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巨大的身影沖破樊籠,祭堂的墻面和屋頂寸寸開裂,木屑石塊飛濺。其他人沒有這么失控,可也同樣都面色慘敗,宛如失去神魂般癱坐在椅子上。
【圣嬰院中的修女:好感度???】
秦非的臉都快要黑成炭了。觀眾們恢復了活力,又開始拍起大腿。。
撒旦的臉色青紅紫綠。利用規則誤導玩家。
艾拉一愣。“臥槽!”宋天被那小孩嚇了一跳,“你怎么跟個鬼一樣,走路都沒聲音的!”秦非問:“你還記不記得, 圣嬰院來訪守則的第六和第七條?”
劇烈的晃動讓遍地石碑塊塊碎裂,蛛網般的裂紋在地表蔓延開來。她要出門?
“三途姐是高玩預備役,我也是呀。”他說話的時候整個人都冒著傻氣,和蕭霄在復本中犯傻的樣子一模一樣。接著,站在空地上的玩家們接二連三的消失了。
……五名玩家和一名NPC魚貫從房間內走出,身上并沒有新鮮的污漬或是血痕。慶幸他比別人少了個威脅, 但又很憋屈,怎么偏偏是自己抽中了這么傻逼的一個角色。
“你這個、你這個——”女人幾乎失語了。“彈幕突然被屏蔽了,老婆肯定是通過這個意識到了不對!”“你在想什么呢?喊你半天了都不理我。”蕭霄一臉幽怨。
安安老師站在那里,用一雙白多黑少的眼睛死盯著面前的青年,聲音低緩地開口:“跟我來——”
2號雖然穿著和其他玩家一樣款式的衣服,可不知什么原因,他之前身上那些血竟也一并被帶了過來。她在房間里翻找了那么久,難道什么東西都沒有找出來嗎?
不知為何,他對身邊的玩家們似乎存在著一股懼意,看向眾人時時就像看見了什么洪水猛獸, 仿佛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就被咬死吃了似的。
秦非帶著林業, 鬼火和三途不近不遠地跟在他們身后,四個人向商業街走去。
祂究竟是如何注視著他?
導游滿意地頷首:“如果對本次旅程有任何疑問,隨時可以去村口的大巴車上找我,我就宿在那里。”
他原以為自己的天賦會點在心理或是精神領域,卻沒想到是這樣一個……不過技能的具體內容倒是挺有意思。
這一點從直播剛剛開始時,秦非在教堂中問出那句“圣子一定會存在嗎”的時候,似乎就已經有了表現。她從刑具堆中抬起頭來:
……
頓時,半邊襯衫被染成猩紅一片。金屬摩擦地面的刺耳聲音緊隨而來,像是有人拖著什么大件的武器,正在向他們過來似的。
她頭上的好感度條猛增到了68,忙不迭地將秦非從臟兮兮的、血污遍布的鐵床上攙扶下來。
她的臉頰迸發出不自然的潮紅,鼻翼翕動,肥厚的嘴唇不斷顫抖。
其他那些意義不明的規則暫且不論,起碼有一條是明確的:“你真是太不知天高地厚!快滾回你該呆的地方去吧!”
“不,玩家和玩家之間的爭斗才是最有意思的……”
“我為我的愚蠢感到深深的懺悔!”“你們是不是想說,既然我想干掉污染源,為什么不現在出去刀了24號。”
秦非一口應下:“沒問題。”
“坐。”
拿到綁定主資格的人是蕭霄,其實當時在調度中心,只要他自己不跟著秦非按下那個按鈕,兩人是不會進副本的。在這不長不短的半個小時時間里,她已經意識到,面前這個穿著華麗衣袍的青年在對副本信息的掌握上,早已超過了他們太多。
無人應答。之后接連幾天,蕭霄都表現得像是一只驚弓之鳥,他禁止秦非外出,一日三餐都幫秦非帶到房里來。秦非盯著看了片刻,臉色微變。
“這個墜子怎么了嗎?”蕭霄傻乎乎地將墜子掏出來。秦非曾在鏡子中看見過自己的里人格,那個和他有著一模一樣面容的人告訴秦非,自己是撒旦。宋天半張著嘴,仔細回憶道。
在絕對實力面前,一切附加條件都不過是鏡花水月罷了。而正在努力撬迷宮墻角的秦非也遇到了一點困難。而且這還是個隱藏任務,是他自己討來的,確實是有些特殊。
作者感言
而鬼女就那樣不緊不慢地追在兩人身后,時不時抽個冷子上前攻擊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