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秦非剛剛夠到A級標準的積分,上積分總榜必然是不可能的。
但這對目前的局勢來說幫助甚微。彌羊臉上的笑容越發(fā)真誠。等到秦非的身影消失在電梯里以后,彌羊罕見地露出了十分糾結的表情。
秦非神色微窒。說明結尾是一個大大的紅色箭頭,指向一旁。……
聞人黎明:“?????”可越過那服帖的立領,出現(xiàn)在上方的卻是一個像氣球一樣渾圓光滑的頭顱。與此同時,手指上的黑晶戒忽地一燙,熱意轉瞬即逝。
在中心城里,他根本沒辦法動手。但秦非卻并不打算繼續(xù)裝聾作啞。
彌羊被秦非的稱呼弄得無語:“那個人叫岑叁鴉,是黑羽公會很有名的玩家。”柜門拉開一瞬間,比后廚強勁數(shù)倍的冷風撲面而來,足足六七具灰白色的尸體出現(xiàn)在兩名玩家身前。彌羊剛才叫他寶貝兒子。
連續(xù)吃了五個雪球,胃部傳來沉沉的墜痛。“什么鬼東西?!”彌羊大驚失色。
老板娘有點遲疑地看了后廚一眼,只看見秦非忙忙碌碌像個勤勞的小蜜蜂一樣打轉的身影。起跳,落下,起跳,落下。就這么簡單?
看起來,除了色彩豐富了些,整個房間實在非常普通,倒是有些像給小孩子準備的游戲房。
秦非此時正站在余阿婆的視線死角中,但這位置十分尷尬。帳篷外突然傳來幾聲響動,似乎是聞人黎明正在和什么人說話,隨后有人喊道:但他也的確在山上見到了不屬于托羅蒙德山的東西。
隊伍中另外兩名玩家都是男性,身形高大。恰好,雪山副本中的雪怪,全是死去后被灰蛾控制的尸體。
這樣才是假地圖的正確打開方式啊。摸一把,似干未干。月亮已經(jīng)高懸掛在了頭頂,太陽卻依舊垂在西方的天際線旁,一寸一寸,緩慢挪移著它金紅色的龐大身軀。
但,薛驚奇畢竟只是一個B級玩家。
“早知道就不選這個副本了。”
污染源也會感到尷尬嗎?
秦非眉梢輕挑。“加油加油,主播快沖,好想知道那個指引之地到底是哪里。”他想問問秦非具體什么情況,看了彌羊一眼,神色有些遲疑。
就在他即將邁步?jīng)_入密林的那一瞬間。一股巨大的力量突然從后方襲來。可偏偏系統(tǒng)將大家投放的初始位置實在所差甚多。
“現(xiàn)在生魂數(shù)量不夠,十五的儀式無法正常舉行,但即使這次不舉行,也還有下次。”正如亞莉安所想的那樣,當她替秦非辦完所有手續(xù)、向他提出那個請求以后,秦非毫不猶豫便答應了。“而且這個地圖上也沒有標過哪里有神廟啊。”
應或臉色變了又變,低聲詢問:“你覺得,刁明會不會是我們當中那個死者?”秦非一行人已然來到了社區(qū)中心廣場的某一處。
預選賽的報名地點在服務大廳,兩人趕到的時,大廳一如既往的擁堵。早餐鋪老板拿著一把贈光瓦亮的大砍刀,面帶詭異的微笑,咧嘴問三名玩家:“如果我一定要十個人一頂帳篷,你怎么說。”聞人冷冰冰道。
鼻端彌漫的清香不知何時已然變成了濃厚到令人窒息的血腥味,隨即,一股巨大到令人完全難以抵抗的推力從后背傳來!這絕不是什么好選擇,可以說這扇門幾乎是有進無出,但哪怕是拖延時間,也總比原地擺爛送死要好。但當他仔細觀察對方后,卻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他看起來怎么一點也不緊張?”那傷痕累累的臂膀上,薄薄一層肌肉下,迸發(fā)出了驚人的爆發(fā)力,束縛住秦非,令他動彈不得。
伴隨著一聲巨響,宋天狠狠摔倒在地上,那扇他剛剛還推不開的門,現(xiàn)在竟自動向內敞開了!
烏蒙瞪了隊長一眼,換來對方一個無辜的眼神。
“我們得下去。”秦非語氣平靜,迷羊的臉卻皺成了包子。一會兒偽裝神父一會兒偽裝指引NPC,以至于鬼火現(xiàn)在看見秦非都會有一種恍惚感, 總覺得對方和自己好像不是一個物種似的。
最后定格在了一條長長的舌頭上。也就是這幾秒鐘的時間差,秦非抱著“就算是一次性也行,能用一下就用一下”的心態(tài),抬手指向馬上就要對烏蒙下毒嘴的雪怪。
但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只要她一轉身,耳畔立刻就會傳來腳步聲。向上的拉力配合水的浮力一起,速度會比自己游要快許多。刁明徹底被弄無語了:“你怎么這么好糊弄,一點食物就把你打發(fā)了?”
想起之前的事,彌羊只覺得渾身的每一處傷口都在痛——本來也確實是在痛!
他的玩家等級不高,上一場直播才剛升到C級,但他的反應速度很快,人也比較機敏,沿途遇到了幾次怪物,都被他十分靈活地藏好躲開了。
祭壇碎片,很有可能就是獲取“銅鏡”這一道具的必要物品之一。【創(chuàng)世號游輪-地下層-圈欄管理負責人:好感度5%(負責人對所有動物都一視同仁!只要聽話,動物將永遠是人類最好的朋友。)】“要去找找崔冉嗎?”三途詢問道。
作者感言
她的另外半邊果然是一條同樣的,又黑又亮的馬尾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