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就像是給人家拎包的小弟。鬼火站在一片殘骸中,咬緊后槽牙,黑著臉看向秦非:“你剛才說的話還算數嗎?”青年挑起半邊眉毛:“我為什么要同意……所以你為什么不染黃毛?”
三途皺起眉頭。這條窗縫,是從始至終就開著,還是導游后來開的?
“最先出手殺人的2號和多次在夜里偷窺玩家的1號,是這場游戲里最早被里人格反噬的。”秦非見狀心下稍定。
萬一大巴已經不在那里了,那他們該怎么辦?秦非用余光看見蕭霄蠕動著嘴唇,無聲地說了一句話,看口型好像是……
可憐的少年對周遭情況一無所知,起初還叫了幾聲,待到看清身邊局勢,直接被嚇得連聲音也發不出來了,只能瑟縮在那座小墓碑旁無助地發抖。“林守英之所以吃不了你,是因為,他不是簡單的想要把你嚼碎咽進肚子里。”隔著一道光幕,直播間的觀眾望著秦非欲言又止的表情哄堂大笑。
“這個新人想做什么?和導游套近乎嗎。”
觀眾們沒有看錯,村長的確是懵了。得知這一消息時, 秦非和蕭霄正坐在暗火的招待室。
十有八九只是在煩躁,覺得秦非和程松出現得太不是時候。彪形大漢可憐巴巴的擠在那口棺材里,四肢都蜷縮在一起,看向棺外眾人的眼神中透露著緊張和惶恐,仿佛他面對的是什么洪水猛獸。
這是一件雙贏的事。孫守義手中的燭火明滅了一下, 走廊盡頭,白色鬼影慘笑著再度襲來。
孫守義終于還是沒忍住,問出了這個稍顯殘忍的話題。蕭霄一怔,豎起耳朵仔細分辨。
老太太僵尸一眼就看出了孫守義腦瓜子里陰暗的想法,十分不屑地冷笑了一下:“愛信不信。”“我來的時候看到大門旁的保安亭貼了保安隊臨時工招募,有沒有人要和我一起去的?”
不,不可能。秦非卻說,他決定去試試。秦非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留出來,隨性至極地抬手一指:“他看到了。”
老板娘低頭咳嗽了一聲:“但是吧,明天上班的時候,你得拿抹布擦桌子。”他們手上哪來的多余積分可以用來插隊啊!所有人立馬朝那邊看了過去。
R級對抗賽進行得熱火朝天,直播開始才過了一個多鐘頭,竟然就已經有人死了。“去找12號!!”“嗐!我還想趁機看那個裝逼的小子翻車,沒想到居然真被他哄好了??”
凌娜搖搖頭,指了指身后。青年憋著一口氣,不知第幾次躲過迎面破風而來的利爪。誤打誤撞中,秦非又一次成為了直播大廳的話題中心人物。
一道聲音自他身后響起,森冷幽然。
青年安靜地獨自前行。修女站在恢復如初的告解廳前,向秦非微微頷首。這奇幻又詭異的畫面,令他看起來通身都充斥著一股與整個副本異常和諧的氛圍感。
昨晚14號死亡后,玩家們還沒來得及外出查看,就直接在走廊上被送進了里世界。
聽了秦非的話,玩家們集體沉默了。
“這主播是什么新星蠱王嗎,怎么直播間的粉看起來都有點神志不清的樣子??”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想得的確不錯。果不其然。
“我找到了!”那些遍布整個村莊的巨眼,在蔓延到義莊門口時卻毫無征兆地停了下來,并沒有合攏的大門像是一道無形的分界線,將門內與門外隔成了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老人家滿心想著要留給有出息的后輩,后輩回來了,打的卻是這樣的主意。這家伙不是說他這兩天一直躺在棺材里嗎!有了光,能夠看清彼此的位置,眾人總算是冷靜了些許。
秦非慢條斯理地和蕭霄交流著想法,殊不知隔著一道光幕,直播間那頭的觀眾已然沸騰一片。
他原以為自己的天賦會點在心理或是精神領域,卻沒想到是這樣一個……不過技能的具體內容倒是挺有意思。
骯臟的黑紅色隨之漸漸消失,最后,只余一扇平凡到毫無記憶點的黑漆木門徒留在原地。
他真的要開始懷疑系統是不是故意針對他了。他能看出那女人和鬼火是一邊的,純粹只是因為他見過她。“你呢?”孫守義開口,問出了所有人都最想知道的問題。
場內固有的人頭分是有限額的,所以一旦決定搶人頭分,速度就會成為最關鍵的制肘因素。就在他說完那番話之后,義莊中的眾人竟就那樣安靜了下來,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動。
混亂一片的大廳中,唯有光幕正中的那個青年依舊安靜。
他們才剛遭受過黑修女的教訓,有人手忙腳亂地爬起來,其余則甚至都還陷在昏迷當中。“醫生的工作守則上寫了,醫生每次出現,間隔不會低于5小時。”秦非思忖片刻,沒有繼續走向祠堂外,反而轉身,朝村長辦公室的方向行了過去。
“這……”凌娜目瞪口呆。那是迷宮的出口,也是揭開真相的門!“算了,算了。”村長氣急敗壞地擺擺手,“你不愿意說就別說了。”
作者感言
林守英的魂體體型巨大,不可能距離這么近秦非還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