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械音在夜空中陣陣回蕩, 玩家們早已四散奔逃。
“你、你……”
“怎么了?”徐陽舒自然同意。
徐陽舒欲哭無淚:“我哪兒知道啊!”找不到秦非沒什么要緊秦非一邊跑一邊回頭張望。
“……真的假的?”談永的臉直接漲成了豬肝色。所以,他現(xiàn)在扮演的角色,就是這個學(xué)生王明明?
秦非的嘴角噙著笑,他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說道:“沒辦法嘛,為了生活整天風(fēng)吹日曬的,皮膚粗糙一些也是難免的事。”他正盯著自己的手。這么高冷嗎?
秦非捧起茶杯抿了一口,俊秀的臉上笑意溫和,琥珀色的瞳孔明亮。
青年神色淡淡,清透的眼眸中像是蘊藏著寒光利刃,他遠遠地望向?qū)嬍覅^(qū)。飛舞的佛塵凌空襲來,將秦非高高卷起,秦非沒有抵抗,緊緊攥著那半截木片,白皙的手背浮現(xiàn)淺淡的青紫色筋絡(luò)。
青年半瞇著眼,細細打量。一夜無夢。好感度,10000%。
或許這個副本也同樣遵從著這個的邏輯。爸爸媽媽,對不起啊。迷瘴吸入體內(nèi)到發(fā)作之間還需要大約一兩分鐘的間隔。
怪不得徐陽舒早上回家撞了鬼,不出意外的話,這樓里各色各樣的鬼怕是還有一大堆呢。
鬼火豎了好幾分鐘的寒毛終于落下去了,他壓低聲音道:“我覺得這個老板娘肯定有問題!”窗外弄堂里,一共五戶人家掛了紅色紙錢串。秦非會離開原本的崗位轉(zhuǎn)而跑去和居委會大姨搶工作,最大的原因就是這個。
“沒什么大事。”
女鬼被打擊到了,但女鬼不是隨意放棄的那種鬼。直到蕭霄,轉(zhuǎn)過下一個轉(zhuǎn)角。
上次在守陰村副本結(jié)束后, 他誤入黑暗空間,當(dāng)時也是同樣的感覺。“蝴蝶大人,我們已經(jīng)堵住了這棟樓的出入口,四樓樓梯間和樓道也有人守著,他們的房門沒有開,應(yīng)該還沒察覺到我們過來。”秦非不依不饒:“可是你不告訴我的話,如果我在沙坑里找到了東西,怎么知道那是不是你的哨子呢?”
秦非聞言,心中不由得微動。
總覺得哪里受傷了。宋天抽了一下手,沒抽開,耳根泛起一抹粉紅色。
蕭霄臉色一白:“來了。”
蕭霄幾人一臉不解,刀疤則發(fā)出不屑的嗤聲,看向秦非的目光變得輕慢。又近了!假如不制止他,刀子遲早都會揮到他們的頭上。
蕭霄見狀不由挑眉,看樣子,果真是被秦非說中了?眼睛?什么眼睛?秦非也明白過來了。
怎么老是我??那眼球簡直不像是他自己的,剛才,就在他的手指觸碰到眼眶的一瞬間,就像是被什么東西吸進去一般,伴隨著絲絲縷縷的涼意。
“能夠幫助鬼嬰小朋友是我的榮幸。”片刻后,青年輕輕柔柔地開口,望向鬼嬰的目光充滿和善,“方便問一下嗎?為什么他會選中我?”秦非:“他對司機動過手。”
“別難過嘛。”秦非倒是接受度良好, 畢竟變白癡的又不是他自己。“要把副本怪物帶走,就只能是簽訂主從契約了吧。”秦非還記得他初見導(dǎo)游時,同樣是1%的好感度,背后卻還綴了一句話:導(dǎo)游不喜歡你,甚至想給你一個大比兜。
!!!“秦大佬,你說,那24分的積分到底應(yīng)該怎么攢啊?”蕭霄愁容滿面。緊張!
車還在,那就好。既沒有過早的出手傷人,也沒有受到撒旦的蠱惑。
可他當(dāng)時里外里將鏡子檢查了一番,的確什么異常也沒有發(fā)現(xiàn)。
按照昨天日落的時間點來計算,現(xiàn)在起碼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半。
“嘿嘿,你們都不怕的嗎……膽子真大哈。”他摸了摸后腦勺。那是一個質(zhì)地非常粗糙的棺材,甚至說只是一個木頭盒子也不為過,連玩家在義莊中睡覺用的棺材的一角都比不上,靜靜地躺在土坑正中。
一旁蕭霄的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鴕鳥蛋:“你真的升到D級了??”
“你們可以隨便逛,村里的祠堂并不禁止外人進入。”村長咬重了“外人”兩字的讀音,而后話鋒一轉(zhuǎn),“來到守陰村旅游的都是我們的貴客,當(dāng)然想去哪里都可以。”他在一條條昏暗的過道間穿行著,浸染著血跡的沉重衣擺被風(fēng)帶起。
作者感言
四層樓的高度一眨眼便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