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還想再問點什么,蕭霄卻轉而聊起了黑羽工會來。
刺耳的噪音讓秦非和修女同時皺緊了眉頭。每根植物都擁有一根細細的莖,那莖是肉紅色的,就像是一根根裸露在空氣中的血管,里面隱隱有不明液體涌動。笨蛋蕭霄站在秦飛身后一臉懵逼。
秦非努力回想,卻怎么也想不起來。三個沙堆從外表來看沒有任何區別,這是一個徹頭徹尾拼運氣的任務,三選一。
“縝密???”他們沿著街邊走了許久,在一個拐角過后,一座與剛才那臟污低矮的街道風格迥然不同的高大建筑出現在了眼前。蕭霄愣了一下:“蛤?”
秦非:“因為我有病。”秦非依言坐了下來。孫守義眉頭緊皺,將快要癱倒在地的徐陽舒一把撈住:“怎么回事?”
長什么樣子?唔……想不起來了。可剛才他們在祭堂中訟念巫咒,念著念著,有人卻覺察到了一些異常。
“神父、神父……”孩童囁嚅著,將頭垂得低低的。
玩家們各懷心思,在濃霧遮蔽的村道上艱難前行。
下一口……還是沒有!鬼火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上前兩步,伸長脖子看向秦非懷中。
艾拉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醫生的辦公室在地牢后面,但他不經常待在那里。”
正確率雖然達不到百分百,但大致能評判個方向出來。“老婆我又來了!老婆加油加油,快點升級成高階主播,等到那天我一定把我攢的金幣全都打賞給你!”
蕭霄站在旁邊,長長地噓了口氣。他們從離開副本出現在城外,到現在穿過巷子進入F區,耽誤的時間一共也不過幾分鐘而已。
只有尸體才能留在廂房。秦非眼角一抽。這個店是只在早飯時間段開的。
他沒有第一時間便向鬼女討要《馭鬼術》,是因為他的心中對此還存在著一些疑慮。有什么問題嗎?
它的屁股在鏡中那人的頭上一拱一拱,拱得那張和秦非一模一樣的臉上怒火中燒:“住手!”只要能活命。見秦非不上套,鬼女像是有些不開心,輕輕嘆了口氣。
……厚重到快要凝結成水跡的霧將視線淹沒,一路走來一個村民也沒有遇見,整座村莊安靜得像是一片死地。但秦非浪費半天口水也不是全無收獲,導游頭頂的進度條又攀升了一點點,數字閃爍,眼看就要由“2”變成“3”。
看來蕭霄還是形容得太保守,不同的“工會”在一個個不同等級的規則世界中,大概是類似于地頭蛇一樣不可逾越的存在吧?她的目光自上而下在秦非身上掃視著,那憂心忡忡的模樣,就像一個得知自己的孩子和人干了架的家長。
徐陽舒零零碎碎地講了一大堆,最有價值的便是最后提到的那本“馭尸術”。
真是沒有最變態,只有更變態。聽秦非這樣問,劉思思齊遲疑著指向義莊一角:“那個…你問的那個人,好像一直在那里。”
這一點,沒人能說清,也沒人敢賭。
身后,幾人看見蕭霄那副急不可耐樣子,都不由得笑出了聲。
說著,秦非的目光掃過不遠處的墻面。“說起來,另外那兩個隊友居然會愿意貢獻出那么寶貴的道具,也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此時此刻,估計不少直播間中的主播都正在疑惑:什么事都沒有發生,為什么我的觀眾越來越少了?
但程松沒有去徐宅,錯過了一部分劇情,因此反倒完全想不到這一層面。
“主播心思還挺縝密……其實我剛才就想到這個問題,按照王明明家的玄關格局, 他進門以后很難不被鏡子照到。”他并沒有隱瞞自己的意圖。他看向凌娜的眼神冰涼,帶著令人不適的黏膩。
孫守義看了一眼秦非,見他沒有要開口的意思,斟酌著言語道:“老爺子,所以那些失蹤的游客?”都怎么了呢?總之,尸鬼們在遇到石碑時并不會暴力破壞,而是會選擇繞開。他伸出食指,勾住手的食指,像是閨蜜在下午茶時分閑話家常那般自如地閑聊起來:
有其他靈體投給它一個怪異眼神,似乎是在嫌棄他的癖好太變態。但這種狀況在秦非身上就完全沒有發生。直播畫面中,處在關注的漩渦中心的秦非,心情也并不比觀眾們輕松。
雖然已經過去十幾年,可不知為何,在徐陽舒記憶中,父親說這些話時的畫面卻依舊清晰得猶如昨日。當時一部分地區黑死病橫行,為了杜絕感染的可能性,醫生們在防護方面進行了一些研究。蕭霄一愣:“去哪兒?”
秦非笑了一下,以村長剛才的表現來看,他實在很難相信對方會毫無保留地幫助自己。
明明之前憑借各種騷操作一路領先,劍走偏鋒若。也許只是眨眼的瞬間。
他竟然還活著!
作者感言
鬼火倏地抬頭,死盯著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