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當(dāng)然是秦非瞎掰的。這感嘆深刻引起了玩家的共鳴,他狠狠點了點頭。
但是還沒有結(jié)束。發(fā)生了什么一目了然。帳篷里還亮著燈,但是睡袋和防潮墊等物品都已經(jīng)被收起來了,和登山包一起放在玩家們腳邊。
“其實吧,我覺得。”雖然污染源并沒有試圖將戒指交給過其他玩家,但祂心里卻一清二楚。
這是不爭的事實。秦非挑眉,明知故問:“誰?”
秦非卻不會因為他裝死就放過他。而貼條子這項艱巨的任務(wù),當(dāng)然就交給了看不見的鬼嬰。
但假如雇傭兵主動選擇放棄任務(wù),卻需要支付高額的違約賠償金。
鸚鵡蕭霄此刻卻無心與秦非干架。“……隊長?”騶虎一頭霧水。
秦非十分淡定:“嗯……不出意外的話,這次大概還是因為我。”這是顯而易見的事,秦非會問起也在應(yīng)或預(yù)料之中,他沒多想,苦笑道:“你也發(fā)現(xiàn)了啊。”
說話的是個女玩家,名叫呂心。污染源是超脫于人類已知維度之外的生命,祂能夠同時存在于無數(shù)不同的時空,以污染源的能力,本該輕松便能重新拼湊齊本源。
他有心遞出橄欖枝,繼續(xù)維系好這種隊友關(guān)系。
尤其是那個銅鏡,只有一面,一看就很重要。隨著銅質(zhì)鏡托的問世,新的系統(tǒng)提示響徹在眾人耳畔。
指關(guān)節(jié)上的戒指散發(fā)著滾燙的熱意,如同一把火焰正在灼灼燃燒。
秦非頷首:“嗯。”“淦!什么玩意???”
“看著像是某種鼠類動物。”蕭霄壓低聲音道。這感嘆深刻引起了玩家的共鳴,他狠狠點了點頭。
那聲音持續(xù)不斷地響起,依舊微弱,卻越來越清晰。假如玩家們在404一樓搜尋過,得到過關(guān)于這戶人家的線索,這本該是個很簡單的問題。
陰郁而遼遠的夜色中, 一道極飄渺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地傳來,音色低沉而空靈,如同鬼魅的囈語, 在不知不覺間便能勾人心魄。三途逃命的同時還非常有良心地惦念著他們的救命恩人。
他學(xué)著孔思明的樣子揉著太陽穴,無聲地宣示著自己也受驚過度,記憶混亂。那時他應(yīng)該還不能確定屋里的NPC是哪種動物。“老婆再多說點,別讓他得意!”
丁立愣怔地抬起頭,與秦非對視。
鬼火面帶揣摩地盯著那地圖看了片刻,忽然感覺脖子一涼:“咱們幾個里面, 有沒有狼啊……?”秦非幾人心知肚明,老虎肯定不可能光憑他們幾個看起來比較淡定,就斷定他們是高階玩家。
林業(yè)轉(zhuǎn)而問道:“你們確定后來回來的那個人是呂心嗎?”“住口啊啊啊啊!!”
污染源為戒指辯解:“這不是普通儲物戒指。”頭暈?zāi)垦!o法自控, 是最低等級的污染。這些已經(jīng)足夠了,秦非大致上能夠猜出背后的人是誰。
秦非眸色微沉。
“保安您好,我們在夜晚巡邏的時候被困在不存在的樓里了。”
但又實在覺得有點惡心,干脆打消了念頭,和其他玩家一起老老實實向下爬。
一邊是秦非。有田螺姑娘來他們家里了?是深坑下有東西正在窺視他們!
其實玩家們身在副本中,彼此間算不上熟悉。在雪山副本里,這個昏迷在帳篷中的NPC,身份就相當(dāng)于指引NPC了。線索到這里戛然而止。
四肢拉長,由四分裂作八……他變成了一只蜘蛛??假如指認失敗,根據(jù)系統(tǒng)提示,秦非一定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吃。
真的有這么簡單?
神廟中所有玩家全都去了石雕那里,谷梁心下竊喜。他穿著一身很普通的黑色外套和運動褲,臉上的頭套雖然有些惹眼,卻并未引起多大關(guān)注。
秦非懶得和這個笨蛋解釋,即使是假信息,依舊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作者感言
秦非抬起手,佯裝捂嘴咳嗽,實際上卻雙指拖動放大了那塊獎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