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鎖著,秦非用黛拉修女給他的那串鑰匙試了試,很快便成功將門打開。“啊——!!”即使只是E級世界的污染源,也是從來沒有靈體見過的新奇場面!
秦非靜靜待在棺材里,在心中無聲地讀著秒。
導游:“……”甚至很有可能,會是一件隱藏的任務道具。神父神經質地重復著這些話。
自家的傳承被外人拿到了,他一點愧疚自責的表現都沒有,雖然他看起來滿心滿眼都是遺憾,但秦非已然從他的眼神中讀懂了這份遺憾的具體內容:秦非瞟了一眼還在發愣的鬼火,笑瞇瞇地開口道。
良久。“不,或者說,他躲在教堂的很深處。”
“你他媽說什么??”談永簡直難以置信,伸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確信他沒有聽錯,又抬頭直勾勾瞪著秦非。只有時不時飄過幾個諸如“主播沖啊”或是“搞快點搞快點”之類的無意義的字符。
幾人被嚇了一跳。蘭姆結結實實地挨了一掃帚,連躲也不躲。八個人……?
“秦大佬,你說,那24分的積分到底應該怎么攢啊?”蕭霄愁容滿面。
石頭上方的空氣中漂浮著一行提示說明。蕭霄幾次想把話頭遞回給秦非,卻都被秦非無視了,青年雙眼放空,直勾勾盯著地面上的某一處。死得不留絲毫線索,死得所有人都一無所知。
有其他靈體一臉莫名其妙詢問他們:“發生什么事了?你們到底在唏噓些什么啊。”
三天前在F級新人大廳曾有過的盛況,此刻再度復現。他向秦非解釋起來:“善堂是黑羽工會——也就是整個規則世界中最大的工會的下屬掛名工會之一,在F級體驗世界和更高一級的E級世界中,善堂可以說都是數一數二的存在。”
秦非也很愿意休息一下,他的腦子現在有點亂。幾下動作后,磚縫中有細碎的砂石滾落下來,那磚頭竟然真的被他撬動了。她像拖一頭死豬一樣,手腳無比麻利地將任平的尸體拖進店里,又端出一盆水來將地上的血跡沖散。
好像他天生就該待在這個副本里,他就是這個副本的一部分似的。“???隔壁的你說了什么虎狼之詞,我第一次知道直播大廳還會消音??”秦非笑笑:“告解廳又名懺悔室,信徒們走進這里,向神職人員述說自己犯的罪,祈求主的赦免與寬恕。”
他手忙腳亂地爬起,卻見自己身旁,那個一身神父裝束的青年雙手交疊,輕輕覆在胸前的十字架上。語畢, 他面對帶緊張地望向幾人。濃霧彌漫的屋外遠遠顯出幾道人形來,緊接著,那群人越跑越近。
只是那走廊上大約有著什么障眼法,將他們都給蒙騙過去了。店門口圍了這么些人,她卻看也沒看他們一眼, 自顧自走下臺階, 在一旁的下水道口邊站定。
“醫生出現了!”彪形大漢可憐巴巴的擠在那口棺材里,四肢都蜷縮在一起,看向棺外眾人的眼神中透露著緊張和惶恐,仿佛他面對的是什么洪水猛獸。
老板娘看上去脾氣不太好, 聞言頭也不抬地嗯了一聲。他偷偷瞄了秦非一眼,又收回眼神,而后小步向前方走去。可當她抬起頭的那一剎那,卻當即愣住了。
……撒旦已經快被秦非氣暈過去了:“你覺得像不像不重要!”
明明在上個副本里還是很正常的一個人,現在呢?徐陽舒本就是一人獨行,差點把膽嚇破,用盡自己積攢了半輩子的勇氣上到二樓,拉了幾下門發現打不開,于是頭也不回地跑了。看起來,今晚他勢必要去一趟村子南邊的那片荒墳了。
走廊上的玩家被黛拉修女一一驅逐進了囚室內, 在秦非的特權光環下,三途、鬼火和蕭霄一下電棍也沒有挨,并且被特許和秦非待在了一起。可現在,他哪里還顧得上這些。
秦非卻笑了笑,目光灼灼地盯著林業。這便是徐家離開村子的原因。說說他指了指自己剛才坐的方向。
雖然眾說紛紜,但實際上,這波純粹是觀眾們想多了。“我聽見有個奇奇怪怪的女聲在我的耳邊說話。”亞莉安聽到秦非要去遞交副本線索,已經徹底笑成一朵太陽花了。
眾人不再猶豫,沉默著邁步踏入紅門。家家戶戶門前都擺上了燃燒著的紅色蠟燭,一支支蠟燭旁堆砌著成摞的紙錢。
鬼女的確是在玩真的。
準確的說,是全都沒能活著走出那個客廳。“我按你說的,在排隊的時候從門框到里面墻上全都觀察了一遍,到處都沒貼東西。”
秦非無所謂地站起身:“可以。”
秦非額角微抽:“我不需要你的腦袋。”這里太干凈了,地板亮得幾乎能看清人的倒影。
他還是比較喜歡它表皮完整的那個形態。那對父母正在背后望著他。再往前走是一個開放式的水吧,上面擺了些零食飲料。
那……
“不愧是E級副本,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說著他隨手從桌上拎起一個瓶子,“嚯,還是威士忌。”但秦非卻像是完全無視了系統那精準的屏蔽。“你在害怕什么?”
作者感言
女鬼徹底破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