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因為那次失敗無疑讓他丟了大臉。究竟該如何破局呢?
林業。十余秒后,那女鬼退后了些許,眼中似乎多了些端倪與打量,像是在評品秦非話中的可信度似的。
秦非從修女進門后就一直沒有睜眼,卷翹的睫毛始終乖順地蓋在臉頰上。倘若他們發現了他是一個試圖取代王明明、潛入這個家中生活的仿制品,又會做出什么樣的事來?即使被馴蛇人收入竹簍,它依舊會時刻抖著信子,瞄準時機,一口咬住馴蛇人的命脈。
很可惜秦非看不見彈幕中的“撒旦”兩個字。
也沒有遇見6號。秦非竟然完全沒有要掩飾自己罪行的意圖,他甚至大言不慚的將一切都說了出來。
然而,很可惜。
作為一個已經存活了成百上千年的墮天使,一個在地獄的業火中生存的惡魔,撒旦原本的模樣同樣十分英俊。蕭霄呆呆地半張著嘴。這個一看就很不靠譜的npc,說出口的話已經一點分量也沒有了。
只要秦非頂著王明明的臉,即使表現出和平日截然不同的行為舉止,王明明的父母也不會生氣或是懷疑。房間門依舊緊鎖著。撒旦咬牙切齒。
蕭霄站在旁邊看,不知怎么的就打了個哆嗦。頭頂的倒計時在此刻悄然無聲地落到0.00.00, 電鋸聲戛然而止。
甚至,很有可能就是村中的石像。秦非望著眼前的場景,眉心不由得輕輕蹙起。
“啊……對了。”繼守陰村那個被他弄壞紙錢串, 好感度變成負10000%的村民大爺之后,他好像又遇到了奇怪的人呢。……
“找不到柳樹,我們全部都得死!”“我知道你想問誰,你是想問那個穿黃袍的老頭吧。”
這絕對是林業一生中所經歷過最糟糕的一天。
他回憶著曾經看過的那些電影片段,模仿著說出了一個開頭,卻很快卡了殼。秦非用手護著蠟燭,向迷宮更深處走去。
秦非頷首:“如果在0點之前出現了死亡,對我們來說是最好的事。”
——說出口的話也非常不像樣子。【系統友情提示:距離12點,還有5分14秒28,請各位玩家抓緊時間!】
系統將這些被污染的世界收集、串聯起來,再將玩家們投放其中,從而開始了一場又一場不同維度、不同位面之間,充滿血腥、暴力和刺激的直播。
“剛剛走廊上有出現別的東西?”
蕭霄迷茫的視線向他投了過來。
但——非常可惜,他的希望落空了。秦非給了鬼火一個奇怪的眼神:“我自己看出來的呀。”
出什么事了?秦非并沒能在廚房發現什么其他出格的東西。
被送進山村的游客們。三途目光如炬環視四周。
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不是不可攻略。
年老村民似有深意的囈語。誤打誤撞中,秦非又一次成為了直播大廳的話題中心人物。告解廳前,他期待已久的玩家終于出現了。
秦非的則是數字12。“老板娘,我叫王明明,家就住在后面十二幢,今年高二,學校讓我們暑假做義工,我可不可以來你店里幫忙?”
竟然用如此風輕云淡的語氣說出了這樣的話。光幕正中,秦非在瞥見林守英的第一秒便狀似十分自然地挪開了視線。
斑駁發黃的墻紙,沾著油污的座椅套,地上遍布著凌亂的、分不出你我的腳印。刺頭男面帶狐疑地打量著宋天:“剛才紅隊的那三分,是你加上的?”他的天賦技能在此至關重要的時刻又一次發揮了作用,一直以來都持警惕態度的徐陽舒,在與秦非四目相對的那一刻,不知怎么的,忽然便被他臉上和煦如春風暖陽般的微笑打動了。
蕭霄點頭:“所有人都很奇怪,有幾個人雖然不像那些說胡話捶墻的表現得那樣明顯,但看起來也挺不對勁的。”棺材里面太黑,秦非什么也看不見,但脖頸后方不斷有涼颼颼的風吹拂而來。秦非躺在刑床上,眼瞼微垂, 柔軟的睫毛投落一面陰影,令他看起來顯出一種叫人捉摸不透的幽深, 不自覺便能吸引他人全部的注意。
秦非擺擺手,像個干吃空餉不好好辦事的工程領導一樣敷衍道:“她在辦了。”
三途感覺到一種透徹骨髓的痛楚從肩胛,從鎖骨,從后背,從那根繩子接觸的每一寸皮膚傳來。
作者感言
秦非一手拽上蕭霄,回頭對孫守義和程松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