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霄在棺材里睡了一夜,今早起來后發現自己的san值回升了5點。但正是這份正常,反倒讓秦非打起了十二萬分的謹慎。
秦非想調出彈幕界面來。“尊敬的旅客朋友們。”那個地方可以說是整個義莊中看上去最安全的位置了,左右都有其他人做擋。
是棺材有問題?沾染了很多的深色污漬,一塊一塊的,粘在他的衣服和皮膚上。
鬼火稍微冷靜了些下來,大口大口喘息著:“那,我們現在要怎么辦……?”結合他們在村子里收集到的線索來看,守陰村村祭需要至少6名玩家作為祭品。三途想到了前幾天在服務大廳時,秦非認識的那個女NPC。
林業抿著唇,有些難以啟齒的樣子:“那兩個人……”有圍觀的靈體理智地分析起來:污染源并不屬于副本內部訊息,即使離開過渡空間依舊可以討論,鬼火一個箭步沖過去挽住秦非的胳膊:“走走走,我們去外面找個舒服的地方說!”
身后的小伙伴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怎么回事?萬一村長本來進不了義莊,被他邀請后卻能來去自如了怎么辦?就知道這老頭不懷好意,原來是在這兒等著他。
守陰村,又是什么地方?導游從沒見過這樣熱心腸的游客,懵了一瞬。“煉活尸的確是需要八個人沒錯,但,這只是最初煉制時候的門檻。”
雖然不清楚手為什么找上自己,但既然來者并非不善,那就干脆以不變應萬變。他的聲音輕了下去。
或許現在在這對夫妻眼中,秦非就是他們兒子的模樣。這里四面環山,土壤貧瘠、水源枯竭,卻恰巧位于三座大山的交接之處,是群山之中的交通樞紐。
“你們離開過渡空間以后,首先要先去規則主城的戶籍管理中心,用自己拿到的這張積分卡做一個主播身份登記。”誰能想到那么一個看上去半截入土的老頭子竟然還能突然狂化。緊閉的鐵門前,三名玩家對視一眼,眸光驟然發亮。
這種事也非全無可能發生,副本世界的NPC大多脾性難以揣測,對玩家又都充滿敵意,背刺之類的事情也時有發生。大家一起進副本, 一起在副本里呆了一天多,明明大多數時間他們都待在一起,可為什么秦大佬連升99級,準備攻打boss老巢, 他卻還一臉懵逼的在新手村晃蕩啊??“對啊,就你們聰明?誰都懂兔死狐悲、唇亡齒寒的道理,你看那邊那兩個人,不就一副深受感動的樣子嗎?我打賭,他們一定會來幫主播的。”
只見原本光禿禿一片的亂葬崗西南側,不知何時憑空冒出一塊小小的墓碑來,像是藏匿在無數墓碑中毫不起眼的一座。他展露著一臉誠懇的神色,讓人著實挑不出任何刺來:“這不是一個對立陣營就必須死的副本,大家公平公開、和諧友好地競爭,無論是輸是贏都一起活到副本結束,這就是我所希望的。”
秦非對此持有完全不同的意見。
……臥室則是最簡單的,隨時都可以去,等到晚上睡覺前順勢翻找翻找也不遲。
探員卻啞了火:“這……我哪知道啊。”“教會的探查員嗎?還是小報的記者?或是……政府的人?”那是蕭霄、三途和鬼火。
按時間線推斷,大約就在上午11:00~12:00中間。
接下去的一幕讓所有人都腎上腺素飆升。新的規則?這種非官方售賣的小玩意兒,比直播大廳里的服務員賣的要便宜,因此很受歡迎,系統官方對此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并不予阻攔。
笑容不會消失,只會從蕭霄臉上轉移到鬼嬰臉上。秦非在這一刻不由得發自內心的慶幸:
“之前好像就有人說過吧,主播的人格有問題。”糾纏不清是無意義的,他只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形成一個煩人又愚蠢的邏輯閉環,一點也聽不進別人的話。
蕭霄還傻了吧唧地站在那里,一副搞不清狀況的樣子,被2號的口水噴了一臉,也沒什么反應。
身后的大門早被白衣女鬼鎖死,兩人的后背貼在冰冷的墻面上,前方不遠處,鬼女染血般的甲床驟然伸長,像是手握一把寒光閃閃的利刃,沖著兩人面門便直沖過來!林業一驚:“他們這是怎么了?”
話音落,鬼手頭頂的好感度肉眼可見地又上躥了一小截。
“不對吧,副本開啟時系統沒提過這茬呀。”義莊中又發生了什么?
在上一場直播中關注秦非的,大多數都是長期混跡F級直播大廳的靈體。
對于亞莉安來說,這個安全穩定又有著可觀收入的崗位,也不過只是一個招人煩的該死活計而已。鬼嬰:“?”
他信了!畢竟副本背景還沒有全部解析,完全萬一這本筆記的細節里還藏了什么其他的內容,因此而被忽略掉,那就不好了。
她又一次出言對眼前的人進行驅趕。穿透厚重的石質墻壁,落入眾人的耳中。按照目前副本給出的線索,他所能想到的獲取積分的途徑,就是盡可能表現出自己對主的敬愛。
蕭霄、孫守義和程松同時看向秦非,想要和他同行,可目光交匯處,主人公卻伸手搭上了林業的肩膀:
絕對。一眾玩家面面相覷。
作者感言
秦非捂著鼻子退后幾步,肩上的鬼嬰卻如同受到了某種感召,近乎狂熱地朝棺中彈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