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人也是一樣,一個個像是木頭樁子般杵在棺材里。要是這群人以后知道了他們現在面對的完全不是什么指引npc, 僅僅只是一個故弄玄虛的玩家的話……
鬼嬰:“?”
【圣嬰院中的修女:好感度5%(修女覺得你是個還算不錯的信徒,她愿意為你祈禱)】
蕭霄神色凝重:“我們應該是進入了某種特殊空間。”
在祠堂搖曳的油燈與燭火映照間,他似乎的確看見,有什么東西從外面進來了?!芭叮俊鼻胤枪?來了興趣,四人很快回到不遠處那扇開著的門前。
靈體喃喃自語。秦非瞇了瞇眼,這究竟是什么東西?
碎裂的鏡片在秦非背后迸濺了一地。“首先排除禮堂?!?/p>
門的另一頭一片漆黑。四處都漂浮著一股潮濕的霉菌氣味,濃重得要命,在并不流通的空氣中直往人鼻腔里鉆,令人不由得擔憂起,自己的肺部是否也會同這祠堂一樣,在角角落落都生出霉斑和苔蘚來。秦非不著痕跡地退后半步,轉臉避開了其他人充斥著“秦哥哪來這么大面子”意味的好奇注視。
視線在不經意間瞟向窗外。你看我像是敢碰這玩意的樣子嗎???他身上那股不知來由的“祂”的氣息,對于副本中任何一個NPC而言,都有著濃重的吸引力。
說這些話的都是剛剛才被熱鬧吸引來不久的新觀眾。只要殺光除了自己以外的剩余23個人,勝利便近在眼前。
“你剛才說什么?”秦非一邊問,一邊給鬼換了身衣服。
“嗚嗚嗚,要是他舔的是我就好了!”三途翻了個白眼,實在懶得理他。這是十分常規的思路,所有觀眾都是這樣想的。
他那本該空無一物的右手,卻被一只冰涼涼、濕漉漉的手纏住了。兩人一起扭頭,死死盯著告解廳。
如此奇怪的情境中,不能露怯。
“啪嗒!”“上帝看到這一幕高呼好家伙?!?/p>
那個叫小秦的12號玩家帶著他的跟班去了告解廳,卻反手就把門鎖上了,他們剛走,休息區里就隱約起了爭執的苗頭。
秦非是個十足的放養式家長,只要不影響到他自己,他可以隨便鬼嬰放肆。……
遮蔽視野的濃霧盡頭,一座建筑正無聲地佇立在那里。
但他從外面回來時,卻身穿著防護服,像是剛剛剛才接診的什么病人似的。而且,誰會不知道自己身體里流淌的鮮血是什么顏色,他又不是色盲。不知道為什么,他從副本開始到現在一直都覺得心情挺愉快的,還時不時的就想傻樂兩聲。
那對父母正在背后望著他。那不斷晃著的東西原來只是一個草偶,現在看來做工非常粗糙,甘草編織而成的皮膚呈現一種不正常的焦黃色,身上的衣裳做工粗糙,滲人的指甲也不過是幾根枯樹枝罷了。
這下,他更跑不動了。
游戲終于結束,玩家們站在原地,目光齊齊投向房間正中的棺材。
該主播見鬼,語氣輕柔懇切地開口:早安、午安、晚安,吃了沒,需要安排晚飯嗎?包接送!
“剛才我們本來想跟著前面那個NPC一起進炒肝店, 但是被炒肝店的老板娘攔在外面了。”
下一秒,就像早就已經提前等在那里,面前的門瞬間便被打開。這里應該才是正常玩家進門后來到的地方。然而來不及了,壯漢的手已然搭上了司機的肩膀。
將所有一切說完后,祂忽然抬起頭來,十分認真地凝視著秦非的眼睛。
這是一輛破舊的大巴車,正在灰白色的霧氣中顛簸行駛著,光線陰暗的車廂內橫七豎八躺著十來個人。在秦非這里吃了一次虧,蝴蝶必不可能輕而易舉地放棄。
鬼火不知道蕭霄的精神免疫有多高,但,從蕭霄在這個副本中的表現來看,鬼火對他實在無法報以什么太大的希望。他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東西。
他屁顛顛地翻身上墻?!罢O誒誒??”卻在快要貼近貓眼時被秦非一把抓住了后衣領。
秦非有些頭痛,這兩項禁忌無疑都已經被他觸犯了。
作者感言
雖然宋天已經身體力行證實了翻墻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