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免疫:???(系統(tǒng)統(tǒng)計故障,請及時修復)
此刻她的狀態(tài)已經(jīng)和剛才完全不一樣,臉色慘白如金紙,身形僵硬,下巴微微向內(nèi)勾著,帶著一臉鬼笑。“你……”
“別說,想討好npc的玩家多了去了,成功的卻沒幾個,這也是人家有本事。”正在直播的畫面內(nèi),空無一物的空氣一點點扭曲,一個模糊的輪廓顯現(xiàn)在空氣中。三途下這場副本,是帶著任務(wù)來的。
當時蕭霄那不善于思考的腦袋里就只剩下了一個念頭,持續(xù)瘋狂地回響:所以,昨晚鬼女拼命想要打開他的棺材,只是想讓他趕快離開?1.白天是活動時間。
他現(xiàn)在看到走廊就犯惡心。
這束光,會就此熄滅嗎?
雖然從排行榜上冒出秦非的名字到現(xiàn)在,一共也才過去了半小時左右。
在進入副本之前,林業(yè)只不過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16歲城市高中生而已。因為那次失敗無疑讓他丟了大臉。
很快,他又一次站在了地牢的入口前。
不敢想,不敢想。
那是一道十分厚重的腳步聲,伴隨著沉悶的金屬摩擦聲響,從距他不遠處的墻面后響起,正越來越近。
鬼火那常年生銹的腦袋瓜,在這一刻突然靈光了一下:“四,本次旅程中,您將體驗到最傳統(tǒng)的湘西民風民俗,部分民俗風貌含有血腥、暴力、恐怖等內(nèi)容,若您對此類事件感到不適,請您盡量適應(yīng),切勿辱罵、攻擊村民。
“好濃郁的鬼氣。”蕭霄輕聲嘟囔了一句。但他可以確定以及肯定,談永絕對是下場最慘烈的那一個。
所有人都在打PVP,只有秦非固執(zhí)己見地打PVE。秦非勾起唇角露出一個純潔又和善的笑:“沒有,我沒有事,親愛的修女,你不必為我擔憂。”
NPC的大半個身子都已經(jīng)嵌在了墻壁里。她開始掙扎。他用盡全力回想著:“他的口袋里放著黃色的符紙,身上還有一個布袋,臉偏向左側(cè),像是在看什么東西。”
雖然鬼女否決了他的提議,但她說出口的話卻無疑給秦非打了一記強效定心針。算上蘭姆,秦非一共用這把小刀殺死了三個人。
一直冷然置身事外的三途竟然也罕見地對此表達了贊同。然后從主播面前走過。
“確實沒有。”秦非安撫般拍拍蕭霄的肩。
“但,也就是從這里開始。”徐陽舒的神色有些恍惚,“我發(fā)現(xiàn)守陰村有點不對勁。”還沒等他開口詢問,沒搶到床鋪的玩家已經(jīng)自己解決了這個問題:“那邊墻角好像還有一張折疊床。”或許他們會輕蔑不屑地笑著罵幾句,恥笑他的不自量力。
看看談永,又看看秦非,不知該如何是好。外面的天色似乎亮了一點,雖然天空依舊灰蒙蒙一片,可從云霧背后勉強透出的一點點陽光來看,時間應(yīng)該是快到中午了。8號突然地張嘴,卻已經(jīng)發(fā)不出任何聲響。
“哦、哦,對了,我想起來了。”蕭霄不動聲色地將屁股底下的板凳挪遠了一點,干笑幾聲,“你說過,你有病。”
秦非狠狠打了個寒戰(zhàn)。而且,就算真的想起來了,他也不敢去做。秦非加重腳步,提示他們自己過來了。
還是說,這是副本給NPC強行施加的障眼法?
店里生意火爆,但忙前忙后的就只有老板娘一個人,后廚似乎也是她在看顧著。然而秦非雖然穿著一身充滿希望的神父服,說出口的話卻一句比一句更令人絕望:“估計不行。”
蕭霄喃喃自語:“有時候我真懷疑,你在大巴車上說的那些是不是在騙我……”秦非正視著面前虛空中的一點,唇畔帶笑,嗓音輕柔舒緩。規(guī)則并不強制大家在村中活動,既然如此,那還探什么秘?一直躲在棺材里不就好了。
他終于還是說出了村長最不愿意聽到的那句話。
當時的慘狀,秦非自己都不愿再回想了。從他目前的表現(xiàn)來看,他甚至想要把那隨時可以到手的分數(shù)全部轉(zhuǎn)送給鬼火。每間牢房中的囚犯都遍體鱗傷。
直播光幕另一側(cè)的F級直播大廳中,秦非的反應(yīng)激起了觀眾們的一片嘩然。
“我來這里是有事要辦。”徐陽舒十分順從地回答了秦非的問題,“剛才我說過,我的老家在這里,我沒有騙人。”
——除了剛才在那個變異村民家里看到的照片以外。要知道, 蝴蝶可是把人做成人彘都面不改色的恐怖存在啊!
作者感言
雖然秦非寫得很籠統(tǒng),可或許因為這是一條稀有度極高的、首次出現(xiàn)的線索,雖然只有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直接被系統(tǒng)判定成了最高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