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聲中蘊藏著一種令人心驚肉跳癲狂。可這人不管是裝的還是真的，如今都什么也問不出來。

用繞圈來形容或許不太恰當。“那，那要怎么辦？”鬼火結結巴巴地開口問道。“但是就算是一句話，以前也經常有主播答不上來耶。”

他只能一腳將椅子踢開，抖動著龐大的身軀原地站了起來。程松是老資歷的獵頭，不至于信口開河，想來他應該是借助了某種道具的力量，才能夠如此精準地預判時間。不出意外的話，外面應該是有人的。

但秦非不想這么快對祂做什么。而直播中的眾人也的確沒有令觀眾們失望。蕭霄蹲在柜子里，貼著簾子邊邊向外偷看，差點被他搖頭晃腦的樣子弄得笑出聲來。

大概就是游樂園鬼屋里最劣質的那種道具人偶，膽量稍微正常些的人都不會被嚇到。總之，尸鬼們在遇到石碑時并不會暴力破壞，而是會選擇繞開。“趕尸原本就是古時候的活，近幾十年四處修橋鋪路，再加上民風逐漸開化，到處都在破除封建迷信，趕尸這門手藝也就沒落下來了。”

“啊？哦……”蕭霄連忙應下。

林業抬起頭，看見對面墻壁上的銅鏡中，自己模模糊糊的倒影。秦非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話未說完，被華奇偉粗暴地打斷：“你有什么用！”

“還有，還有一個人可以作為我的證人。”

醫生做不了什么，只能有針對性的記錄著蘭姆的病情，并進行醫治。

“好沒勁啊，我第一次看這個副本，唉，還以為剛才會有一殺呢。”解釋是無用的，黛拉修女不會聽，她一看就是那種武斷的專制者，絕不會給案板上的魚肉爭辯的機會。

他聽蕭霄說了一大堆和污染、污染源有關的知識點，可知道副本結束，都完全沒見到這個污染源的影子。

經歷太多次，他已經習以為常，反正大佬的作風他搞不懂，只要裝作沒看到就可以了。11號覺得身體非常不舒服，頭暈目眩，直犯惡心，他不得不躺在床上休息。

紙上這些東西，在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里并不難集齊。

清亮好聽的男音從木質箱壁內側響起。在這個副本先前幾百次重復的直播中, 竟從未有任何一個人發現, 那個默不作聲的24號圣嬰還有著那樣特殊的一面。

起碼不全是。

秦非這句話，幾乎是將所有玩家心中所想的那個隱秘的可能推到了臺面上來他看見自己在教室上晚自習，看見下課后自己穿過馬路；

極限的視覺刺激，致使剛才還緊密聯結的隊伍在剎那間分崩瓦解！然而更讓人難以接受的還在后面。“什么？！”

秦非掃了一眼身前，鬼嬰正坐在他的肚皮上啃手指。

那些尸體面色清白，雙眼圓睜，漆黑的瞳孔只有米粒大小，眼白渾濁，血絲遍布，長長的獠牙從口腔兩側伸出。另外，鬼火還把三途犯的罪也給抖出來了。

眾人沒有異議，六人在車內分散開來，東摸摸西看看。他們又不能因此而復活！

“要點什么？”老板娘問道。很快。糾纏不清是無意義的，他只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形成一個煩人又愚蠢的邏輯閉環，一點也聽不進別人的話。

秦非：…很感動，但還是婉拒了哈。……

“村長怕是幾輩子都沒聽人問過這種問題，看他CPU都快被干燒了哈哈哈。”

而是微仰著頭，眉心微蹙，緊緊盯著義莊大門上方。

見秦非和蕭霄看了過來，他忽然抬高了音量，宛如刻意向秦非示威般詢問程松道：“如果我加入，那——”這要是被他逮住的話……程松在F區滯留了快一年時間，在守陰村副本結束后終于決定升級到E級區。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知道了。

之后那個男玩家就去早餐店門口排隊了。通過直播大廳的光幕，觀眾們不僅可以看到各個規則世界的實時狀況，甚至還可以打開玩家們的個人面板，查看姓名、san值等幾項基礎信息。

既然如此……

假如蕭霄剛才和秦非一起去了鳥嘴醫生的辦公室，此時他一定會意識到，秦飛正在默寫鳥嘴醫生桌上的那本筆記。圣嬰院這個副本，和上次的守陰村實在大相徑庭。可以攻略，就說明可以交流。

系統評級：F級（糟糕極了的新人主播，沒有絲毫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