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知道自己在不在榜單上,只能親自來服務大廳看。玩家們踩在雪地里,幾乎寸步難行。是個和平時不同的日子!
秦非:今天無語了太多次。
“檢測到違規操作,請立即取消!”作為第一公會的知名神棍, 岑叁鴉雖然不怎么說話, 可偶爾發言時卻從沒有人敢輕視。說罷烏蒙招呼他往帳篷后面走:“你跟我過來。”
天穹之上,一只巨大的眼睛藏匿在云層背后, 靜靜注視著波瀾起伏的海面。
秦非可以確定,出現在解剖臺上的是個他從未見過的陌生人。
“切!”
接著瞳孔驟然緊縮!
秦非拿到了神牌。
……瓶子里,一個形狀奇異的生物正不要命般沖撞著圍困住它的玻璃。
他想咳嗽,但積血全部淤堵在傷口處,他覺得嗓子眼很癢,伸手使勁摳挖。待到看清角落說話的人是珈蘭副會長和岑叁鴉, 眾人臉上好奇的表情又加深了些許。
既然污染源說了讓他去報名,那肯定就能報上。右邊那個玩家身材極其高大,近乎兩米,黝黑粗糙的皮膚上疤痕遍布。
“???”直播間里的觀眾一頭霧水。
與他對視的玩家紛紛打了個哆嗦。那里面就是一個很普通的石頭洞,又沒暗藏玄機,已經確定過沒有東西的地方,怎么可能還有新收獲呢?
“等著看吧你,回頭你就知道小爺我的厲害了。”下一秒,鏡中的仿制品緩緩咧嘴笑了起來。一塊雪白的手帕上氤氳著像是血痕一樣的圖案,秦非伸手,將林業捏在手里的那張紙上下掉了個個。
狂風呼嘯席卷,清晨的陽光逐漸被陰云所取代,光線黯淡下來,最后天色幾乎與太陽落山時的黃昏所差無幾,只勉強能夠看見一點路面。
邪神的信徒們卻并沒有因此而放棄信仰,他們依舊混跡在世界的各個角落。刁明滿心郁結,也顧不上什么A級和C級玩家之間實力的天塹,滿含怨懟地怒視著岑叁鴉。
王明明的爸爸媽媽唱起了生日快樂歌。系統外觀的模擬很全面,現在,他就連說話聲音都像小女孩一樣軟軟糯糯。
“別不是已經被凍死了吧……”有靈體不知天高地厚地口嗨。打又打不過,逃也沒地方逃。應或大驚失色:“什么?!”
秦非挑眉,明知故問:“誰?”就像一塊被切開的蓮藕。
現在終于找到了時機,秦非打算好好研究一下周莉的秘密。幾個心臟跳得咚咚響的玩家,看向秦非的眼神都變了。秦非站在人群最外圍,一邊聽著里面的玩家吵架,一邊分神盯著那個多在草叢里的家伙看。
彌羊當即便渾身一顫。秦非并沒有離開幼兒園,而是獨自一人呆在室外活動區。
明明是小秦特意陷害玩家吧!!她像是瘋了一樣的掙扎著,強烈的束縛卻越收越緊,她就像被困在蜘蛛網中的蚊蟲,沒有絲毫掙脫的余地。然而這還不是全部。
秦非點了點頭,劃動手指翻閱著相冊里的內容。其實屋內另外三人都覺得,這問題問得有點荒謬。系統提示音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玩家。
崔冉卻突然鉆進了旁邊的安全通道:“那三個玩家是不是從這里上樓了?”那是一座被詛咒的山,山洞幾乎是一個必死關卡。互不干擾,或者你死我活。
秦非眨了眨眼:“我明白了。”
秦非明白過來。秦非坐回沙發上,雙手托腮,欣賞著自己的杰作:“嗯,很可愛嘛,和這間房間很搭。”
四周黑咕隆咚的,宋天在“立即沖出大樓”和“跟著崔冉”之間猶豫了幾秒,最終鬼使神差般選擇了后者。缺德帶冒煙的男媽媽并沒有發現,就在他們說話時,白發青年默不作聲地轉身,向秦非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沒等其他三人回應,他自顧自地開講:
說起來,秦非也覺得有些好奇,底層船艙面積極大,但玩家們從表面上能夠看見的,也不過就只有圈欄區和船工操作間,這兩處小區域而已。多無聊的游戲!
刁明被換到距離秦非最近的位置,再也作不了什么妖,脖子剛一伸秦非就扯緊繩子,刁明被勒得舌頭都要吐出來了,只好老老實實跟著他走。
他半點沒受到外在影響,一手托腮,一手驅趕著草叢里的蚊子,悠悠然等待著6點的來臨。
作者感言
即使只是E級世界的污染源,也是從來沒有靈體見過的新奇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