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霄已經快要被嚇得靈魂出竅了。“這是……”秦非神色復雜地望著門口眾人,不太情愿地咬牙擠出那行字,“林守英的眼睛。”與此同時,幾人頭頂,一抹絢爛的金光閃過。
不能退后。
確實擦得干凈,锃光瓦亮的簡直能照出人影。他不僅打了,而且還打得挺好。
蕭霄面色茫然。【死去多時的鬼嬰:好感度40%(鬼嬰十分喜歡你!繼續保持這段友誼吧,或許,它會主動為你提供一些線索)】“當然可以,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事。” 村長側過身子,示意秦非先一步往外走去,“這樣一點小忙,既然我們的游客朋友提出來,我肯定是要幫的。”
毫不回避的眸中寫滿問心無愧,程松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看到最后自己都有點懷疑自己了。
“能說嗎,其實我還挺期待的捏……”蕭霄憂心忡忡,秦非聞言卻沒什么反應,他抬頭向蕭霄笑了笑,笑容甚至有點乖巧:“好的。”
那聲音還提到了“直播”,但秦非在車內環視一圈,并沒有發現任何看起來像是攝影機的機器或是跟拍工作人員。
“我是不是可以合理懷疑,修女自己也只會背這一句話。”
三個沙堆從外表來看沒有任何區別,這是一個徹頭徹尾拼運氣的任務,三選一。
而出乎秦非意料之外的是,他們離開時,竟還引走了三個血修女的其中一個。
思慮間,一聲悠遠而低沉的鐘聲忽然響起。
粗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秦非以前見過的修女穿的都是黑色的衣服,眼前這幾個卻不然。莫非,這導游看上去一言不合就要把人頭打掉的拽樣是假的,真實性格其實十分好說話?
果然,隨著紅門的開啟,其他人也和秦非一樣進入了同一個分支地圖當中。5%、10%、15%……最后停留在了一個驚人的數字上。
村民們用鬼嬰血祭,鎮壓了亂葬崗中的亡魂,又將死去多年的林守英從土中挖出,祭作了護佑一方水土的邪魔。鬼女看向秦非的眼神非常陌生,看著像是第一次見。秦非終于抬眼,不解地望著前方亂象。
“去找12號!!”在能見度不足五米的濃霧中,他語氣輕快地開口道:“今天天氣真不錯,很適合旅游。”
秦非來了興趣,從郵箱中調出那封邀請函,查看起上面的副本說明。
那……
這可是他和他的小神父早就說好的。再裝昏迷下去也沒意義了,秦非干脆當著黛拉修女的面睜開了眼。對比一下自己凄凄慘慘的積分,那種認知被刷新的震撼,實在很難用語言來形容。
說著轉身向秦非走來。然而,真的是這樣嗎?蕭霄:???
就在秦非望著對面那人時,祂也正望著秦非。可秦非卻一直沒有意識到,就像是記憶中完全沒有這個人存在似的。
說著太陰森的目光掃過眾人,那眼神中簡直寫了一行字:沒事千萬別找我,有事也別找。但秦非和蕭霄的墜子里都沒有。
前期用各種各樣小的危機作為障眼法,在臨近結束前忽然反轉,給予自以為逃出生天的主角致命一擊,這是恐怖游戲和恐怖電影中十分常見的設計原理。要知道,在表世界中,白修女們是給過玩家們明確的身份的。
“你大可以試試看。”三途若有所思:“那另一種思路呢?”秦非卻不肯走。
刀疤是個四十幾歲的男人,樣貌丑陋,過于緊湊的眉間距使得他在看人時帶有一種很強烈的壓迫感,他的身材算不上高大,但舉手投足間滿帶狠戾之氣,令人望而生畏。
他忽地猛然一閃身。秦非若無其事地眨了眨眼,一點都沒把即將到來的危險放在眼里:“要是不這樣說,我們現在就會死得很慘。”秦非先前的猜測得到了證實,從那一聲聲沉重得過分的腳步聲判斷,半夜入侵義莊殺死華奇偉的一定是某種龐然大物。
規則說過,為了尊重當地習俗,玩家們不能直視神像的眼睛,秦非先前一直下意識地以為,“直視”的后果大概會是觸怒村民。這從苔蘚藏匿在一堆苔蘚中間,它的頂端呈灰白色,若是不仔細看,或許會將那當做是苔蘚上方生長處的霉斑。觀眾們很難相信,迷宮列出這樣的規則給玩家,目的會是鼓勵玩家撬它墻壁上嵌著的東西。
秦非抿了抿唇,貓下腰,伸手在座位底下摸索。
“是8號強行闖入我的房間率先出手打算傷害我的。”囚室的門在背后關上的那一刻, 三途的眉頭瞬間皺起。雖然系統的聲音接連響起,但事實上,結算空間內連個播音喇叭都看不見。
這是一場僅存于蘭姆的精神世界的污染,并未向外蔓延。這也太離奇了!他向前半步,不著痕跡地將自己插在了秦非和1號中間。
作者感言
秦非一行人已然來到了社區中心廣場的某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