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一個箭步竄上前,在義莊大門口將導游攔下:“導游先生不和我們一起嗎?”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得救了。自從進入副本世界后就再沒見過什么小孩的幾個成年人,表情頓時古怪起來。
“我先是把大廳找了一遍,然后按照由近到遠的距離,一間間房間找了過去。”系統的答復來得很快。
在徐陽舒垂涎欲滴的眼神中,秦非十分自然地將蘋果塞進了他的手里。“看起來真的很奇怪。”
太難受了,那種濕滑軟膩的觸感……秦非真怕自己下一秒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一把將那鬼嬰從肩上揪下來丟出十米遠。
蕭霄:“?”觀眾:“……”青年抬眸,十分無辜地指向徐陽舒腳下:“滾到你腳邊了,幫我撿一下。”
……
然而,不論靈體們詢問多少次,得到的都是系統同樣的回答。
“咱們要不要……?”孫守義欲言又止地看向門口。折下柳枝后不久凌娜便遇見了程松二人,霧氣依舊沒有退散,三人誤打誤撞之下勉強摸索出了出去的路,這才成功回到義莊。
碎裂的鏡片在秦非背后迸濺了一地。而那些大晚上在外面跑來跑去的,估計就是研究出了一些門道。
天賦技能的被動效果在不知不覺間發揮著作用, 即使秦非目前為止還什么也沒有做, 可在徐陽舒的眼中, 這個略顯單薄的青年卻已然顯得比其他人都更加溫柔可靠了不少。靈體一臉激動。等到那些碎片重新組裝成完整畫面時,秦非已經又一次坐在了閣樓里那張狹窄的單人床上。
秦非的語氣格外虔誠,并沒有因為自己此刻的狼狽姿態而存有一絲敷衍。
秦大佬是預言家嗎?
炒肝店里,其他桌前的NPC們都對外面的尖叫充耳不聞,好像完全沒聽到一般,面無表情地各自吃著早餐。那就是低級共享血瓶,是秦非在守陰村的亂葬崗中險些喪命時,蕭霄雪中送炭過的那個道具。
所以這一整天, 這個能嚇死人的鬼小孩一直呆在秦非身邊, 而秦非還能面不改色地和其他玩家說話、探索副本, 就好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雙馬尾站在會議室里,透過會議室的玻璃門將這一幕完整收入眼中,不屑地“嗤”了一聲。他望向空氣中虛無的某一點:
只是,現實很快打了徐陽舒的臉。幼兒園里雖然有很多兒童游樂設施,但為了配合孩子的身形,所有設施都很小,也沒什么可容人藏身的地方。
“你、你……”雖然她沒有說完,但大家都明白她的意思。
只要能活命。“你,就是把我弟弟放出來的那個人?”語畢,他將指南遞給秦非,搖晃著那面紅色的導游旗離開了義莊。
總之,被兩個電鋸修女追,比起被三個電鋸修女追來說…表里世界翻轉的時候,蕭霄原本正縮在房間里睡大覺。
這兩種可能中,無論哪一種,背后都傳達著相同的含義:什么……“祂”殘留在他身上的氣息。
“這你就不懂了吧,發掘新劇情和NPC,就是我們主播的拿手絕技, 上一場直播他也挖出了好幾個新角色。”純情男大。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我嘛。”秦非歪了歪頭,道,“我被卷進那扇門后,看見了一些東西。”
蕭霄:“……”亂翻東西怎么就不純潔了?再說了,玩家們因為害怕觸犯規則,翻東西都是輕手輕腳,拿起什么下一秒就立馬放回去,簡直有素質得不行。
……
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但好像又有哪里有點不對。
手迅速抽離,見秦非不咳了,手懸停在半空中愣了幾秒,然后慢慢放了下來,落在秦非的背上。但秦非有必須要走的理由。
不僅什么也沒看到,還被黑不溜秋的環境嚇了個半死。
秦非聞言一愣:“難道鬼怪們都傷不了我?”林業欲言又止地扯了扯他的袖子,被他一把甩開。秦非頷首,一步一步邁向房間門。
總之,活不見人死不見尸,沒人知道他們究竟是飛升成了神還是墮落成了鬼。刀疤退后兩步,回到程松身側。灰白色帶著血絲的眼白,深灰色的瞳孔,甚至在上下還長了兩塊眼皮,上面生長著零星稀疏的睫毛。
秦非不知道它的目的是什么,但總之,肯定不會有什么好事。神父急迫地開口。
作者感言
他在神父震恐的注視中,握住了他枯瘦的手:“我只是想問問,你能不能出來,把這個位子讓給我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