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距離活動中心500米處的公共衛生間門口。
因為抓得太厲害,已經滲出了血,看上去有幾分嚇人。一株株筆直的黑色樹干像是一桿桿已經上膛的槍,隨時都會抵在玩家們的眉心。“那就等我們過來后再放他們過來。”秦非輕描淡寫。
……
秦非對于副本中還藏有其他非旅行社成員的玩家這一點,并不覺得意外。在把聞人看得渾身炸毛之前,彌羊終于還是沒忍住,酸溜溜地開口問道:“那,你真的可以為了他死嗎?”
秦非拿著剛才順出來的剁骨刀, 高聲道:“我們找到了,這把刀就是殺死炒肝店老板的兇器。”雙眼緊閉, 膚色蒼白,穿著和玩家們一樣的衣服躺在地上, 看不出是死是活。
而且那五個秘密是什么玩意?秦非彎腰,將耳朵湊到了豬人嘴邊。
你明白什么你就明白了,這不才剛講了個規則嗎?
這種極熟稔的輕松話語,究竟為何會脫口而出?八人兩兩一排,緩慢向山上行進。上次在封印之海的海底,祂做得還要更過分。
兩個身材纖細,身穿酒紅色工作套裙的女NPC從角落走出來,每人手上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中整齊地擺滿了薄薄的冊子。前方傳來另一名傀儡同伴驚恐的呼叫聲,蝴蝶眉心狠狠一跳,抬眸望去。……怎么回事?
“所以。”彌羊現在也懵了,“之后呢?你們死者陣營的任務是什么?”……他按原路退回幾步,那尊原本站立的雕塑還在,只不過同樣變了張臉。
客廳里的兩名玩家在蝴蝶走后,敲響了旁邊一扇緊閉的臥室門。“今天我們進粉店,看他的臉色實在太奇怪了,三途姐就把它單獨叫到了外面。”
死者想要隱藏身份會有多困難,可見一斑。副本里的NPC大多都對玩家愛搭不理,更何況眼前這個一看狀態就不對。
……面對如此誘人的獎賞,愿意去接任務的玩家反而少之又少。秦非十分貼心,站起身:“那我就先出去了。”
等彌羊跑得半條命都沒了,終于甩掉蟲群的時候,身上已經有不少蟲子都深深扎進了他的肉里。在秦非和彌羊頭對頭,鬼鬼祟祟討論著副本內容的時候,鬼火和三途也正在和林業蕭霄四人一起,坐在桌邊閑聊著。
一秒鐘。
似乎是刁明出了狀況,其他人都圍著他,七嘴八舌地說著什么。
兩人來到的是幼兒園內部的玩具室。雪怪在變異之前也是人,說不定水里的蛾子們會感興趣。
十分鐘前。發現有人在直播間里大放厥詞,秦非的粉絲頓時蜂擁而上。
秦非頷首:“那就開始吧。”還能這么操作?玩家們來了興趣。
應或此刻的心理活動也和烏蒙所差無幾,兩人心情低落,面色沉重,一路無言地向前走去。
一旦秦非的問法出現任何微小的偏差,很可能就會導致結果出現問題。
這次出現在門外的是另一個NPC。
蕭霄附耳低聲同秦非講述著事情經過。這扇門是一場騙局,老鼠王輝預測的十分精準。而麻煩事還在一樁接一樁地發生。
老虎抓心撓肝,好奇地要命:“你是怎么贏的?”他的身后,一只插滿蠟燭的生日蛋糕端端正正地擺放在客廳茶幾上。這實在是個很無聊的游戲。
各路猜測與小道消息紛飛。走廊上甚至有人恨不得當場吹一聲口哨,為豬人歡呼喝彩。
但又實在覺得有點惡心,干脆打消了念頭,和其他玩家一起老老實實向下爬。王明明的爸爸:“他說他在社區里迷路了,想讓我們送他出去。”
現在,整間房間里,已經只剩下兩座雕塑還擁有著本來的面貌了。
墻上掛著許多相框,角落還有一個粉紅色的瑜伽球,瑜伽球上印著一張豆豆眼笑臉。10萬、15萬、20萬。眼前這個污染源身上肯定發生了某些事。
黑晶戒雖然沒有配備相應的道具說明,但假如要按副本中的道具等級劃分,它最起碼也得是個S級。其實在副本里有個能力強的帶隊玩家對所有人都好,刺頭很清楚這一點。但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看薛驚奇不順眼。
“鬼火:希望下輩子別再認識你!!”谷梁看著烏蒙,愣了一會兒,嘴角勾起一個慘兮兮的笑容:“你們……用我吧。”“砰!”
作者感言
窗外燦金色的陽光灑落在床邊,為他纖細卷翹的睫毛鍍上一層金色的暈影,略顯蒼白的皮膚也因此平添了幾分暖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