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噠。”
“哈哈哈哈哈!!”烏蒙毫不客氣地捧腹大笑。“這看起來像不像一條通道?”丁立橫著豎著交替看了半晌,“示意我們去湖中心?”
“就是就是。”
那斥問聲技驚又怒,儼然是在完全沒搞明白狀況的情況下,被無辜卷入其中。秦非沒有想到,事情的轉機來得這樣快。隨后,喧囂的討論聲如潮水般涌起,比豬人來之前嘈雜了幾倍。
彌羊眼睛一亮:“在哪里?”秦非簡直快要被捧上了新人的神壇,無數玩家對他產生了濃郁到極致的好奇。烏蒙和聞人在最前方開路。
秦非原本站在洞口邊,不知他一個人想到些什么,忽然毫無預兆地蹲下身去。
反正,不管深坑下方是何種情景,他們都必須下去。
就算玩家們想去別的地方探索,他們也想不出還有哪里可去的。彌羊:“????”
烏蒙的臉上不由自主地勾勒出一個笑容, 那笑容扭曲而古怪, 仿似某種期許即將得到滿足, 他抬起手,向虛空中抓去。秦非是個十分貼心的聆聽者,順手擰開熱水壺倒了一杯給孔思明。谷梁只是個普通得再普通不過的玩家,心胸既不舒朗也不開闊。
但,作為在木屋中,也曾正面迎敵的玩家,烏蒙能清晰地感覺到,峽谷中的雪怪比木屋中的強。第五個打卡點就在峽谷盡頭,除了一個圖標以外,再沒有其他能夠辨別出地形和特點的細節。
至于污染源,則和邪神沒有絲毫關系。直播畫面外,那聲音又喊了他幾聲。祭壇的碎片每一塊都長得差不多,并沒有出現什么特殊樣式和標記。
他在那座雪山中迷失了整整七天七夜,直到隨身攜帶的物資用盡,饑寒交迫倒在雪地中。
副本前面一點預兆也沒給過啊!“靠,怎么還上嘴了!!!”
阿惠皺眉道:“其實也有道理,但是……”不知道小秦有沒有發現自己先前對他的猜疑,谷梁有些羞愧地這樣想到。烏蒙:???
“我懂了,他就是愛出風頭吧!看他從一進船艙就在瘋狂現眼。”
“完了完了,完了,我老婆不會真的要殉了吧!”眾人迅速匯聚到林業身邊,幾顆腦袋湊在一起觀察著。按說他們現在應該已經到達山腳位置,不該有這么大的風才對。
倒是三途回想起了在圣嬰院副本中看見過的秦非的“隨從怪物”,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那,會不會是地圖之類的檢索類道具?
說不過別人就跑路。巨大的玩偶跌落在地,藏匿在玩具熊與墻壁縫隙中的東西,也隨之完整地展露了出來。
要干就干一票大的!
照這樣下去,再過不多時,他們恐怕就要發動攻擊。其他玩家不知道,他們可是知道的。
“這……”彌羊倒抽一口涼氣。
這他爹的不就是比大小嗎??
隔得太遠,玩家們看不清他的狀況,丁立心驚膽戰:“他不會是已經死了吧?”
規則確實說了,一間房只能呆一個人。但,那幾頂收起來的帳篷、炊具、睡袋防潮墊甚至指南針、頭燈手電筒等,卻都被他們藏在了隨身空間里。
薛驚奇盯著那玻璃門看了一會兒:“這是感應門,要刷卡才能開感應器,感應器應該在外面。”
“一艘船上到底能玩什么游戲?”
然后驚愕地瞪大了眼睛。林業轉而問道:“你們確定后來回來的那個人是呂心嗎?”
這種單純耗費體力的機械性勞動,秦非自然無需參與。
三人像是三架破舊的風箱,吭哧吭哧不停喘息。“救命,我是真的看不懂了,怎么輸了死,贏了死,平手反而贏了?”
“簡直是無解之局。”丁立嘆息道,“我之前就聽人說過,雪山副本開放的次數很少,難度也非常高,但沒想到會高到這種地步。”彌羊搞不懂秦非是在做什么,直播間里的觀眾也搞不懂。
作者感言
他努力在自己不算豐富的詞匯庫里搜尋著,最終找到了一個勉強適用的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