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頗有些莫名其妙,大家都不熟,怎么突然開始做起了自我介紹?“靠,所以系統是想讓菜鳥去送人頭?有夠黑心,不過我喜歡。”
秦非的目光上下掃視著自己的尸體,像是在看一個和自己沒有丁點關系的玩意兒。“既然我已經滿16歲了,那按我們之前說好的。”
被綁的時間太久,他已經有點破防了,神志不清,鬼哭狼嚎的。青年穿著一件純白的襯衣,即使軟塌塌地陷在沙發里,依舊難掩他清俊絕倫的風姿。
鬼火:“……”
屬性面板上的數值終于回復到3%,秦非站起身來。
秦非卻忽然雙手用力擊了一下掌, 眼眸中如火焰燃燒般簇亮:“我知道了!!”污染源:“……”是小秦帶來的??
假如秦非沒有猜錯,這座礁石內部應該是由無數孔洞貫通的。“已全部遇難……”
緩慢挪移的鏡頭忽然停住,直播大廳里的觀眾們開始交頭接耳。幼兒園里的安安老師,更像是受到了什么奇怪的蠱惑,這才將一個班的學生全部燒死。要不是蝴蝶一言不合就出手傷人。
“這可怎么辦才好。”阿惠頭痛萬分,余光卻瞥見身旁一人正篩糠般顫抖著,阿惠一愣,轉頭望去。
“是在玩具熊后面。”王明明的爸爸媽媽立志于將溺愛孩子貫徹到底,想也不想便點頭同意。
“不過主播問的問題,我也很想知道,這個高級游戲區到底難不難啊?”……
在他被驅離游戲區后片刻,那兩名藍衣NPC簇擁著一位紅衣工作人員,再度回到了游戲區中。無限的黑暗如潮涌般漫卷,他像是海浪中孤獨漂浮的一葉舟,被水面抬起,又隨水面降落。彌羊覺得,這個世界八成是瘋了。
秦非輕輕嘆了口氣。果然,手指伸進眼眶邊緣的縫隙,同樣觸碰到了自己的皮膚。
“嗚……嗚嗚嗚嗚……”“我要再出去一趟,可以嗎?”
傀儡們見狀,眼底紛紛流露出恐懼。NPC都打到臉前來了啊!!
……
……
過度空間是一片光禿禿的大平地,連一點可以遮擋身形的掩體都沒有,如果秦非在那里和蝴蝶碰上了,那一定會死得很慘。現在是9:15,店面里的食客早就已經全部離開。只有光幕另一側,和秦非開啟了同一視角的觀眾們才知道。
眾人頓時松了口氣。“而且!”
玩家們各自回到帳篷里。可無論如何,的確也算不上壯。“如果我們要繼續順著這條線追查,突破點應該是安安老師?”林業覺得頭大, “我們可以去社區里打聽一下這個人,問問她住在哪里。”
這不是因為他們搞到點彩球就飄了。他極其迅速地熄滅了手機屏幕,將所有東西收進空間里,仰面朝天躺在床底。怪物沒有閑心去剖析獵物的內心。
“要不我們先試一下?”烏蒙拿著刀在冰面上比劃,“開一個小口,看看灰蛾會不會試著往外飛。”
聽你這意思,怕不是要去給孔思明上眼藥?
可他如此鄭重其事地提起,卻讓大家不得不正視一個事實。活動中心門口守了兩個人。
“太多了。”烏蒙頰側的肌肉緊繃。光滑的脖頸裸露在冷空氣中,刺骨的寒意激得皮膚浮起一層小疙瘩。谷梁咬緊后槽牙,腮幫傳來麻癢的痛楚:她先是看了看剛才和刺頭吵架的那個蠢貨,又看了看柳驚。
假如每個小孩都能帶來一個抓鬼任務,那分完所有玩家以后,應該還能有些剩。玩家聽完后愣了一會兒,不知想了些什么,最后也沒再說話。彌羊這一波受驚過度,一直到三天以后才緩過來。
他話說到一半,突然幡然醒悟:“你在副本里的時候就拿到了???”
“那石頭剪刀布是個幌子,和游戲的輸贏沒關系。”秦非用雙手捧起一大捧雪,將整張臉埋進雪中。
秦非揚起臉,面帶希冀。但,警方的調查結果卻讓這成為了板上定釘的事實。
彌羊沒想到岑叁鴉會接他的話,十分意外地回頭看了一眼。他的腦海中毫無方向,但這個念頭卻格外清晰。
作者感言
“都是D級主播,怎么差距這么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