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都是對當(dāng)時案發(fā)現(xiàn)場的環(huán)境記錄,每張照片都是所差無幾的黢黑一團,很難從中讀取到什么線索。透過活動中心的玻璃門可以看到里面已經(jīng)匯聚了不少玩家。“十八個人。”
王明明的爸爸端著果盤從廚房中走出來:“吃點水果吧,孩子們。”
在砸掉這面鏡子之前,秦非必須要先做點什么。有幾只死去的蛾子和樹干一起掉了下來,是剛才被烏蒙的刀誤傷的。七名玩家放輕腳步,走入門內(nèi)。
“不知道。”蕭霄和林業(yè)交換了個位置,讓他能看得更清楚。
假如是第一種模式,不同陣營的玩家只要各自完成自己的陣營任務(wù),就都能離開副本。“這個是樓上的鄰居。”這是應(yīng)或第三次看見雪怪。
“菲菲不是偷偷藏了物資嗎?還有那個指引NPC,也被他耍得團團轉(zhuǎn)。”
“那個桶上面的白色噴漆花紋,是不是有點眼熟?”秦非眨眨眼,明亮的雙眸清澈見底, 與三人對視時不帶絲毫閃躲:
黑發(fā)男人雙手插袋站在湖岸邊,漆黑的眸中鋒芒盡顯,嘴角掛著像是不屑又像是厭煩的輕笑,黑鉆耳釘在雪光的反射下熠熠生輝:“要不就你來吧。”“石頭、剪刀、布。”
聞人黎明自己也覺得希望渺茫,但,“試試吧,試試也不要錢。”雙眼緊閉,整個人蜷得像只蝦米,非常大聲地數(shù)著數(shù):“215、216、217……”三人頓時覺得自己距離死亡線又遠了那么一點點。
“怎么了?”他僵硬得后背繃緊。
鬼抓也抓不完,就連連環(huán)殺人犯都不止一戶。秦非從林業(yè)懷中接過一個祭壇,貓著腰,趁夜色混進了追在蝴蝶屁股后面的那只怪物隊伍的末端。
右邊僵尸帶著秦非一路起飛, 殺穿雪怪群,與黎明小隊成功碰頭。
要不是柳驚和雙馬尾跟他吵架。
這個雞人一張厭世臉,秦非覺得自己現(xiàn)在無論做什么都不可能討好得了他,還極有可能因為耽誤他下班的進度讓好感度倒退到負數(shù)。
真的很難不笑。秦非“唔”了一聲:“我大概明白了。”三秒。
——假如他看見的話,或許會直接氣得吐出一口血。“爬了一整天的雪山,還迷路了,山上的路和村里找到的地圖好像不太一樣。”
彌羊翻了個白眼,答應(yīng)下來:“行行行。”比剛才更加輕松愉悅的系統(tǒng)聲又一次響起。
夜幕終于降臨。按照彌羊個人的推測,薛驚奇,應(yīng)該是一個和蝴蝶一樣的控制流玩家。
而彌羊竟然也下意識地站起身來。秦非:“……”
老保安深深地看了秦非一眼,伸手指了個方向。
秦非:“不知道,估計和剛才地窖里的是一個東西。”“不過主播問的問題,我也很想知道,這個高級游戲區(qū)到底難不難啊?”
崔冉就站在他身后,女孩子帶著淺淡香馨味的呼吸在耳畔回蕩,弄得宋天心猿意馬。她迷迷糊糊地隨手推向一扇門, 沒推動。“我們現(xiàn)在收拾行李,盡快出發(fā)。”
工作人員的動作十分粗暴,玩家的下巴重重敲在地上。那時似乎也是這樣。另外三位主播的粉絲:“……”
陶征盯著秦非的后腦勺,猶豫了半晌。秦非思考了一秒鐘,笑瞇瞇地伸出手:“你好,彌羊,認識一下,我叫菲菲公主。”貓咪越走越快,越走越快。
就在剛才全體玩家都能聽到的系統(tǒng)播報響起時,秦非眼前的空氣中也隨之出現(xiàn)了新的提示。
被A級玩家威脅了,還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他是爬過來的!
秦非看著他們自我攻略后又往前躥了一大截的馴化進度條,默不作聲地轉(zhuǎn)過身去。
反正讓他自己找他也找不到,現(xiàn)在也只能信這個小子了。排行榜能說明什么問題?他抬手指向頭頂:“都給我小聲點,聽見沒?別把上面的東西引下來了。”
三途緊抿著唇:“假如幼兒園縱火案我們打聽不出來,是不是也就意味著,社區(qū)里發(fā)生過的所有怪事,我們都不能用‘打聽’的方法取得線索?”
秦非上甲板,原本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機會,溜到二樓三樓去查探一番,可眼下看著這滿甲板的NPC,他卻忽然轉(zhuǎn)變了主意。登山杖、指南針、防止雪盲用的墨鏡、帳篷,睡袋和保溫水壺……
作者感言
黎明小隊站在邊緣,看上去還算平靜,岑叁鴉和開膛手杰克默不作聲地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