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明情況的觀眾們聞言,不由得紛紛露出駭然之色。然后,秦非就看見鬼女頭上的好感度條動了一下。
秦非點了點頭:“不用擔心,我們之前的約定依舊算數。”
話說得十分漂亮。撒旦點點頭,沖秦非揚起下巴:“你說。”
某日,怪談世界的直播間內冒出一個畫風異常突兀的新人主播。
腳下的路筆直而清晰可見, 再往上走,就是那道向上的階梯了。那必定就是那樣的。
兩相對比之下,他踢到東西時發出的響聲便顯得格外有存在感,甚至令人完全難以忽視。
他想去社區里打聽打聽,最近有沒有人員失蹤的情況出現。?上天無路,遁地無門。
下一刻,秦非睜開眼睛。秦非眨眨眼,一臉無辜中帶著丁點委屈:“我說你是撒旦啊,這不是你自己說的嗎?你兇我干什么。”或許是系統都看不下去他在這副本中持續不斷的倒霉,難得的好運終于降臨在了秦非身上。
隨口的一聲嘟囔突然讓自己成為了萬眾矚目的焦點,那靈體愣了一瞬,生怕因為當眾造謠被大廳安保轟走。
很可能就是有鬼。
伴隨著天花板和地面的收縮震顫, 清晰的系統播報聲響徹每位玩家耳畔。秦非聞言一愣:“難道鬼怪們都傷不了我?”秦非坐在他斜對面,同樣也沒能躲過,溫熱的液體順著秦非的臉頰滑落,他屈指輕輕蹭去,若有所思地盯著自己被染紅的指尖。
“剛才有人追我,我一不小心就跑到這里來了,后面我和你一起走吧?”
一股濃郁到令人難以忍受的血氣混合著腥臭在空氣中彌散開來,毫無懸念的,棺中是一具小小的枯骨,一看便知與秦非肩上的鬼嬰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社區內禁止隨意翻墻!”
可無論他跑到哪里,鬼嬰總能十分突兀地再次出現在他身邊,像是盯上他了,不管他怎么逃都不愿放過似的,還不停地往林業身上湊。他的臉上寫滿恐懼:“是墳山。”——落后,就是離死亡更近!
青年旁若無人地凝望著院子一角的紅色紙錢串,目光幽深,叫人完全捉摸不透他在想些什么。“救命!救命!誰來救救我!”華奇偉用手支撐著棺材兩側,他想要起身,想要逃跑,可恐懼使他全身提不起絲毫力氣,只能在棺材中無助地蹬動著雙腿。
……出現在眼前的又是那座圣潔明亮、充滿神圣光輝的建筑空間。
薛驚奇抬高音量問道。如果沒問題的話,為什么積分播報遲遲沒有響起?
“我們應該規劃一下,分組在教堂內部找找線索。”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走到布告臺下,率先發起了號施令。可他根本沒看到過啊。
因為黛拉修女一直聽不夠,當中還摻雜了一部分美帝攻打印第安人、以及徐福東渡和鄭和下西洋的譯制腔版本。秦非當時看的不太仔細,但從記憶里的畫面中依稀可以得見,13號將吧臺上的所有酒水都找出來、堆放在了一起。
報廢得徹徹底底。
這才致使了如今這一幕的發生。
他忽然覺得,他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好像還挺酷?
因為越是臨近污染源,周圍污染的程度也就越大,哪怕僅僅看上一眼,san值都有可能瞬間清零。
“以前的主播都是直接走向玄關自己開門的,只有這個主播讓媽媽幫忙開門,他沒有照到門后面的鏡子!”頓了頓,他加重語氣重復了一遍:“我在和徐陽舒說話。”“我總覺得他們就要來了!”他忿忿地抱怨著。
自己不過就是說了一句大實話而已嘛。他們三個是臨時組的隊,離開活動中心后在路口遇見,恰好三人都不想單獨行動,于是便湊在了一起。
秦非肩膀上的鬼嬰逐漸安靜下來。那一定,只能是12號。十萬火急之中,秦非的余光再次瞥到了自己肩膀上坐著的鬼嬰。
秦非仍在講述著他的計劃。他真的要開始懷疑系統是不是故意針對他了。不少棚屋都沒有關門, 有些連窗戶都掉了下來,卻根本無人修繕。
他將手指抵在唇邊,對鬼火道:
他將手又向外送了一點,掌心向下,握緊又松開。
“一個低級的鬼怪竟然想吞噬掉屬于他的氣息,簡直是癡人說夢。”鬼女總結道。
作者感言
秦非無所謂地站起身:“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