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干一行愛一行,立志要將主播的崗位職責維護到淋漓盡致。
自從進入副本世界后就再沒見過什么小孩的幾個成年人,表情頓時古怪起來。這種規則通常來說有著一定的正確性,但受到時間或空間的制約。那吊墜上的珠子里也一樣盛滿了液體。
“你的身上有‘祂’的味道,這對那些低級的鬼物來說,就是致命的吸引力。”沒有人會相信老人所謂“過幾天就知道了”的說法,在規則世界中,時間給予玩家們的,永遠只會是同一個恒定不變的答案。
昨天秦非和蕭霄從E區跑出來之后,因為實在沒地方去,就來暗火投奔了三途和鬼火。兩人在招待室的沙發上湊合了一宿。
“說起來也是湊巧,10號和12號,這兩個副本中最特殊的人設,這次竟然湊到一塊兒去了。”
和走廊兩側的臥室一樣,這扇鐵門同樣也上著鎖。告解廳算是徹徹底底的報廢了。
誠然,僅憑他一人之力,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完全理清整個迷宮的構造。到處都是苔蘚的影子。秦非的視線從眼前的電話上擦過。
說著,秦非的目光掃過不遠處的墻面。砰地一聲!活人身上有生氣,看不見鬼門關,走不了黃泉路,自然,也到不了三途河畔。
不僅會暴露自己,也會暴露別人。
但……既然秦大佬這樣信誓旦旦,那,他的精神應該還是正常的吧?他只覺得秦非隨身攜帶的各種款式的衣服,未免也太多了一點。
等到即將正式開始的當天下午,他已經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在別墅里轉來轉去。或許是倒霉會傳染。
“東西都在這里了,你拿去吧, 我、我先回去了。”她鼓鼓囊囊的眼球遍布著血絲,瞪向身前三人,像是在等著他們給出某種反應,然后借此作出評判:“主將在每時每刻為圣嬰們的言行舉止打分,率先攢夠二十四分的候選者,將會獲得受洗的資格,成為新一任的圣子。”
腦海中只剩下一個身材寬闊的背影。
身后的青年笑意盈盈,伸手從衣口袋里一摸,像是變魔術似的掏出了滿滿一把銅鈴。華奇偉不明白那腳步聲為何如此清晰,就像是在他的腦海深處響起。男孩小桑“啊”地慘叫了一聲,嗓音尖銳又凄厲。
1.本迷宮所用到的全部建材均為普通磚石,無任何特殊材質。“你不懂!!!嗚嗚嗚你根本不懂!”秦非眨了眨眼。
要命!
“你為什么要這樣做?”未知的危險永遠是最可怕的,那兩人并不弱,能將他們弄成這樣的,一定是十分可怕的東西!隨著時間推移,大巴車外的霧氣似乎正在變得越來越濃,車門敞開著,車外那人一身導游打扮,帶了頂破舊的紅色檐帽,一手舉著喇叭,另一只手舉著面小旗,正在不斷搖晃。
……秦非在有人在的時候一概不說話,裝出一副高冷的NPC樣子。“不,這不是舉手之勞。”秦非正色道,“對于我來說,這非常重要。”
“別緊張。”秦非寬慰道。這個人都可以做出穿著神父的衣裳、藏在告解廳里騙人告解分這種壞事了,隨便撒幾句謊那還不是信手拈來?雖然一部分和秦非已經向神父揭發過的那些重復了,但他還額外多說了不少。
“還好咱們跑得快!”蕭霄回頭瞥了一眼,心有余悸地回過頭來。精神類盜賊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竊取到npc身上的信息, 在副本中能夠起到的作用不容小覷,非常強悍。
秦非適時地調出彈幕界面,他看見了空氣中不斷飄飛的文字,露出一個帶著些許羞赧的青澀笑容:不等秦非繼續問話,鬼女自顧自開口道:“你看到他頭上的符咒了吧?那是用至親之人鮮血寫下的符咒,自然,也要至親之人的鮮血才能解開。”“規則1說了,迷宮是一個完全的磚石建筑,建造工藝普通,沒有用特殊材料。”
假如他將“有什么菜”問出口,會不會被這個兇巴巴的老板娘認作是在挑釁?他于是也俯下身,和秦非一起觀察起那些殘留在門上的痕跡來。
紙面上,白紙黑字地記錄著長長一列材料:
不對啊,怎么輪到他就變成這樣了?剛才那個秦非一湊過去,導游整個人看起來眉目都舒展了不少,哪像面對他——那眉頭皺的,像是恨不得直接把他夾死。“如果我們成功毀掉了今年的村祭。”秦非道,“這個村子也會一起被毀掉嗎?”
沒有穿衣鏡,多不方便。蕭霄自己都沒有發現,不知從何時起,他好像已經十分坦然地認定,他就是一個結結實實的白癡了。
他只能吃這個暗虧。
不對,不對。
腿軟。
鬼手竟然用指甲在棺材上刻下了一行字。這個問題,或許只有像金發男這樣的NPC才會不明白。
那他豈不是就要兌現自己的諾言,把天賦技能告訴他了?禮堂四面隨之而起了森然的樂聲,鑼鼓伴著嗩吶,聽上去像是來索命的,實在很難稱得上悅耳。總之,他最終還是選擇了做那只出頭鳥。
作者感言
“他只是個E級玩家,想著混水摸魚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