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簡單翻閱了一遍筆記,在筆記中找到一條十分核心的信息:遙遠的另一個位面,直播大廳的光幕前,靈體觀眾們正在為秦非歡呼雀躍。
他想要掙脫,卻掙脫不掉,只能笨拙地用膝蓋和肩膀不斷向前聳動。可此時,衣柜里已經不再有人。攔在丁立面前,阻止了他繼續下去的話語。
雖然小秦并不像黎明小隊的人那樣,一看就實力強橫到能在副本中橫著走,但,不可否認的是,從副本開始到現在,小秦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藏法實在刁鉆。其他玩家見狀,趕緊上前來扶他。
裝飾華麗的大廳中點著蠟燭,桌臺上擺滿高低錯落的精致甜點塔和酒瓶,西裝革履的人手持紅酒杯相互碰撞,仔細看去, 那手上卻生長著奇怪的、如動物般的毛發。
大不了,晚上回圈欄艙以后,再去找那個貓咪好好套套近乎。是,觀眾們說的沒錯,規則寫了,好孩子不能去二樓。不止秦非,雪坡上好幾個玩家都接二連三地低聲驚呼。
秦非忽然有一種怪異的預感,他覺得自己在王明明家里,甚至不需要遵守那些規則。
一只手伸到楚江河面前,抽走了他懷里的罐頭。應該也是玩家。
保命重要,秦非現在只管往前跑。但,隨著系統提示音落下,幾乎在一瞬間,所有房門全部咔嚓一聲打開。頭頂的倒計時以一種冷酷到近乎殘忍的節奏,分秒不停地變換著,像是一只在黑暗中蓄勢待發的魔鬼,想將所有玩家全部抓進地獄里。
秦非:“今天白天接到社區居民的投訴, 有好幾戶人家都丟了東西。”
死者陣營的通關任務刷新以后,在秦非的視角下,副本中的18名玩家每人頭上都多出了一根進度條,就像秦非看向NPC時能看到的好感度條一樣。副本里有名有姓的女NPC,也就只有周莉一個了。
每具尸體的脖子上都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顯然是用利器造成的。他出的也是剪刀。
和起黎明小隊后來才找到孔思明不同,谷梁他們幾個是和秦非同時見到孔思明的。“話說這里站著的應該不全是玩家吧,還有NPC?所以這船上的人帶了這么多動物,究竟是想做什么呀?”
“你在看什么?”蘿莉秦非伸手拽了拽彌老鼠的衣角。家傳絕技???這個賭盤是本場對抗賽最大的賭盤,賭的是哪位玩家能夠成為最后的贏家。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沒有人會不喜歡聽到贊美。秦非壓低眉眼:“你不是想挖我們家的秘密嗎。”那是王明明爸爸媽媽的視角。
秦非低頭翻閱,輕聲念著紙上的內容:
他按原路退回幾步,那尊原本站立的雕塑還在,只不過同樣變了張臉。秦非向左邊扭,他就朝左邊看。
門上掛了一把拳頭大小的鎖。
一身校服的少年站在客廳中央,面對沙發上那對笑容詭異的父母,他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雪山副本卻不同。“別想那么多。”青年神色淡淡。
因為頭燈起不到作用,除了在最下面的聞人隊長以外,其他玩家都將頭燈收回去了。
之后他又隨機抽選了幾個玩家閑聊。但站著不動顯然也是不行的,余阿婆正邁著兩條腿朝這邊飛奔。
是……邪神?有點心虛的公主殿下默默向后縮了縮,躲進墻壁背后的陰影內。一旦雪怪的肚子被剖開,復眼赤蛾就會重見天日,帶來又一波新的進攻。
隨身空間就像是斷聯了一樣,半點反應也不給。
薛驚奇這邊連帶他自己在內,一共有7人。秦非:掐人中。
他們耽擱得太久,已經注定難以在活動中心尋到一席之地。彌羊覺得,自己的項上人頭馬上就要不保了。現在沒有規則,大家根本不清楚自己該做些什么。
假如剛才沒有秦菲菲那一腳,他現在還不知會怎樣?
秦非纖長的睫毛顫了顫,低聲道:“我們沒事?”實在令人大跌眼鏡!
秦非居高臨下地望著孔思明,神情晦暗不明。
烏蒙瞇了瞇眼。黑臉玩家匆匆支付完罰款,再也耐不下心坐下,步履匆匆地離開了娛樂中心。薛驚奇站在會議室里,拿著他的擴音喇叭,試圖控制局勢:
秦非聽應或解釋完,忍不住嘴角一抽,問他:“你們隊在副本里不和其他人合作,這條規矩是誰定的?”
有玩家手忙腳亂地往床底下鉆,也有人像秦非一樣,早早就在床底候著。他輕車熟路地走小道沖進員工休息室,進休息室需要刷卡,亞莉安上次給過他一張,儼然一副歡迎他常來的架勢,秦非自然不會客氣。
作者感言
眾人急出一腦門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