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對此卻有著截然不同的看法:“我倒是覺得,白方的陣營任務,很可能和紅方的一樣。”
秦非沒想到自己隨便一句話還傷了它的心。硬板床上散落著揉皺了的床單和枕頭,墻邊的柜子里放著些水盆和杯子之類的日用品。導游的“繼續交流”,顯然要比鬼女的更有用得多。
也不知道在這個奇怪的副本世界中死去以后,是像真的死亡一般灰飛煙滅,還是又會去到什么更加光怪陸離的地方。
“你們、你們能看到我,你們能看到我對嗎?”
秦非蹙眉,眸中閃過一絲疑慮。唯獨秦非,靜靜站在一旁,神色清冷得像是一個局外人。……
而即使是綁定了好主人的NPC,也鮮少有像鬼嬰這般過得如此滋潤的。這僵尸是有什么毛病。
程松默不作聲地立在不遠處,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青年雙手一攤,云淡風輕地答道:“我不知道呀。”卻沒想到他純純是在看別人的樂子。
神父抬頭看向秦非。“?????沒事吧,沒事吧,主播你沒事吧”
地板和墻面老舊斑駁,卻還算得上干凈,桌椅、書柜和床分別擺放在屋內的各個角落, 窗臺邊甚至還擺著一盆不知名的綠植,正努力舒張葉片, 吸收著窗外那并不燦爛的陽光。
“臥槽……”簾幕內側發出一聲輕輕的喟嘆,令秦非不由自主地冒出半身雞皮疙瘩來。按照導游給出的規則,湘西的夜晚從日落開始,既然現在還有太陽,就依舊處在“白不走雙”的規則里。
手的動作越來越急切,越來越急切,到最后干脆直接撐開五根手指,向上去抬棺材的蓋子。正是那些看似不經意實際卻環環相扣的偶然。……
“我!我有很多很多的錢!離開這里以后,你想要多少報酬都可以!”華奇偉大聲道。“還是吞噬我的靈魂?”“可是……”蕭霄后背緊貼在窗旁的墻壁上,用余光掃視著樓下的包圍圈。
“對!”
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那極具視覺刺激的畫面反倒意外刺激到了秦非的逃命潛能,青年的步速再次加快,姿態靈巧地轉身,從一只尤帶血肉碎塊的腐爛利爪旁擦身而過。幼兒園外面有一道近兩米高的圍墻,大門緊閉著。
他只是一步接著一步,靠墻行走在漆黑的廂房中。
這段時間,足夠讓6號像砍瓜切菜一樣把他們一刀一個!秦非收下地圖,禮貌地道謝。目之所及的范圍內,唯一可見的便是不遠處的一把椅子。
除此以外,還有一個被稱為“賭徒”的特殊群體。那張符咒被撕掉以后便成了一張廢紙,被秦非隨手丟在地上。
宋天愣了一下,似乎不太明白雙馬尾的意思。雖然沒有任何的明示或暗示。轉身面向眾人,雙手一攤:“看,我沒有說謊吧,這電話還是能打的。”
折騰了半晌。
鏡中無人應答。
迷迷糊糊當中,一張帶著溫和笑意的臉忽然閃過他的眼前,那個人向他伸出手,溫暖而又有力,將他拉出了死亡的邊緣。安安老師道:“我先回辦公室了,你們自己隨便逛吧。”
他說:那雪白的墻壁、光潔的地板,此刻都已變了模樣,上面遍布著肉瘤般的突起。
“……嘶,我的背好痛。”秦非對精神類意能了解不深,不知道老頭是否真的能看破他的身份。
濃重的眩暈洶涌著席卷而來,秦非的眼前瞬間模糊一片。
“成功。”此時此刻,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覬覦了的撒旦,正處在強烈的疑惑當中。事實上,秦非也的確不是第一回干這個。
越來越多的主播在直播開始時做出各種獵奇吸睛的舉措,妄圖以此增加直播間觀眾的留存率。
而祂,眼前這個污染源。
……
秦非不動聲色地順著導引牌所指的方向,及時調整了前進路線,沒多久就帶著大家走到了活動中心門口。
這真的不是痛不痛的問題啊大哥!
作者感言
神父十分無語,收回十字架,并在心里默默對信徒說了一句“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