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對面的玩家群體出現了小規模的騷亂。片刻后,有個斯文儒雅、言談舉止都令人如沐春風的中年人走了出來:“你好,請問你是?”尸體嗎?
二人面前掛著一道綠色的布簾,將告解廳的內部分成兩半。
神父說過修女的辦公室和醫生一樣, 都在地牢后面的那條走廊上。
那不知何處傳來的鐘聲接連敲響了13下。
其實秦非這么做的理由很簡單。秦非耳畔回響起神父說過的話。他們二人還是不要過早表現出相互認識的樣子比較好。
聯想到守陰村副本中,那片潛藏在亂葬崗里的獨屬于鬼嬰的領域,秦非心頭微動,有了隱約的猜測。
她覺得秦非昨晚的分析很有道理,于是今天上午,就算她其實也很害怕,卻依舊主動提出了要和老玩家們一起外出探查線索。他的眼睛仿佛能夠穿透空氣,看到那些觀眾們隱而不現的呼聲似的。怎么這家伙全然不為所動?
……
副本中的醫療背景和現實似乎相差很大,那些藥品的名字秦非幾乎從未聽說過。直播大廳中喧嚷聲四起。蕭霄臉色一白:“來了。”
“真不知道該說這個玩家幸運還是倒霉。”秦非抬頭,看向大巴車最前方。
鏡中無人應答。
……居然。“尊敬的神父。”這話說的有些沒頭沒尾,但秦非卻瞬間領會了。
算了吧,誰還不知道你啊!
熟悉的人,熟悉的音色,熟悉的開場白。
祭祀是有著嚴格的時間限制的,每一個步驟,都要踩在相對應的時間點上。他的每一次眨眼、甚至每一次呼吸,都牽絆著其他玩家——尤其是那幾個在義莊里待了一整天的玩家的心。反正本來人家就想弄死他了,再差的結果也不過就是死無全尸。
嗯??小巷對面是F級生活區的側門,距離大門的位置并不遠,中間隔了一大堆排成陣列的垃圾桶,從側門這里張望,甚至可以看到正門處的人頭攢動。熬一熬,就過去了!
砰!
她頭上的好感度條猛增到了68,忙不迭地將秦非從臟兮兮的、血污遍布的鐵床上攙扶下來。
秦非順著6號目光所及的方向望去。秦非無所謂地站起身:“可以。”
“……好像是在找什么人?”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她的身體一點點下滑,最后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他成功了!可是王明明的爸媽把客廳廚房的窗簾全都拉得死死的,各間房間的門也都關著,整個屋里暗得如同午夜。
王明明的爸爸:“碎碎平安。”這也是秦非前兩次來地牢時沒有發現它的原因。
他展露著一臉誠懇的神色,讓人著實挑不出任何刺來:“這不是一個對立陣營就必須死的副本,大家公平公開、和諧友好地競爭,無論是輸是贏都一起活到副本結束,這就是我所希望的。”秦非略感遺憾。
那火燒屁股的模樣,看得才剛逃回囚室里的16號玩家一頭霧水。背后,黃袍鬼飛馳而來的獵獵風聲已經逼近至耳畔。
背后的樓門不知何時已然閉合,整座建筑內響徹著徐陽舒的慘叫。
頓時有幾個人低聲咒罵起來,跳到了一邊。
他用盡全力回想著:“他的口袋里放著黃色的符紙,身上還有一個布袋,臉偏向左側,像是在看什么東西。”這個人怎么這樣啊!!
驚呼聲戛然而止。
秦非觀察了幾秒,笑瞇瞇地道。
作者感言
隔著一道厚重的鐵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