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成功了。現在,他愿意把鑰匙交給眼前的人。秦非輕輕吸了吸鼻子。
老鼠沉默片刻,剛想張口說點什么,左側不遠處的房間門卻“吱嘎”一聲,自動打開了。
那里果然有一扇綠色的房門正敞開著。
秦非幾乎在瞬息之間便明白了對面那人的想法。都說事件發生以后,受益者就是最大的嫌疑人。她是想問, 帳篷里那兩條腿, 會不會就是系統播報中提到過的死者。
岑叁鴉原本叫岑叁,“鴉”字是加入黑羽公會以后改的。這是黑羽高層的習慣,喜歡在昵稱中加入一些鳥類相關的代號。
漆黑的樓道內,秦非正不要命似的向前橫沖直撞。秦非腦后的小辮子在剛才爬床底的時候,被打散了,柔軟的黑發披散在肩上,將那張清秀的臉映襯得格外溫柔無害。
金色的流光在祂的衣擺上若隱若現,祂是神秘而又強大的存在, 本該高高在上, 可當祂看向眼前之人時, 耳后皮膚分明泛著一抹淺淡的潮紅。
那雙冰藍色的眸子迅速拉遠距離,眸中掠過不易察覺的波動,又重新歸于平靜。聽到彌羊這樣說,岑叁鴉一秒之內原地起立。這兩個人之所以會變態,純純就是天生自帶變態基因而已。
孔思明苦笑。
秦非清了清嗓子,對著空氣試探著道:“我要指認,幼兒園里的孩子全是鬼。”
彌羊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
薛驚奇臉上流露出尷尬之色。
片刻過后,他來到秦非這邊。
黑羽公會, 休息室一角。
“好……”呂心一邊回答一邊轉過身去。
邏輯就跟玩網游一樣,肯定要把所有的主線關卡都打穿,才能進入最終關卡。
剛才碰過通風口的就只有他們的老大獾一個人,他還以為是獾粗心大意,沒有將門關好,這才導致了事故的發生。
“所以,現在要……怎么辦?”
彌羊沉著一張臉,視線反復在規則與地圖中穿梭。應或連連點頭,他也是在擔心這個,萬一別人不信,反而覺得他們居心叵測,轉過頭來對付他們,情況就會變得很糟糕。
隔著挺長一段距離,他們沒太聽清兩人在說什么。
墻上掛著許多相框,角落還有一個粉紅色的瑜伽球,瑜伽球上印著一張豆豆眼笑臉。“算了,再去找找吧,我就不信我一下午都這么衰!”彌羊還真就不信邪了。
在推開圈欄區門的瞬間,數十道目光同時將秦非包圍。祂剛才那副模樣,雖然不知是因何而起, 但十分明顯是失去了神智。既然如此,這扇絕無僅有的綠色的門,該不會便是必死之門吧?
這三個字精準戳中了秦非的興趣,原來這艘船上的人類,還有家族劃分的嗎?雙馬尾站在薛驚奇身側,被突然出現的詭異一幕嚇得縮了縮肩膀:“我們頭上……是不是有什么聲音?”
“主播忽然問這個干什么?”直播鏡頭中,原本跑在最前方的蝴蝶神色糾結,黑如漆木的眸中不斷閃過思索與疑慮。
他猛地捂住嘴,后撤一大步,那雙原本狹長而略顯凌厲的鳳眼此刻睜得滾圓,憤憤不平地瞪在秦非臉上。
門口的隊伍中,剩余幾名玩家紛紛站出來表示了不同意。
空氣發生了怪異的扭曲,奇怪的嗡鳴聲自耳畔傳來。
假如指認失敗,根據系統提示,秦非一定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吃。秦非疲憊捂臉:“去把這些雪怪全都控制起來。”
背后的痛楚越來越強烈。否則玩家根本就沒有生還的希望。那凸起上下V字形起伏著,環繞脖子一圈,像是縫了一根線。
秦非:臥槽????當秦非的血液沾染在祭壇上時,一直以來沉睡在海底的碎片,忽然震動了一下。等她回到三輪車前時,秦非早就跑沒影了。
作者感言
安安老師不能拿他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