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爸爸媽媽這么溺愛孩子,真正的王明明卻還是對他們害怕得要命,甚至怕到只敢在心里想一想,在日記本中都不敢透露絲毫。而這兩個存在,又同時都是被游輪所忌憚的?
地圖頂端寫著一行字。
“紅色的門。”秦非一眼掃過地上那行字,淡淡道。秦非隨著人流來到休閑區門口,看見兩名工作人員正架著一個不斷掙扎的玩家,將他死死壓在地上。
秦非實在不想看到鬼怪將走廊兩側一起堵死,然后兩個玩家擠在中間,變成漢堡里的夾心肉的血腥場面。那個人沒穿旅行團的衣服,鬼鬼祟祟地躲在草叢里,一直盯著門口那邊看,一副很害怕被玩家發現的樣子。彌羊原本正揪著秦非的衣領走過一個拐角,不過眨眼的功夫,卻忽然從天而降一只巨大的盲盒。
看到這條規則,玩家們背后不經一涼。青年動作隨意地擺了擺手。
秦非的腳步微頓。
靈燭并非一般蠟燭,燃燒起來不需要氧氣,在水里一樣可以點燃。他們現如今身處水中,要想下這個坑,會比在雪山上爬懸崖輕松許多,因為他們可以直接游下去。彌羊拿起叉子,叉了一塊蜜瓜放進嘴里。
綠色的房門背后,是一間約10余平米的房間,房間內空空蕩蕩,只有正中位置擺著一張矮桌。
半身懸空,林業失去平衡,揮舞著右手想抓住某個能固定身體的東西。秦非簡直快要被捧上了新人的神壇,無數玩家對他產生了濃郁到極致的好奇。
似乎是他的手掌被石頭割破,掌心覆蓋上壇身的那一瞬間。他們六個人已經在通風管道里爬行了十多分鐘。
“一切都完了,他們肯定已經死了。”有個玩家喃喃自語道。
秦非不肯定也不否定:“反正你放心就行。”
“沒有別的動物想進去試試了嗎?”前行的隊伍寂靜無聲。思考?思考是什么?
或是選擇安全的路——雖然對于絕大多數玩家來說,這根本算不上安全。
“你們最好在半小時之內回到這里。”
秦非覺得這動作好像在吸貓。只有小秦心大到不像話,一副躺平擺爛的咸魚樣。一個老頭癱坐在箱子前,一副無賴樣和對面的男玩家對罵:
沒人會嫌自己的命太長。秦非并不是在祈求,也不是在威脅,甚至不是在談判。他把污染源碎片收攏回了黑晶戒里,效果和消滅污染源沒什么區別。
什么也沒有了。秦非皺起眉頭:“等等,海里不是封印著邪神嗎,怎么又變成你的碎片了?”看見秦非來了,他的眼睛亮了亮,隨即又顯出些恐懼:“菲、菲菲同學,外面是有其他人來了嗎?”
在雪山副本里,這個昏迷在帳篷中的NPC,身份就相當于指引NPC了。后面是一連串亂碼。聞人的肩膀被那雙手固定住了,可他的腳就像是和身體分家了似的,一點也沒意識到自己現在已經不能自由行動,仍在雪地上刨啊刨。
豬人一邊前進,一邊拉扯出一個笑臉,和走廊上的玩家們打招呼。
岑叁鴉被他用繩子纏著綁在背上,好像趕集的人在背上綁了一捆菜。秦非:?!!可獾背后,她的隊友卻忽地開了口:“遭了!”
林業受到了驚嚇,原本正慌不擇路地逃竄,手中的手電也一直照著前方。他只是又一次想起了剛才,在前一個垃圾站里,那一個接一個掏出來的祭壇。真的不忍直視啊淦!!!
“那是1單元3樓304住著的女孩子。”“快點!快啊!”通風管道內傳來其他人的催促聲。林業好奇地打量了陶征幾眼,卻也沒有太過驚訝。
應或受到驚嚇的心跳還沒平復,傻呆呆地望著秦非身后。哈德賽先生完全忘記了,自己剛剛還打定主意要好好吊一吊這些動物的胃口,他滿不在意地揮揮手:
狼和黃狗敲開了這間門。到時候玩家難道要被一片樹林子追著跑嗎?
沒過多久,他便摸到了一個光滑而冰冷的弧形物體。“登山到營地位置,一共花去不到半天時間。我們現在出發下山,理論上可以趕在天黑前回到村里。”那些傷口有的已經結了薄薄的血痂,有的卻還在往外不斷滲血。
我還想問你呢兄弟!秦非清了清嗓子,對著空氣試探著道:“我要指認,幼兒園里的孩子全是鬼。”
八個人看向秦非的表情頓時又變了。他的身上同樣也裂痕遍布,隨著他向前的動作一片片石膏碎片從他的身上剝脫下來,露出內里真實的彌羊。
他真的召喚出NPC來了。他是死人。“可在下山途中,勘測員看見了一片樹林。”
可狡猾的老虎轉念一想,卻想出了一個絕妙的主意。展示賽規則和R級對抗賽類似,作為非強制型的自主參與類副本,玩家只要能活著茍到副本結束,就一定可以分到獎勵。
作者感言
杰克無意與彌羊當場撕破臉,收斂眉目,壓下眼中嗜血的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