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僵尸的法子還有很多。布告臺后方,一座和里世界中一模一樣的木質告解廳正靜靜佇立在墻邊,紅棕色的木柜前掛著一塊深綠色的絨布,里面漆黑一片。這里四面環山,土壤貧瘠、水源枯竭,卻恰巧位于三座大山的交接之處,是群山之中的交通樞紐。
在進入冥想狀態的前一秒,他心中唯一閃過的念頭僅有一個:木質門扇緩緩閉合,發出刺耳的吱嘎聲。
既然如此,那他就不客氣了!
話未說完,被華奇偉粗暴地打斷:“你有什么用!”他的手握在刀把上,目光有一瞬間的恍惚。秦非打死都想不到,修女口中的“代主處決”,就特么是這么處決啊!
蕭霄:“?”
徐陽舒:“……&……%%%”各個分區的管理處都只在每天上午營業,若是錯過了營業時間,玩家們就只能等到第二天再去提交辦理。
——他竟然會有這種東西!或許,這句話還有別的理解方式。
但是名字起的這么敷衍,高低還是有點過分了吧。如今人群中喧嚷一片,全是在討論這件事的。話說的過于漂亮,當即便有人向刺頭男投去了不滿的目光。
他嘗試著跳了跳。
秦非神色淡淡地瞟了他一眼,抿唇揚起一個一看便知是敷衍的笑容,似是而非地點了點頭,一句話也沒接。然而這提議卻被秦非否決了:“不行。”他輕描淡寫的模樣,簡直像是剛撕掉了一張廁所門口的草紙。
“你、你你……”他被驚得有些失語。最后,他十分痛苦地閉了閉眼:“我真想不起來了……說起來我怎么感覺最近老忘事?”
暗火的人是這樣想的,可蕭霄卻被嚇得不輕。可是,玩家們彼此對視著,目光中卻都透露著遲疑。
但, 就在它正下方的地面上, 一些細碎的、折射著光線的玻璃碎片, 正靜悄悄地散落在那里。
秦非嘴角掛著似有若無的嘲弄的笑。秦非揚眉。
秦非如今采取的顯然就是第2種策略。背后的樓門不知何時已然閉合,整座建筑內響徹著徐陽舒的慘叫。
“呼——呼——”“就是有人過來了,是從走廊最前面,靠近休息區的那個方向來的。”
“假如他是因為插隊才被殺死,那你們兩個怎么沒事?”這尼瑪……該遞給誰啊?
熱鬧的場景,引得那些站在外層和遠處的觀眾紛紛伸長脖子,心癢難耐地望了過來。
這套邏輯是從結果往謎面倒推得出的。
秦非站在人群后方雙手抱臂,靜靜觀望著眼前的一切,仿佛一個徹頭徹尾的局外人。他先前的猜測是正確的,記憶不可更改。
對面幾個新人見狀瞬間松了口氣。
秦非沒有將自己在地牢里和0號做的交易完整地告訴鬼火和三途。“對呀,那個第3條規則不是寫了嗎?不要靠近■■,應該指的就是不要靠近墻壁吧。”
“我要為1號圣嬰懺悔,他犯了偷窺他人的罪。他的內心骯臟,雙眼污濁,即使用十杯圣水也難以洗凈。”
假如是過場動畫,那這背后肯定伴隨著信息量不小的劇情。
【可以采用口口的方式口口】他既不知道什么蘭姆,也不知道什么醫生。
長篇大論的規則,滿是矛盾與讀不懂的謎語。
“聽說那天二次圍捕失敗以后, 蝴蝶回到公會里, 發了好大的脾氣。”“不要進入紅色的門!”
更別提這兩個估計是圍觀了全程的倒霉蛋。有什么東西是能夠嚇到他的?這畫面太恐怖了,恐怖到簡直能讓人產生心理創傷。
是什么東西?
秦非的思緒在電光石火間千回百轉。落滿灰塵的屋內房梁下,赫然整整齊齊地懸掛著四串黑紅色的紙錢,看上去最舊的那串已經風化變脆,不知在那里掛了多少個年頭。
作者感言
非常非常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