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還是來晚了。“今天的晚餐……安排在……守陰村的禮堂,大家…請跟我來。”導游看看其他人,又看看秦非,頭頂的好感度條又一次磨磨嘰嘰地向前挪了一點點。
……
蕭霄將信將疑,這不是個本土湘西趕尸本嗎,怎么徐陽舒形容的鬼聽起來跟貞子似的?
孫守義沉吟片刻,提議道:“要不然,一會兒我們去找程松商量一下, 院子里不是還有兩個玩家嗎?他可以用來代替刀疤的位置。”
秦非與三途的臉色十分同步地黑了下去。今天它穿了一件七色花的套頭連體服,五顏六色的花瓣在臉旁邊圍成一圈,看上去說不出的傻。
可是不理他的話,他又喊個沒完。記憶畫面在這一刻崩壞瓦解。
緊接著,觀眾們便聽見秦非開口道:“我們可以再來結合一下第一條規則。”但他從外面回來時,卻身穿著防護服,像是剛剛剛才接診的什么病人似的。幾人直到這時才發現,不遠處的棺材后面,竟然還有兩個臉色青白的玩家躺在那里。
秦非提完問題后, 便再無人開口。蕭霄想看又不敢看,縮在簾子后面向外偷瞄。他一手拽著蕭霄急速后退。
沒有順利完成工作的導游,會得到怎樣的懲罰?
那是個穿著一身高領白袍的男人,身量細長,他一只手提著一個藥箱,另一只手拿著一根長長的木棍, 臉上佩戴著形如鳥嘴般的面罩, 一步一步向秦非所在的方向走來。地面很快淌滿四溢的血漿。
蕭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眼底流露出些許迷茫。
大概是被秦非臉上那種英勇就義般地豪邁與坦然震懾到了, 她有些狐疑地打量起秦非的神色。對于秦非失手打碎鏡子這件事,兩人全然沒有打算追究,甚至還出言安慰他。每一扇門上都掛著拳頭大的鎖, 只在一人多高的地方開了一扇極其狹小的窗戶, 窗上還有豎條隔欄。
刀疤不耐煩地打斷:“說說他的臉。”“我記得這個0號還挺厲害的,他除了會用斧頭砍人以外,好像還有點精神控制的能力。”無論如何,百分之負一萬會不會有點太過火啊喂?!
這預感是無來由的,但十分強烈。陽光穿透玻璃落在地上,也是冰冷的。
“這是我的。”秦非指了指那個空心的吊墜。鬼火見狀松了口氣。
桌上另外三人,心中瞬間浮起了同一個詞匯。這孩子想的倒是挺美,可大家就在同一個院子里,打個哈欠對面都能看見,想偷偷溜走完全是白日做夢。秦非覺得:“這個副本世界八成還有別的陷阱等著我們跳。”
十有八九,他背后就是真的站了個鬼吧。鮮紅的血液順著白皙的手臂滴落,傷口處皮肉綻開。
直到遇見秦非,他才忽然意識到。
在生存類副本,或是那種常見的只要殺掉boss就能成功通關的解謎類副本中,八號的優勢十分明顯。“全軍覆沒?”蕭霄一愣,“全軍覆沒是什么意思?”“我焯,怎么就到12點了?”
1號總覺得,12號身上應該藏著什么其他人不知道的秘密。而光幕中,秦非正定定地望向黃袍鬼消失的方向。秦非眨眨眼,試探著選擇了一個比較中立的話題,開口道:“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沒有比這更恰當的形容了。此時估計正光著身子,蹲在表世界的告解廳外罵街吧。
秦非聽他們張牙舞爪地嚷嚷,尷尬得直挑眉。“那一年,我乘坐渡輪去了神秘的東方。”
“我實在沒有想到,身邊竟然隱藏著像您這樣偉大的傳教士。”黛拉修女盛贊道,“秦老先生!”“太強了,真的太強了!這反應速度,還有誰??”
盯上?
觀眾們沒有看錯,村長的確是懵了。這條走廊不算太長,沒過多久,秦非順利找到了醫生的辦公室。
與8號手中小巧靈活匕首截然相反,一塊比他的臉還要巨大的板磚迎面直呼而來!但現在,這些血跡都不見了。
假如他一直是以這樣的狀態被關在牢房里,今天早上根本不可能越獄。在傳言中,趕尸人能夠利用秘術驅動死者,將客死異鄉之人的尸體帶回家鄉,令其入土為安。秦非:!
秦非:……一個玩家當鬼,其他玩家當人,而尸體在某個節點不著痕跡地混入他們當中。
于是蘭姆就這樣被帶離了家。除了靠曾經在副本中組過隊的其他玩家來進行一些十分語焉不詳的口耳相傳之外。秦非嘴里發苦,連換氣的時間都沒有,一把拽起還在發懵的林業的后衣領,將他用力向前方甩去!
秦非目送著他走出一段路后,緩步跟了上去。
作者感言
彌羊聽秦非說完, 當場就裂開了:“你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