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面向眾人,雙手一攤:“看,我沒有說謊吧,這電話還是能打的。”“義莊那兩個人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死,一旦他們死了,我們就只有7個人……”直播畫面中,秦非的一舉一動都牽絆著觀眾們的心神。
掛墜的背面刻著一個數字5。他們面色鐵青,大跨步走了進來,一腳將最靠近門旁邊的那個玩家踹開老遠。“砰!”
反正,就算現在不說,以后也肯定是要說的。
……
“提交線索要去服務大廳,服務大廳在F區和E區之間的中心街道上。”他伸出食指,勾住手的食指,像是閨蜜在下午茶時分閑話家常那般自如地閑聊起來:“他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獨享這把鑰匙,要不然會引起眾怒,所以就想了這么個釜底抽薪的辦法。”
里面的走廊有長有短。說完他將辦公室的門鎖上,帶著秦非向祠堂大門的方向走去。“你,就是把我弟弟放出來的那個人?”
是因為不想嗎?林守英,是守陰村最后一位有真本事的趕尸匠。徐陽舒說,那本書能夠教會一個人將活人煉化成尸。
秦非笑瞇瞇地擺了擺手:“別著急嘛。”
紛飛的思緒回籠,秦非伸手扣了扣棺壁,望向徐陽舒的神情似笑非笑:“說說吧。”毫無情緒的熟悉機械女聲在耳畔響起,秦非從一個純白的空間閃現進了另一個純白的空間。話未說完,她突然瞳孔一縮。
孫守義聞言一愣。
他對它挺感興趣,它看起來像是一件有趣的新鮮玩具。我信你個鬼!肯定和你脫不了干系!一瞬間,有人欣喜,有人驚愕,也有人面露防備。
卻沒想到,這個榜單能引起如此大的轟動。此言一出,周圍其他靈體頓時一靜。
秦非目送著修女離開。不時有玩家從談永身邊跑過,可,一如孫守義先前所預料的那般,沒有任何一個人,多看他一眼。不過就是兩分鐘!
他剛才沒有直接將自己的秘密說出來,想必是想利用這個威脅他。他才剛從掉san的無名驚恐中緩過勁來, 可一轉眼, 卻又猛然見識到了如此具象的恐怖。時間就是生命,時間就是金錢,只要能比那兩人提早一步到達,他們找到可用線索的可能性就更大。
薛驚奇抬高音量問道。“任平的具體死亡原因,我認為,大概可以朝兩個方向去思考。”
“但是,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光幕前疑問聲四起。
秦非呼吸一窒,后知后覺地意識到,或許,這就是他被修女抓來的理由。“假如白方的任務是紅方的對立任務,他們不會露出這種表情。”他們不知道身旁的人是什么陣營,也不知道對方陣營的任務是什么。
不遠處的身后,蕭霄正捂著頭坐直了身體。反正他上下嘴唇一碰,什么都能說出一套大道理。他們下午商談時分明說得好好的。
他只是抬起手摸了摸鼻尖,白皙的臉龐浮現起一個略帶羞澀與尷尬的笑容。
……他還記得剛才談永
眾人這才發現,秦非不知何時已經去了義莊另一側,正半蹲在那口角落的棺材邊,神色專注地同棺中那人說著什么。光幕那頭的觀眾們雞皮疙瘩都要被刺激起來了。
他搖搖頭,覺得自己這輩子只怕都學不會這項技巧了。落在鬼火耳中,聽到的卻是“完了”。
那根血條上如今僅僅缺失了極小的一截,雖然仍在持續而緩慢地向下掉著,但秦非簡單估計了一下,要等到徹底掉完,起碼還需要三十分鐘。
那是一顆巨大的灰白色頭顱,石質表面粗糙顆粒遍布,左側的眼睛微微瞇起,正在向棺中偏頭打量。刀疤卻并沒有和她交流的意思,十分不耐煩地道:“別廢話。”
那邊神父已經自動自覺地將身上的衣袍、十字架, 全都脫下來放在了凳子上。(注:當前道具狀態為-不可使用)
相比于暴躁之氣溢于言表的普通觀眾,那幾名打扮得花里胡哨的高階靈體看上去反而平靜不少。
那靈體聽過覺得十分有趣:“看來我得花點金幣,去看一看回放了。”那氣勢洶洶的姿態,已然完全看不出幫傭的模樣,倒有些像是……
秦非頷首:“可以。”三,二,一。
他身上令他不解的點又多了一個。其中有許多步驟, 譬如冥想,譬如靜躺, 譬如含一口水于喉間不得下咽。他一邊說著一邊邁步跨入禮堂內。
作者感言
他又去與右邊僵尸耳語了幾句,右邊僵尸領命,再次跳入峽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