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4、295……”雪怪雖然行動靈敏,但手腳都用來固定身體,并沒有多余的余力對付彌羊,彌羊像一只滑不溜手的泥鰍,在懸崖上的雪怪縫隙中亂爬。接下去的一切都發(fā)生在電光石火之間。
王明明的媽媽雙手合十在胸前:“看吧,多么有趣,我的寶貝兒子。”刁明氣得全身發(fā)抖!邏輯就跟玩網(wǎng)游一樣,肯定要把所有的主線關(guān)卡都打穿,才能進入最終關(guān)卡。
……就像正常世界的小區(qū)一樣,叫什么樣的名字都有,可能只是為了叫著好聽……想到這里三途自己都覺得有點扯。
秦非都有點擔心,蝴蝶該不會被他給氣死了吧?舍得掏錢看直播的靈體并不多,多數(shù)是財大氣粗的高級靈體, 以及各個高階主播的粉絲。“我勸你最好還是忍一忍。”
秦非:“???”秦非站在人群最外圍,一邊聽著里面的玩家吵架,一邊分神盯著那個多在草叢里的家伙看。
門口,大象的三名隊友占據(jù)了最有利于觀察的位置,其他玩家被擠到一旁。
彌羊簡直恨不得一腳把開膛手杰克踹死!
三人并肩踏入暴雪中,呼嘯的寒風吞沒了周圍的一切聲響,也吞沒了他們的腳步聲。而將彩球捧在手中的那一刻,絕對是玩家的心理防線最疏松的一瞬。“什么事?”
秦非一發(fā)問,果然將瓦倫老頭問啞了。
彌羊順著望去,便見開膛手杰克一邊擺弄著巨斧,一邊狀似不經(jīng)意地打量過來。峽谷空寂了幾秒,隨即, 仿佛有一根不存在的引線點燃了無形的炸藥, 戰(zhàn)斗驟然爆發(fā)!秦非和玩家們停住腳步,排隊的雪怪跟著一起停了下來。
聞人黎明覺得這聲音很熟悉,但他想不起聲音的主人是誰。
阿惠卻不樂意:“啊?不了吧。”他想咳嗽,但積血全部淤堵在傷口處,他覺得嗓子眼很癢,伸手使勁摳挖。
“再走一段路,就是一號標記點了!”聞人黎明每說一句話,都要由前面的玩家一個個傳過來,否則就會直接被吹散在冷空氣中。
身旁站著三個穿制服的人,秦非現(xiàn)在只覺得周身的空氣中都充滿著安全感。“你說一會兒咱們要怎么跑啊?”
呂心滿心焦灼地在床上翻來覆去。
秦非:“?”
秦非讀懂了祂的意思, 笑瞇瞇地擺了擺手:“沒關(guān)系, 你也不是故意的。”危險,詭異,未知的死亡威脅,從神秘的雪山深處涌現(xiàn),侵襲著孔思明腦內(nèi)的每一根神經(jīng)。江同迅速翻身站起,握緊鋼管的手骨節(jié)緊繃,手背上青筋畢露。
他邁步向秦非走來。而秦非也終于能夠舒舒服服地窩進別墅柔軟寬大的沙發(fā)里,和那位渾身寫滿“我是個麻煩”的家伙好好聊一聊。
這名玩家擔心自己玩游戲贏到的彩球數(shù)目不夠多,對彩球收集箱動起了歪心思。作為罪魁禍首的秦非卻已經(jīng)靠著草垛睡著了。
那是一大片猶如巨型珊瑚礁般的黑色石群,生長在雪山的冰湖中,形狀奇異的石角上附著一片一片黑色的斑駁。污染源?
秦非來暗火公會時終于不用再呆在公共休息區(qū)的角落長蘑菇了。彌羊終于意識到對方在耍他,氣勢洶洶地瞪了岑叁鴉一眼。
孔思明:“?”秦非一回頭,便見六雙眼睛炯炯盯著彌羊和自己,一副誓要抱緊兩人大腿的堅定樣。
玩家們驚疑不定地看著營地方向, 相互對視,一時間不敢走上前去。祂虛虛握拳,抵在唇邊,輕咳。
非常健康。之后他又隨機抽選了幾個玩家閑聊。他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
他抬腳隨意踢了踢雪面,很快,雪地上的一切痕跡都被深深掩埋。彌羊可以勉強抵抗,但在這樣強烈的外力干擾下,他的后半程副本必然全盤報廢。他正在想事。
這副顯而易見的不正常模樣,很快引起了秦非的好奇。他抬起眼,靜靜望向那張對他來說已經(jīng)不算陌生的面孔。
根據(jù)豬人給出的提示,玩家們的自由活動時間是在“休息鐘敲響之前”。就在這一瞬間,突然,船工感到一股極其尖銳的刺痛從后脖頸處傳來。不。
秦非思忖片刻,晃了晃手中的鑰匙。
三人面面相覷,彼此都很茫然。
而且他說的,說到底也全部都只是自己的推測。陶征糾結(jié)得要死。有什么東西正在他的身上游走。
作者感言
神父十分無語,收回十字架,并在心里默默對信徒說了一句“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