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找彌羊和寶田先生花了8分鐘,聽系統播報任務背景又花了2分鐘。反觀秦非,大搖大擺地走在彌羊開出來的路上。他以前下了那么多本,遇到追逐戰的次數加起來一共都沒有這兩次副本里多。
四名玩家的神色頓時滿帶深意起來,若有所思的目光在兩人臉上飄來飄去。假如他一開始直接和NPC搭訕,對方或許理都不會理他。
只可惜,觀眾們的這項愿望注定無法達成了。秦非是真的知道,并不是說大話。而那些面帶懷疑的,也很快被其他人說服。
“門?這是門字?”鬼火湊上前觀察,然后一拍大腿,“嗨,還真是!”下一秒,谷梁的慘叫聲忽然貫穿整座神廟!他一邊假意在水槽前洗抹布,一邊低聲對秦非道:“這個老板娘是鬼嗎?”
……要被看到了!林業用盡全身力氣嘗試反抗保安服,但卻不見絲毫效果,一張臉脹得通紅。
不,正確來說,應該是一個人和一只動物。
青年盯著視野中秦非的側臉,嘴角勾起一個輕松而又略帶得意的笑容。等候已久的靈體們歡呼雀躍,有靈體甚至帶了捧花和彩帶禮炮。他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是被身旁的人算計了,還以為一切都是他的錯,在崩潰和害怕交織的同時愧疚得不行。
秦非傍晚聽到這個消息時,便在心里多加了個心眼。他們能打,這是實實在在的。秦非就這樣成功忽悠到了第一波好感,帶著他蓄謀已久的寶貝NPC,走向甲板邊緣。
呲呲啦啦的聲音從水下傳來,蕭霄的定身符時限還沒到,可或許是因為實在太過痛苦,老虎四人竟在水中瘋狂撲打掙扎了起來。房間門前圍著十來個玩家,分支走廊比主干道要狹窄很多,這十幾個人將房門前堵得水泄不通。高額的回報成功吸引了玩家們,狼率先進了房間,NPC沒有關門,其他玩家就一起蹲在門口看。
在讀完紙張上的全部文字內容以后,秦非無比隨意地站到了其中一座面前,語氣十分隨意且柔和地問道:只有崔冉,自告奮勇。等到兩人回過味來時,聞人隊長竟已默不作聲地退了回來,任由小女孩歡欣雀躍地抱著槍沖向射擊攤。
這兩個NPC頭上頂著細長的淺灰色兔子耳朵,隨著她們走動的身形,兔耳前后輕輕搖動著。
彌羊臉上的表情都開裂了。
距離太遠,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秦非抬起頭,看向前方走廊。
“這個地洞是通往什么神秘世界嗎,怎么想什么就能從里面掏出什么來?”同處一個空間,秦非察覺到對方的同時,對方顯然也覺察到了秦非的存在。
假如不盡快找到下山的路,他們甚至有可能活生生餓死在山上。老鼠、熊和野豬正在為接下來的去留而爭辯不休。“……我們都試一試?”烏蒙遲疑道。
聽到彌羊這樣說,岑叁鴉一秒之內原地起立。
桌面上的湯粉還在冒著熱氣,就像是在任務開始的那個瞬間, 食客們齊齊消失了一樣。就像是被打了興奮劑似的,他忽然猛地轉身,動作靈敏地不像話,躲過了那迎面而來的一擊,一溜煙般向著光圈所在的方向跑去!亞莉安差點樂得跳起來:“尊敬的秦先生,請問需要您的新管家為您做點什么嗎?”
前行的路程并不順利。他沒有把話說完,因為其實他自己也很清楚,這件事根本沒法商量。今天下午又是在木屋中找線索,又是爬雪坡、進村,都是十分關鍵重要的節點。
在幾次欲言又止,他終于忍不住開口。“你怎么還不走?”
秦非在心中由衷地這樣想到,面上卻半點未曾表露出來,看上去冷靜得出奇,似乎絲毫不為蜥蜴所遭受的傷痛所動。尸體很快被從右邊僵尸背后卸下,擺放在雪地上。
華夏人在住宅與風水方面,自古以來都有著數之不盡的忌諱,即使來到副本世界,這些忌諱依舊存在。活動中心的大門已經緊閉。秦非試著想插話,但無論他說什么或做什么,都無法打斷王明明的爸媽。
男人可以沒有性命, 但不能丟掉陽剛!!
話問出口,他卻突然回過神來。被林業那么一問,他們現在休息室都有些不敢回去,只能手足無措地站在那里,像是一排傻鵪鶉。癱倒在地面上的玩家這才驀然醒悟。
秦非眸光微動:“你認識?”秦非正踩在二樓樓梯口的地板上。簡單來說,就有點像嘔吐物。
“抓到了!”烏蒙興奮道。
“??????艸,我終于看懂他想干嘛了。”反應過來后,立即有樣學樣地瘋狂鼓起掌來。
這些飛蛾并不只是咬人,而是無差別的攻擊,谷梁身上穿的沖鋒衣和里面的衣物都有一定程度的破損,裸露在外的部位也都和臉一樣,慘不忍睹。彌羊左右打量著秦非。最后一幅圖沒有太多細節, 只繪制了一個四肢細長扭曲、肚子卻鼓脹得奇大無比的人行怪物,躺在地面上。
散落在一旁的幾根蠟筆咕嚕嚕滾了過來。在這樣的客觀背景條件下。他在這個副本中還沒有使用過天賦技能,現在還有選擇權。
或是選擇安全的路——雖然對于絕大多數玩家來說,這根本算不上安全。豬人大笑著向船艙外走去。
秦非在離開辛西婭的玩具房后,在游戲區主干道邊隨意挑了間淺黃色的游戲房進去,耗費不長時間得到了兩顆彩球,然后才來的休閑區等人。這似乎是他十分標致性的表情,但無論秦非還是彌羊,都不太喜歡看到他這樣笑。
作者感言
既然決定要去,那自然是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