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轉身準備離開。
問號好感度,秦非還是第一次見到,他來了興趣。眼球們想向右,秦非便向左。就在門關上的那一刻,秦非十分“順手”地將胳膊猛地一抬。
反而像是那種黑童話里誘惑孩子走進糖果屋,然后在深夜將他們一口吃掉的邪惡巫師。這老頭,還真是賊心不死啊。“那要怎么辦?!”鬼火臉都綠了,難道他們真的要去一口氣干掉6個人嗎?
這一幕令其他人一頭霧水。蕭霄就坐在王順對面,直面沖擊,一張臉都憋成了豬肝色:“秦……嘔!大佬嘔嘔嘔,牛逼。”
青白腫脹的皮膚,滲著血水的眼睛,輕微的腐臭味順著空氣鉆入鼻腔。
這可是對兒子有著10,521%好感度的父母,怎么可能因為孩子失手打碎一件不值錢的普通小玩意兒,而對孩子發脾氣呢?
但現在, 蕭霄的心里徹底平衡了。如此一來,秦非終于明白昨夜在亂葬崗時,鬼嬰為何獨獨對他表現出了異乎尋常的親近姿態。
秦非的思緒清晰,身體卻像是被某種東西壓住般絲毫動彈不得,他費力地轉動眼珠,眼眶邊的皮膚傳來細微的撕裂疼痛,可依舊什么也看不見。屋內,正對著房門的位置,一個黑發如瀑的少女正坐在那里。但……
“其實還有一個地方,是最適合停尸的。”規則世界就是這樣,即使是再平淡的日常底下,似乎都蘊藏著暗流涌動的殘忍。
十余道人影陸續推開門來到走廊。
“秦大佬!秦大佬?”神父將手收回布簾后面,他似乎抓了抓自己的頭,然后又將手伸出來。
怎么回事?——這有什么不可能的?
最先被他們盯上的,一定是最容易攻擊的對象因為還有一條很容易被忽略的先行規則。……
老頭離開物業時還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也不知這一上午經歷了什么,現在整個人看起來都有幾分恍惚。這希望帶給了他無窮的力量,酸痛的腿部肌肉仿佛被注射了一針強效興奮劑,他大跨步向前沖去。秦非眨眨眼,不解道:“我為什么要震驚?”
蕭霄&孫守義&程松:???“原來是這樣!”唔,好吧。
令人光是看著便覺得眼眶發疼。……果然。迷迷糊糊當中,一張帶著溫和笑意的臉忽然閃過他的眼前,那個人向他伸出手,溫暖而又有力,將他拉出了死亡的邊緣。
玩家們強行穩住心神,紛紛躺回棺材里。
絕不能拖大家的后腿!這種感覺和秦非在亂葬崗被尸鬼追逐時不盡相同,秦飛的第六感告訴他,鬼女完全沒有使出全力。
不會真的追來了吧?
5%、10%、15%……最后停留在了一個驚人的數字上。他再次體驗到了拿到王明明身份牌的好處,在其他玩家尚且需要為這15日的生活費所擔憂的時候,他卻已經提前進入了衣食無憂的階段。
現現在,蝴蝶追捕秦非的行為已不僅僅局限于想將他變為自己的傀儡。三途感覺到一種透徹骨髓的痛楚從肩胛,從鎖骨,從后背,從那根繩子接觸的每一寸皮膚傳來。道路也寬闊不少,路邊偶爾還能看見一兩個身穿清潔制服的NPC在打掃衛生。
8號長得并不好看,他是個尖嘴猴腮、干瘦得像只動物一樣的男人,并且是個不折不扣的異性戀。空蕩蕩的花園中,蹺蹺板與木馬在無風的空氣中輕輕晃動。
臥室則是最簡單的,隨時都可以去,等到晚上睡覺前順勢翻找翻找也不遲。
他四四方方的臉上露出一種羞惱,仿佛雙馬尾說出口的是什么大逆不道的話。
蕭霄跟進房間秦非也無所謂,反正他既不睡覺也不干什么偷雞摸狗的事,這家伙愛來就隨他吧。秦非和蕭霄出去的時候, 活動區中已經聚集了不少人。前方擋路的石碑忽然變得格外刺眼,談永雙目赤紅,抬手想要將它推開。
徐陽舒這時又想起了家里那些藏書。“蕭霄”臉上浮現怒意,很快又消了下去,它努力想爬起身:“秦大佬,你踹我干什么……”
一切懸而未明,隱藏在暗處的很有可能就是致命的陷阱,一步行差踏錯,等待著他們的,很可能就是滅頂危機。這是秦非對鬼女性格做出的判斷。不可能是那個人沒聽到。
與此同時,光幕那端的靈體們也正圍在一起議論紛紛。
完成起來難度應該不會很大。黑暗中,虛空中的系統提示一下下閃爍著,像是斷了電的燈牌。那么,真正的答案,究竟會是哪一種呢?
剛才吃早飯的時候,他還和鬼火一起蠢蠢欲動地想要指認老板娘,幸好當時被秦哥攔住了。很顯然。耳畔的風聲越來越大。
作者感言
秦非接過,速度飛快地落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