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渾身腐爛、散發著陣陣惡臭的尸鬼從四個方向向他逼近,林業想起身逃跑,可身體卻被某種來源不明的力量束縛著,四肢與軀干都被釘在原地動彈不得,像是有一根看不見的繩索,將他牢牢束縛在原地。這是急眼了嗎?秦非當然不能讓手將棺材打開,他飛快地伸手,扣住棺蓋兩邊凸出的木椽。
秦非的步數依舊平穩,清瘦的脊背挺直。
漫不經心的嗓音,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赦免。自由盡在咫尺。
苔蘚,就是祂的眼睛。
和地上散落的瓜果不同,這些放在袋子里的水果倒是顆顆飽滿鮮活,蘋果圓潤,葡萄晶瑩多汁,看上去品質好的不像話,呈現出一種和整間屋子截然相反的鮮活之氣來,顯得惑人而危險。一直?
“你們聽說過湘西趕尸嗎?”徐陽舒的神色有些許恍惚。
蕭霄是知道秦非要去做什么的。他們的腳踩在地面上的畫面清晰,一步一步,都走得十分平穩。說完這句話后,撒旦再次消失不見。
下一秒。
秦非笑了起來:“我也高二。”青年雙手抱臂,漂亮的臉上笑容誠摯,說出口的話卻異常扎心:
木質窗扇磕碰在墻沿上,發出輕輕的響聲。
其中1~15號,是蘭姆在成長過程中受到各種不同的刺激,而分裂出來的人格。
“順帶一提。”秦非開始給蕭霄科普,“天主教有7項原罪,傲慢、嫉妒、暴怒、懶惰、貪婪、暴食、色欲。”
“走吧。”秦非道。
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鬼火和三途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事,驚疑不定地望著秦非。
隨著“叮咚”一聲響, 電梯抵達一樓,門緩緩打開。有人雙眼放光,一秒鐘都舍不得錯過眼前精彩的畫面,也有人面露懊惱,似是在為今后的賭桌上失去了一張好牌而感到遺憾。不知是出于巧合還是某種其他不為人知的原因,混亂似乎并沒有波及到游廊中心。
艾拉笑了笑,笑容中帶著一種對新認識的閨蜜才會產生的,特有的好感與羞怯:“這沒什么的,以后你有其他問題,也可以來找我。”六個已經立起的牌位。它回頭的瞬間,幾人身后的房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蕭霄語畢,兩個新人沉默地相互對視。車子里越來越亂了,哭鬧的、尖叫的、四處亂竄的比比皆是。濃濃的灰塵味從門中溢出,嗆鼻的氣息熏得人直想打噴嚏,透過飛舞的灰塵顆粒,秦非看見了一地散亂的靈牌。
秦非的個人面板中,觀眾人數從五分鐘前開始急速下降,直至方才慘叫聲終止的一瞬,復又開始回升。那個身穿清朝官服的身影依舊維系著方才的動作,不斷地、不斷地前后搖晃著。
因為他們沒有找到最危險的0號囚徒。
大佬的行為邏輯,豈是他這種凡人能夠隨意預測的?“為了能夠讓旅客們擁有最純正的民俗體驗,村長為大家準備了一些具有當地特色的傳統服飾。”
“從休息區到教堂之間的這段走廊可真長啊!”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抱有同一個念頭:神像的眼睛為什么會忽然出現在整個村子里?
那面掛在門上的穿衣鏡頓時被他打落了下來。和他吵,只會輸,不會贏。千言萬語匯成同一句話:“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秦非挑眉,沒想到他竟然和這群玩家意外撞了目的地。不規范的操作導致村中陰氣橫流,那些被堆積在祠堂外的尸體,在某一日突然都化作了活尸。
掛在屋角的時鐘滴答滴答地旋轉著,片刻過后,快要被擠到門上去的程松率先忍不住開了口:“老人家,你家門口掛著的——”她服務十分到位地將大碗一一端到幾人面前,然后在桌邊站定,面帶微笑地注視著她們。原因在哪里?邏輯又在哪里?
一聲悶響。“仁慈的主啊,請寬恕他的不敬!”她雙手交握于胸前,閉上眼,十分虔誠地祈禱道。其他玩家:“……”
此刻直播中的時間已近黃昏,12號房間的主人沒有將窗簾拉開,昏沉的夕陽被乳白色的紗簾所遮掩,室內暈染上一層酒紅色的薄暮,像是一層昭示著不祥的血色。
他在玩四角游戲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女鬼跟在他身側時,身上總是時不時傳來鈴鐺響。該說不說。
秦非頷首:“你們先過去吧,我留在店里。”那就不必了吧媽媽。
秦非嘖嘖稱奇。
秦非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哪里有在干壞事。那個潛藏在暗處的不知名鬼怪似乎被秦非的反應給氣到了,背后的冷風和尖笑聲齊齊消失不見。林守英就把持在那兩處通道上,像是逗弄著老鼠的貓,將每一個試圖從那里通過的村民吞吃入腹。
作者感言
她現在這副模樣,看上去實在太像掉san過度的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