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僵持了幾分鐘,怪物終于安靜下來,老老實實站在了安全區(qū)外。房間里的腳步聲停了下來。
糊弄動物,都糊弄得那么敷衍。
意味著即使遇到了危險,其他人也不知道。“這是屬于我們兩個人的秘密,除了你以外,我不放心把戒指交給別人。”
總的來說,這個副本到目前為止還比較溫和,除了“人與動物身份互換”這項設(shè)定稍微獵奇了一些以外,一切都很平淡。“要是直接在船上來一場極限大逃殺,那才叫有意思呢。”
雖然這座神廟小得一眼就能看穿,但事實上,在場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況且,這小子剛才站在那里沉思的神態(tài),還真有兩分像秦非。
聞人黎明渾身上下都黏著白色的,像是蜘蛛絲般的絲線,一邊走一邊伸手拉拽。
“救命救命,好想告訴他們啊, 太有意思了!”他都知道他的名字了,把自己的名字報出來,不過分吧。
青年的嘴角愉悅地上揚,細(xì)密的睫羽掩不住眼底流淌的光。
……彌羊又沒有不打掃衛(wèi)生就會難受死綜合癥。
林業(yè)卻猛然揚起頭來。而在一間間難度格外高的游戲房間里,秦非所在的游戲房似乎成為了一個異類。
“那個粉店里竟然有一個玩家。”
畢竟是曾經(jīng)站在金字塔頂端,睥睨蕓蕓眾生的存在。那兩個灰掉的姓名,說不定就是系統(tǒng)為他們而打造的紀(jì)念豐碑。
他拿起聽筒,嘟嘟忙音從中傳了出來。再往前走是一個下坡。丁立的腿部肌肉隱隱作痛,心中叫苦不迭。
“為什么我總覺得,好像有什么東西在盯著我們?”安全通道里并沒有怪物,但隨著兩人一前一后跑進樓梯間,那一扇扇原本緊閉的門后也傳來響動。
薛驚奇的眉心狠狠一跳。
“但帖主發(fā)帖顯然不是為了讓大家討論這個,他是認(rèn)真的,他很相信那個傳說。見大家全都不信,帖主在帖子的第146樓貼出了幾張照片作為佐證。”
秦非腳步不停,連睫毛都不曾顫動一下。秦非繼續(xù)盡職盡責(zé)地扮演著一個好孩子,將全部碗筷收拾洗凈后,他轉(zhuǎn)身走進了洗手間。
平穩(wěn)寬闊的甲板上,夜色中,亮起了一盞盞精致的燈。異變就是在此刻陡然發(fā)生的。剛才氣氛還算和睦的餐廳,空氣頓時凝固住了。
他把污染源碎片收攏回了黑晶戒里,效果和消滅污染源沒什么區(qū)別。那兩個傀儡也正皺著眉頭。秦非在離開副本后曾試著想將這枚戒指摘下來, 但失敗了。
舉高,抬至眼前。雕像每個都長得不一樣,即使雕像們改變了站位和姿勢,偷偷二次埋伏到秦非的眼前, 依舊不可能迷惑得了他。“我不知道呀。”
秦非一向很招這類NPC的恨。他怕萬一中途出什么意外,又會發(fā)生像之前刁明那樣的狀況。
并且這內(nèi)幕令他十分恐慌。一個右邊僵尸, 可以相當(dāng)于兩個玩家的戰(zhàn)斗力,剛一加入立即將局勢扭轉(zhuǎn)。兩人說話間停下腳步,秦非在后面便也跟著停了下來。
雪怪的手指入水,砸在向冰洞游來的灰蛾中間,蛾群短暫的停滯了一瞬,毫無任何留戀地繼續(xù)游向冰洞口,任由雪怪手指沉入湖底。反正彌羊在他親愛的爸爸媽媽手底下不可能討到什么好處。
NPC可不管玩家怎么想。所以當(dāng)他們看到回來的人不是隊友時,才會那樣沮喪。秦非一回頭,便見六雙眼睛炯炯盯著彌羊和自己,一副誓要抱緊兩人大腿的堅定樣。
“我要指認(rèn)崔冉是鬼。”這個薛驚奇,也實在是有點太過不挑食了。
刻意壓低了的呼喊聲從頭頂上方處傳來,秦非抬起頭,卻無法看見他們的身影。
“上山時不也是這樣嗎,我們明明是沿著正確道路走的,卻無論如何也到不了地圖上所指的地方。”
而應(yīng)或頭頂?shù)倪M度條,也終于隨之直逼100%。彌羊覺得,這個世界八成是瘋了。更何況他還因此受了重傷,又沒了一條手臂,能否活著離開副本都成為了未知數(shù)。
可惜這批玩家堅持到現(xiàn)在,卻還是被困在了死胡同里。聞人黎明眼疾手快地將冰洞堵住。
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你難道不清楚嗎?這座雪山那么古怪,大家身上發(fā)生的事也那么古怪,連命都快沒有了,居然還有心情八卦?
作者感言
這讓蝴蝶感受到了隱約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