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皺著眉頭走出后廚,看清眼前的場景后卻反而放心下來。這竟然是個只能做一晚的工作。
林業(yè)眼角一抽, 頓時有種反胃的感覺。身材不算健碩,但肌肉緊實有型,邊緣清晰分明。彩球是不可交易的。
他的表現(xiàn)看起來的確十分青澀,不像是副本經(jīng)驗豐富的玩家,被其他玩家打了,也不敢表現(xiàn)出不滿,囁嚅著縮到一旁。秦非不太明白。“估計是的,這條走廊里有污染,老鼠和熊開始喝精神補充劑了。”
秦非嘴角的笑意又加深了些許。六名留守在活動中心里的玩家正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烙著煎餅。剛好落在秦非的臉上,暖洋洋照得人昏昏欲睡。
唐朋咬著牙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老虎一臉無語。他把鑰匙放進秦非手中以后,就又將手挪回了秦非的后頸處。
秦非倒是完全無所謂。其實,直到此刻,玩具房的房門還是開著的。
秦非翻了個白眼,懶得再理彌羊。“還有祝宴,早不受傷不受傷,偏偏這個時候受傷。”
他們摸不清狀況,這兩個玩家是從哪鉆出來的?
四目相對的瞬間,對方眼里閃過一絲有些不自在的神采。和被投放進1樓大廳的那群玩家不同,秦非進入任務場景后直接出現(xiàn)在了高層樓道內(nèi)。秦非嘴角的笑意又加深了些許。
聞人黎明抬起頭。
這個數(shù)據(jù)是他綜合了各項因素后計算而出的答案, 給玩家們預留了從密林中離開的充足時間。船工粗喘著,雙手撐著膝蓋,原地休息了片刻,而后自言自語:“還有這個,《幽魂湖慘案》。”彌羊翻到后面幾頁。
彌羊現(xiàn)在打的主意,就是說動秦非和自己里應外合,趁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之前,搶先一步把王家隱藏的秘密挖掘出來。在極度嚴寒的環(huán)境下,他柔軟的黑色發(fā)頂結(jié)起了一層薄霜。目前規(guī)則世界中的玩家總數(shù)無人可知, 但,有人大致統(tǒng)計過現(xiàn)存的A級玩家數(shù)量,基本在100這個數(shù)字上下小幅度波動著。
“上面,好像有東西過去了。”阿惠仰頭,死死望著上方懸崖。
“這間房間的游戲要8個人才能完成,我們?nèi)瞬粔颉!崩匣⒌年犛颜f。其實這個封印根本困不住碎片,但碎片之所以是碎片,就是因為祂完全沒有自主意識。
“沒關(guān)系,我在這里等你們,你們上去就行。”他深深吸了口氣。
秦非笑瞇瞇地望著他:“我可以救你。”就在怪物牙齒即將劃破頸部脆弱的皮膚,截段動脈的前一秒。秦非一言難盡地看著對面的男人,心里涌現(xiàn)出微妙的危機感。
萬一出了事,上面那人還可以幫忙向拉。
思忖片刻,聞人提出了一個折中的方案。門上的油漆過于鮮亮,像是剛刷上去的一般。毫無防備的觀眾嚇得一哄而散,等到反應過來后,又罵罵咧咧地聚攏回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光幕。
原以為會在出現(xiàn)在脖頸處的尖銳刺痛,卻始終沒有傳來。
哨聲響起,鬼嬰被一股無名之力從領域中揪了出來,秦非給了鬼嬰一個眼神,示意它沖鋒陷陣的時刻到了。“太好了!你沒事!”鬼火直接原地起跳。“嗯,所以我懷疑這是副本特意設計的陷阱關(guān)卡。”
三途剛想問點什么,忽然,整座垃圾站開始劇烈搖晃起來。因為擔心蝴蝶他們追上來,秦非甚至把外面那把大鎖一并拆了下來, 重新將鐵門從里鎖上。
他怕自己再不離房門遠點,就會忍不住直接沖進去。快點結(jié)束這一切吧,他想。但,他所能發(fā)現(xiàn)的也就僅此而已了。
他從昨天開始就聽見二樓有響動了,說明這人被綁在這里已經(jīng)不止一天。艸艸艸!
刁明的理智被彌羊罵回來一點,不敢再和A級玩家嗆聲,悻悻地閉上嘴。
許多疑慮從秦非心中閃過。秦非就像是在一片漆黑的房間中突然開了燈一樣,眼前的光亮刺激得他不由自主地閉上眼。
“蝴蝶大人!蝴蝶大人!”直到秦非微瞇起眼,終于能夠?qū)⒛瞧诎悼辞?。
秦非沒有多做停留,邁步進入室內(nèi)。大家不會犯這樣低級的錯誤。布娃娃轟然倒地,震蕩而起的煙塵嗆的鬼火連連咳嗽。
丁立試探著套話:“孔同學,昨夜你有看到些什么嗎?我們幾個昨天著急往外跑,連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都有點記不清了。”
“我不知道。”真是有夠出人意料。“即使是A級,甚至S級玩家,都不可能達到這種程度。”
作者感言
昨天他在被吸進守陰村祠堂的門里時,凌娜就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