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玩丟手絹,就必須要唱兒歌。“嘶!”秦非面色平靜地站在導游身前,心中卻早已皺了無數遍眉頭。
第49章 圣嬰院16蕭霄呼吸急促,腳下都變成了小碎步。秦非之前聽蕭霄和程松他們聊起過,三途是暗火公會內定的核心種子預備役,現在放在鬼火,只是因為她級別還低。
他們同意徐陽舒回一趟祖宅,但要帶上四個看守他的人。祂不說話,看著秦非,輕輕笑了笑。“在多年以前——什么?具體是多少年?”
秦非道:“當然是我。”那鬼嬰就站在秦非肩上,與秦非額角的太陽穴、脖頸處的大動脈緊密相貼,只要他伸出他小小的爪子輕輕一碰,發達這個好不容易死里逃生的玩家,或許就會立馬去見上帝。他仔細打量著宋天眼底的神態,卻越看越覺得他的迷茫不似作偽。
“這么體貼的迷宮,我當然不能辜負它的好意。”
說來也怪,這里能見度那么低,那座祠堂的輪廓卻顯得異常的清晰,漆黑的門洞正對著義莊所在的方向,恍惚間仿佛泛著猩紅的血色,再仔細看,卻又什么都沒有。啊啊啊啊啊!!!嗷嗷嗷!!!
等到0號看清追在蕭霄身后的人是誰以后,原本低落的心情瞬間云開雨霽。
難道是他們家日常生活中十分尋常的一環嗎?秦非在一條條廊道間飛馳,視野兩側的景物飛速變化著,陣陣森冷的風拂過臉側,像是來自厲鬼的愛撫。秦非面帶思索倚靠在一抬棺材旁邊,骨節分明的漂亮手指輕輕叩擊著棺材板的邊緣,發出令人不安的篤篤聲。
野冢也依舊是那片野冢。很快便抵達了目的地。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村里的人越來越老,也越來越少。
“啊————!!!”雖然秦非此前從未經歷過結束直播的流程,可敏銳的直覺依舊讓他在第一時間便覺察到了異常。2號就像魔怔了似的,身體抽搐,口吐白沫,像是完全不知道“識時務”三個字該怎么寫。
雖然對方只是一只手, 完全沒地方長嘴和聲帶, 但不知為何,秦非竟然覺得鬼手, 似乎可能也許是…冷笑了一下。秦非上榜的時間還短,服務大廳的榜單無法通過拍照等圖像手段記錄,就算像那個穿著校服的小男生所說的那樣,已經有不少人在討論這件事,但秦非個人信息的流傳度依舊不會太廣。
秦非頷首:“你們先過去吧,我留在店里。”隨著一聲驚嘆,光幕中,五名玩家和一個NPC已經站在了義莊院內緊鎖的廂房門前。
紙面上,白紙黑字地記錄著長長一列材料:
她覺得秦非昨晚的分析很有道理,于是今天上午,就算她其實也很害怕,卻依舊主動提出了要和老玩家們一起外出探查線索。下午時有玩家去敲了敲他的棺材板,內里只傳來了兩聲虛弱的回應,外頭的人也沒有把棺蓋再掀開過。這些人由旅社提供,而導游就是旅社那邊派遣來,負責維護活動正常進行的監管者。
秦非正在思考著徐陽舒的話。車載廣播的規則曾經告知過玩家們, 他們需要“在旅行過程中定期清點人數, 若發現旅客數量增多, 請忽視”。靈體沒有猜錯,秦非的確一點也不害怕。
剛才崔冉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他好像一個字都沒聽進去似的。秦非看了鬼嬰一眼,邁步踏入樓內。
變回了原本正常的樣子。報紙的最外層印著豆腐塊一樣的圖文, 打眼看與平常的報紙無異,但若仔細閱讀便能發現,那上面的文字根本構不成連貫的語句。
少年痛苦地咬緊牙關。“那是通往地獄的道路,在那條路上,你會看清你內心最真實的想法。”還有人一臉迷茫地瞪著光幕。
秦非的嘴角噙著笑,他漫不經心地開口說道:“沒辦法嘛,為了生活整天風吹日曬的,皮膚粗糙一些也是難免的事。”“他們沒抓到小秦,還被他狠狠擺了一道。”被同行者刀刃相對,秦非不見半分驚慌。
然而,就在下一秒,眼前的場景驟然驚變。離開的大門近在咫尺,秦非沒再遲疑,抬手將門推開。這個架子大約是村長特意用來存放與旅游業相關的資料的,秦非湊近看,見上面放了不少書和紙冊,只是那些東西似乎已經許久無人翻閱,都積了厚厚一層灰。
要離墻壁遠一些才是。難道他們也要……嗎?
“停車,師傅停車啊!”
尤其是當表里世界第1次翻轉以后,8號目睹了黛拉修女誤以為12號是同性戀者、并將他帶走關押的場面。他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我們在回廊里碰面,她一言不發就直接出手了。”
秦非瞇眼,望向對面的蕭霄。
之后,系統便將直彈幕功能調整到了直播開始30分鐘以后。秦非恨鐵不成鋼:“那你出去干什么。”
等那身影越走越近,秦非終于看清。
那個襲擊他的——那是8號玩家。兩天多以前,就在和秦非他們差不多的時間,林業同樣做好了準備去開啟自己的第二場直播。
下一刻,木門無風而動。他在告解廳中一條一條述說著其他人的罪行,讓系統廣播一遍又一遍地響起,將所有人弄得精神緊繃、陣腳大亂。說話間,旁邊的觀眾散開了一些。
蕭霄直到這時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
其實秦非還想再多問點別的,可無論他怎么旁敲側擊,鬼女卻都不肯多吐露半個字了。0號捂著自己正在淌血的耳朵,目光中難得地顯現出些許愕然。
作者感言
秦非進副本,或者蝴蝶進副本,對秦非來說都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