可以這樣倒霉。既然一切不符合天主教教義的事都在懺悔之列,那NPC犯下的罪,一樣可以成為他捏在手中的把柄。
當(dāng)時他和刀疤之間的距離比凌娜沖過去的距離要近得多。他的右手不著痕跡地背在身后,掌心中藏著一截薄而堅固的木片。
秦非的視線不著痕跡地擦過刀疤的臉,而后蹙著眉開口道:“昨晚倒計時結(jié)束的瞬間,我們忽然發(fā)現(xiàn),你們?nèi)疾灰娏恕!迸判邪窬蛼煸诜?wù)大廳正中間,如果秦非的照片真的在上面,就算再糊,和他本人一對比,總能看出一二來的。秦非的精神免疫一直是個謎。
蕭霄明顯沒有反應(yīng)過來,趔趄一下后邊跑邊迷茫地回頭向他看。“其實, 我已經(jīng)有了一點想法。”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而她破壞游戲的進(jìn)程仍舊停留在0%。
眼前的世界不見一絲光亮,也聽不到任何聲音。秦非聞言,心中不由得微動。蕭霄莫名其妙被打了一大管雞血。
看來導(dǎo)游還是個人間清醒,說得再好聽不如做一件實事。
蕭霄:“???”安安老師不想回答。
“不會的。”鬼女興致缺缺,“除了‘祂’以外,這里還有另一股力量存在。”她忽然將整張臉湊到了秦非的臉前,鼻尖抵著鼻尖,她身上那股原本冰冷卻香甜的氣味消失了,轉(zhuǎn)而被一種濃重到讓人胃部直犯惡心的血腥氣所取代。秦非一臉的沉痛:“我從沒有做過那種事,我只是在幫10號抓虱子。”
撇去0號和那兩個構(gòu)不成什么傷害的,剩下的也足足還有5個。果然在副本里實力才是硬道理,落后,就要挨打!
蕭霄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王順。尖銳刺耳的電流聲驟然響起,大巴頂端的廣播喇叭中斷斷續(xù)續(xù)傳出了人聲。說起來,作為一個十幾歲的高中男生,林業(yè)本該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紀(jì)。
但,夜色比方才更加深沉,一種濃郁的混沌感沖擊著眾人的感官,空氣中像是藏匿著一個個看不見的扭曲漩渦,將源源不斷的黑暗輸送向這個世界。
而沿路走來的其他房子前掛著的紙錢串都是白的。凌娜和林業(yè),一個女生和一個還未長成的半大少年。
“他們說的膳堂是什么?”秦非十分有求知欲地向蕭霄討教。
秦非提出了一種新的看法。三途也差不多。【追逐倒計時:2分35秒!】
青年安靜地獨自前行。屋里沒有窗戶,幾人來時也沒有開門,整個房間都是舊紙張與灰塵的味道,秦非吸吸鼻子,抑制住自己想要打噴嚏的欲望。鬼火見狀松了口氣。
身上的鬼音被姐姐顛的東倒西歪,反手抱住了她的腰。如果現(xiàn)在朝那個方向走,能看到的只是一堵墻而已。記憶畫面在這一刻崩壞瓦解。
秦非:“?”他想誘惑12號,讓12號成為魔鬼的信徒。
秦非歪了歪頭,湊近打量著那張符。
原來人在倒霉的時候是真的可以這樣倒霉。秦非一邊這樣說,一邊盯著11號脖子上的那個掛墜。“系統(tǒng)!系統(tǒng)呢?”
哪像這群趴菜?只是,一推開門,秦非就瞬間黑了臉。
作者感言
好端端的規(guī)則卻全是口口,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