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派了四五個彪形大漢守在我家樓下,就連我下樓去小區門口買包煙,身后都有人寸步不離地跟著。”徐陽舒苦著臉道。
他的方向感向來極佳,并且,由于夸張的記憶力,他幾乎可以用腳步丈量每一寸地面,繼而在腦海中整理出一幅逐漸清晰的平面圖來。還有人皺起眉頭,眸中滿是深思。
“我說到做到,一定不會食言。”三途簡直嘆為觀止。E級直播大廳一片沸騰。
這也未免太自信了一點吧,預感這種東西,也可以當真的嗎?秦非姿勢優雅地伸手,抽出一張餐巾紙抹了抹嘴,好像他不是剛唆完一碗漿糊一樣的炒肝,而是吃了一頓人均2800元的法式大餐。
甚至,系統還特意將那條上榜播報隱藏在了一大堆積分結算通知當中,十分成功地陰了秦非一把。右邊僵尸都快哭了,瞪著一雙無神的眼睛,十分渴望地看向自己的身體。他望著秦非,目光中帶著顯而易見的審視:“你有什么事?”
“回頭你就知道了。”他模棱兩可地敷衍道。這個結論在之后或許會產生變化,但那都是以后的事了。
他望向秦非的目光中寫滿欽佩,眼神亮晶晶的,像鑲滿了水鉆的貼紙一樣,牢牢粘在秦非的臉上。他說那番話,大約是意圖再將蕭霄心里的陰暗面再度喚出來。
因為假如白方的任務是幫助鬼或者扮演鬼,他們很容易就能猜到紅方的任務是抓鬼。他驚愕地回頭,看見了6號放大的臉。“你們什么也不用做。”
觀眾們面面相覷。秦非對這類事件一向接受良好,并不覺得有什么大不了,反正他以前對鬼挺感興趣,現在對鬼也怕不起來。
還差得遠著呢。只是可憐了徐陽舒,嚇得差點又一屁股坐在地上。這種無論經歷了什么頭發都不會出油的基因, 在其他人看來, 簡直無異于另一種天賦技能了。
這次秦非沒有立即去D區辦理入住,而是和蕭霄一起回到了他們在E區租的房子里。
凌娜心中一緊,不著痕跡地提速,可身后那人卻仿佛打定了主意要跟著她,也跟著一起加快了速度。……躺在地山的人口鼻出血,四肢抽搐幾下,很快不再動了,高大的怪物追趕上來,伸手撿起地上的尸體,整個塞入口中,就像是吞進了一整塊糖。
可秦非此刻的心情卻并不樂觀。秦非臉上笑意加深:“行。”按鬼火所說,任平很可能是在看見早餐鋪的食材中有人類尸塊,所以才認為老板是鬼。
同樣,這也可以解釋為什么房中的報紙和書籍內都殘缺了一部分文字、為什么蘭姆所沒有踏足的地方都是空白的。手指們蜷縮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著秦非的話。
在疑慮徹底打消之前,秦非需要盡可能多地從鬼女身上搞到一些線索。蕭霄的腳步越來越快。將所有一切說完后,祂忽然抬起頭來,十分認真地凝視著秦非的眼睛。
“呼……呼!”走廊不長,兩人很快來到安全通道門口。已經換好清朝官服的青年面容安詳地仰臥于棺中,對著村長露出一個大大的、燦爛的笑容:
雙馬尾見宋天沒死,清秀的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
一個活生生的人轉眼便成了一泡血水。秦非輕飄飄的姿態讓安安老師更生氣了。秦非彎下腰,用刀子將那蓬苔蘚刮了下來,湊到眼前仔細地查看。
緊接著就要開始背:“第六是,若休息區的電燈閃爍……呃。”那標準的笑容落在對面兩人眼中,卻隱約帶著股滲人的寒意。他突然卡殼:“閃爍,然后什么來著?”
金發男人敢怒不敢言,目光陰鷙、跌跌撞撞地走開了。
孫守義毫無防備,差點被他創得大頭朝下栽倒在地。老玩家。
他繼續查看著自己的屬性面板,在那行提示他是紅方的文字下方,還有一行更小的陣營說明。“8號到底是怎么回事?”
尤其是像秦非這樣慣于掌控全局的人。
又被糊弄過去了,金發男敗下陣來。
秦非留意到那人開門的動作十分絲滑,他沒聽見任何類似于開鎖之類的聲音,可剛才他自己去試著按壓門把手時,這扇門分明鎖得緊緊的。說完轉身就要走。原來是姐弟,秦非恍然。
“這到底是什么東西?”蕭霄又驚又怒,皺眉望著門外。
接著它如法炮制,將這個npc也吞進了肚里。殊不知村長早已在林守英出現的第一時間便似一陣風般離開了祭臺,不知沖往什么方向去了。“美個屁,房門都要發霉了哈哈哈!”
6號捂著腹部,笑得直不起腰來,他仿佛已經看見秦非接下去的凄慘模樣。莫名其妙地,他腦海中浮現出一個非常無厘頭的想法:沒想到僵尸的臉打起來,聲音聽著還挺脆……青年清亮的棕褐色眸子正直視著蕭霄的眼睛,那目光簡直可以用“溫情脈脈”來形容,蕭霄不僅沒看出秦非正在分神看光幕,甚至覺得眼前的青年是他長這么大見過最會尊重人的人,隨便聽他說幾句話都聽得這么認真。
在先入為主的觀念影響下,他們似乎將秦非當成了一個NPC。
有人開始嘗試著和秦非搭話。說實話,秦非真的很想勸他講話時少用點力。“唔……我大概知道大家現在想問什么”
作者感言
但觀眾們卻并不知道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