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很小,手指細長而彎曲,一直呈雞爪狀弓著。未免將局勢預想的太壞。大佬吃肉,他好歹還能喝到點肉湯。
就在秦非站在甲板上,看著劍齒魚襲擊游輪的同時,蕭霄彌羊幾人正在通風管道中匆忙奔逃著。她繼續將手中的資料翻向下一頁。
入夜時尚且明亮的月亮,不知何時被層層陰云遮蔽。阿惠和隊內另一個名叫谷梁的男玩家一起研究著那張破損的地圖,那是他們剛才從隔壁黎明小隊那里要來的。秦非眨眨眼,腳步輕快地走向餐廳。
他后退半步,將那個傀儡玩家讓到了前方:“這里現在是蝴蝶先生控場,你來和薛老師說吧。”秦非向右邊扭,他就朝右邊看。
他長著一張幾近妖艷的美人面,身量卻極高,幾乎快有一米九。
下山的路!身材不算健碩,但肌肉緊實有型,邊緣清晰分明。“死在羊肉湯店里的是對面早餐鋪的男老板。”林業小聲說道。
四個新取出的祭壇和先前取出的那個, 并列擺放在洞口邊,振奮人心的播報聲隨即響起。“求你幫幫我,我不想死啊!!”
再這樣下去的話……
“已全部遇難……”
空氣中漂浮著似有若無的血腥氣味,令他們神色緊張又興奮。
他沒有回答鬼火的問題,漂亮的眼睛輕輕眨了眨,夸贊對面二人道:“嗯,表現不錯,第二名。”
屬性面板中的數值僅僅只降下去1%,或許是因為他處理的面積太小。自從彌羊的盜竊值點到100以后,他的直播間鏡頭就隨之切成了兩塊。和幼兒園里抓到的鬼并不是一個路數。
雖然用了特效傷藥后傷口恢復如初,但創傷帶來的痛楚一時間卻難以消解。
要是那么脆皮的話,這外觀還不如不穿。他的表情有些古怪:“我們問了不同的居民,他們給我們指了好幾個垃圾站,可我們過去以后卻什么也沒找到。”其實谷梁真的沒想做什么,他看秦非,只是因為他的眼睛不知該往哪兒放。
保安制服一定是將那個蹲在路邊哭的女生判定為了社區居民。玩家們頓時一哄而上。
在不知不覺間,他經過了一條又一條道路,穿過了一扇又一扇“門”。豬人扔下的重磅炸彈一個接一個。
彌羊不信:“你真的什么都沒做?”彌羊當即便渾身一顫。
走廊里已經到處都是人了。
重物落地聲響起, 一頭雪怪從懸崖之上砰然墜地,精準地截斷了玩家們的去路。就是這樣一罐看著、聞著就惡心到不行的東西,船艙中有近十分之一的玩家都拿到了。就在亞莉安猜測秦非是為何而來的時候,休息室外的服務大廳不知發生了什么,忽然迸發起一陣喧囂。
“有沒有人想和我一起去廁所?”不僅無法攻擊,當他們和秦非之間的距離縮短到一定程度時,秦非甚至可以利用外觀盲盒的道具面板,命令這三人去做一些事。到底……是什么人……在喊他呢?
那一大塊突出地面以外的究竟是什么?“臥槽,這女的跑的真快!!”紅色的門。
青年的聲線飄忽不定。秦非正在用積木搭一座城堡,搭到一半時,某塊已經搭好的積木卻忽然倒了下來。
“對了。”秦非用手指輕輕敲著下巴,“我記得咱們社團里好像還有哪個男生和周同學很曖昧來著。”秦非右手虛虛握拳抵在唇邊,輕輕咳嗽了一聲,垂落身側的左手上毫無預兆地出現了一把匕首。應或的面色微變。
他們在找到孔思明后,針對性地問過他一些問題,也問過他是否知道一些值得鉆研的線索。谷梁囁嚅幾下,干脆兩眼一閉,開始裝暈。不說話,也不動。
可他們兩個又為什么變成死者了, 他們明明就躺在床底下,什么也沒做。只有老頭捂著胸口,好像是被嚇到了,呆呆地坐在原地。
頭燈在離開地窖以后再次恢復了運作, 為了節約電量, 玩家們將頭燈熄滅放進了隨身空間里。
他們能打,這是實實在在的。語氣中隱含威脅,可是門邊的玩家都怵了。但秦非出現后,豬人的態度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按照地圖上所顯示的,這條峽谷路段他們起碼還要繼續走一小時。畢竟敵在暗我在明。什么老實,什么本分。
“好了。”秦非笑瞇瞇地拍了拍穩穩當當掛在門上的大鎖,仿佛已經看到了紅方陣營奪得最終勝利的畫面。“船上的游戲應該可以重復刷吧?那我們接下來豈不是什么也不用做,只要蹲在門口算出答案,和其他玩家瓜分彩球,就可以舒舒服服躺贏了。”
直播間里的彈幕已經刷成片了, 但彌羊并沒有打開彈幕界面。“紅方一共有9分,我和林業2分,三途姐2分,你2分——”這么多線索一起擺在眼前,不去羊肉粉店看一看,似乎都有點對不起副本設計了。
作者感言
威脅被解決,玩家們重新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