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說完，她大手一揮：“快點過來，把那個惡心的人留下的骯臟的痕跡全都清洗掉，不要讓他玷污了我們神圣的教堂！”

秦非：“！？”

它在暴怒之下口不擇言。門外，黛拉修女在和秦非道別后，將隨身攜帶的鑰匙串交給了秦非。他甚至標明了這些人格的善惡立場。

蕭霄是10號，是一看就傻不愣登、靠抱大佬大腿才成功上位的掛件，是最好欺負的那一類玩家。服務大廳前的街道歸于平靜，秦非一行人光明正大地從正門走了出來。

“誰知道呢。”秦非輕描淡寫地開口，起身走到義莊門邊。他的意思是，玩家經過那條路時，可以看見和與自己的里人格有關的東西。難道這就是在居委會工作的魄力嗎？

門口的其他玩家也想一起擠進來，卻被倒完垃圾的老板娘攔住：

這個鬼為了折騰玩家，還挺豁得出去。“咿咿呀呀呀！”鬼嬰急了，雙手胡亂揮舞。

一手拽開告解廳的門，兩人的身影轉瞬消失其中。新玩家們聽聞后，當即滿臉期盼地將它圍攏起來：“所以他之前干嘛了？快說說？快說說！”

假如沒有出現死亡。他當然知道眼前這群人去徐陽舒的老家，是為了尋找那本記錄著趕尸之術的書。

有時候, 泯然眾人也是一種優質的保護色。當然，這還遠遠不夠。

醫生竟也真的就這么停了下來。這老頭似乎還沒弄明白自己的處境, 現在哪里還有他多嘴的余地。“你看你的衣服都破成什么樣了。”

秦非步履緩慢地挪動在雜物中間，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踢倒什么東西。秦非在告解廳里第一次告密接連得分時，6號按捺不住心中的焦慮而殺死的4號戀尸癖；

3.2樓是大人才能去的地方，小孩子不要輕易踏足。

幾人魚貫而入，秦非跟在林業身后，最后一個邁步跨入門內。

青年臉上揚起輕柔的笑意，快步走到王明明的媽媽面前。可司機并沒有把他怎么樣。

……祂并沒有將話題止歇于此，而是接著繼續講了下去：驚呼聲戛然而止。

半晌過去，神父嘆了口悠長、悠長的氣：“別太傷心，孩子，主為你的愚蠢感到很難過。”秦非眉心一跳，想回頭看看蕭霄怎么樣了，被身后的看守十分粗魯地一膝蓋蹬上后腰，半提半拖地往前走去。

雖然他很難從中獲取到什么有效的信息，但無論是邊角料，還是隱藏的線索，只要能夠看到一丁點總也是好的。

秦非并不會感到恐懼, 加之精神免疫高得出奇, 自然也就沒有得到蕭霄那樣糟糕的體驗。三途被他手里的麻繩捆的死死的。

……

【恭喜12號圣嬰獲得：1積分！】

“我怎么就只看到你們的嘴在動。”可憐的道士發問道，“一點聲音也聽不見啊？”人群的結構開始振動，秦非從臺上往下看可以清晰的發現，已經有一小部分人開始逆著人流往外擠視圖，提前其他人一步離開這個地方。對于觀眾們口中的精神污染，秦非實際上并沒有多么清晰的感受。

“老是喝酒？”

現在，紅白兩方的陣營分變成了“我們絕對不會再犯了！”這老東西，真是有夠不知滿足。

蕭霄不得不睜開眼，迷茫地望向眼前。

“2號為什么突然去追12號, 后來他又是怎么死的？12號能跟大家說說嗎？”1號突然變得咄咄逼人起來。秦非是個十足的放養式家長，只要不影響到他自己，他可以隨便鬼嬰放肆。秦非與蕭霄對視一眼，立即起身向休息室趕去。

撒旦已經快被秦非氣暈過去了：“你覺得像不像不重要！”大家有氣無力地做了個餐前禱告，用手指在空氣中比劃出一個歪歪扭扭的十字架，悶頭解決起桌上的食物。秦非說的自然是大實話。

——尤其是6號。

宋天道：“然后？然后就沒有然后了。”和6號一起愣在原地的，還有走廊上所有其他玩家。玩家們都不清楚。

在其他人都還一臉懵的時候，原本呆在老人身邊的秦非忽然一聲暴喝，猛地轉身，如同兔子般向門口竄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