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真正得到過醫(yī)生關(guān)照的人,只有——秦非正猶豫著是否要追上去看個究竟,一陣比之前強(qiáng)烈數(shù)十倍的嘈雜人聲卻忽然洶涌著席卷而來。
【恭喜6號圣嬰獲得:4積分!當(dāng)前積分:3分!】沒有人想落后。當(dāng)時的慘狀,秦非自己都不愿再回想了。
只是,他和蕭霄都沒有想到的是,這兩人竟然那么膽小。血腥、刺激、暴力、兇殘。
醫(yī)生的目的性十分明確,他就像完全沒有看見秦非,將目光直接鎖定在了受傷的0號身上。
可是沒有人膽敢現(xiàn)在去問指引NPC。沒幾個人搭理他。
修女梗著脖子,強(qiáng)撐著姿態(tài),依舊高高在上。秦非搖頭:“雖然表里世界每次翻轉(zhuǎn)都會帶來變化,但,如果我沒弄錯的話,兩個世界中的告解廳應(yīng)該都是同一個。”神父明白,眼前這個看起來笑容純凈的青年,心中一定藏著什么邪惡的念頭。
輕微的響動從沒有閉合的門縫中傳出。他掃了一眼其他玩家:“他們都不愿意理我們這些新人。”
他明明就只是往他背后躲了那么一小下下!“秦大佬啊。”蕭霄小心翼翼地開口,“你在來這里之前是做什么的?”鳥嘴醫(yī)生點(diǎn)頭:“可以。”
和外面的教堂一樣, 休息區(qū)同樣窗明幾凈。就是直接去找修女。
“艸!”
說完后他小心翼翼地望了秦非一眼。“快跑啊!!!”這樣想的話,如果到直播到了后期,他們要對16-23號動手,最好都能在里世界進(jìn)行。
刀疤沉默片刻,依言上前。【請盡情享受直播,和觀眾朋友們進(jìn)行熱切的交流吧!!!】你在外面瘋狂的找他嗎?他是失蹤了,還是死了?
人總是這樣,對于自己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東西,不親自上手試一試,永遠(yuǎn)也不可能心服口服地放棄。
她抬頭看向一旁的玩家們,黑白分明的眼中寫滿疑惑,似乎是想問:是不是你們把我的小伙伴藏起來了?等到亞莉安看清秦非的戶頭上有多少積分后,更是震驚到雙眼都放大了:“這……這……”賭徒搖搖頭,一臉高深:“你不懂。”
秦非盯著桌上油汪汪的燒鵝吸了吸鼻子。
正在直播的光幕中心,衣衫襤褸的青年渾身一片狼藉,幾乎就要成了個血人。
“老公!!”蕭霄加快腳步,緊跟在秦非的身后。
玩家們不約而同地頓住腳步,盯著那紅色的紙錢串觀察起來。“嗚嗚嗚,要是他舔的是我就好了!”——在這一點(diǎn)上,秦非倒是十分意外地和6號的思路達(dá)成了一致。
三途和鬼火聽見這話,同時不動聲色地嘴角發(fā)抽。這也正是副本中,里世界的黛拉修女會表現(xiàn)得如此厭惡同性戀的原因。果然,一旁進(jìn)門處的墻上貼著一張【狼人社區(qū)活動中心使用須知】
1.鳥嘴醫(yī)生在有人員受傷時出現(xiàn),處理完傷口后離開。秦非在心中默默思量。
更有意思的是,這個神父,和里世界里的那個神父,分明就是同一個嘛!
薛驚奇站在人群最前拍了拍手:“對,大家這樣就非常好,獨(dú)木難成林。下午時我們依舊可以分組探索,晚上再來交流訊息。”
顯然,玩家們在屋里賴著不走的舉動令他不怎么愉快,他帶著怒氣的腳步比之前更加沉重,動作艱澀地抬起手。
他們和他,是站在統(tǒng)一戰(zhàn)線上的,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用有著共同的利益和敵人。
幼兒園依舊是剛才那個幼兒園,卻又好像變了模樣。他的視線在教堂內(nèi)四處流轉(zhuǎn),不經(jīng)意間與另一道和他同樣呆滯的視線相撞。他們和那女人一樣長著棕灰色的頭發(fā),身量高大,皮膚粗糙,看起來和蘭姆簡直不像是一個人種。
“你真是太不知天高地厚!快滾回你該呆的地方去吧!”據(jù)他的說法,反正左右都是偷,要偷修女的那個啥他實(shí)在下不了手,先偷點(diǎn)鋪蓋解解饞也是好的。
最前面幾頁是醫(yī)生的用藥記錄表。
搜索引擎里沒有這個村莊的名字,地圖軟件里也同樣找不到絲毫村莊存在的痕跡。
玩家身處的副本世界只能升級不能降級,玩家們只能不斷努力,掙扎向前,或是死。三途莫名其妙就把自己說服了。當(dāng)他看著迷宮的圍墻將那個試圖干擾他的NPC徹底吞噬以后,便沒再多作停留,繼續(xù)起身向前走。
秦非偷偷瞄了一眼,和《馭尸術(shù)》中提起過的一模一樣。雙馬尾的眼神卻閃了閃。和秦非一樣,蕭霄也意識到了徐家祖宅正是他們門內(nèi)之行的最終目的地。
作者感言
他們會不會因此而看不慣自己,在之后的十幾天里不愿帶著他、甚至是給他使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