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眨眨眼:“沒有黃毛的鬼火不是完整的鬼火。”秦非搖搖頭:“不要。”
秦非忍住抽搐的嘴角,在腦海中飛速盤算著自己如今的局面。“那就是受害人在仰躺的情況下,被犯罪嫌疑人一刀劃破了頸部大動脈。”秦非:“嗯。”
卻偏偏在這種要緊關頭觸發了任務。事到臨頭,徐陽舒想再蒙混過關也不可能,他小心翼翼地退后半步,額角青筋與冷汗并起:“是,我是騙了你們……”話題跳躍度太大,蕭霄一下子有些回不過神來。
魔鬼的“今日份”誘哄。他肯定要死在這了!
不買就別擋路。
她說話時的神色有點恍惚。三途皺著眉頭說道。村長盯著秦非,目光中蘊含著毫不掩飾的打量。
直播大廳正中,0194號《圣嬰院》副本已經由原來的邊角位置被刻意挪動到了最寬敞、觀影區域也最大的中心位置。對方顯然不知道這個梗,十分呆滯地看著秦非,張開嘴,又閉上,像是一條離水的魚。
秦非連片刻的遲疑都沒有, 笑盈盈地肯定道:“那是當然,我從不無緣無故騙人。”快跑。他望向那個聲音傳來的方向。
青年在院中閑庭信步地溜達了半圈,片刻過后,他狀似隨意地站在一口棺材前,抬手拍了拍棺蓋。
秦非知道自己皮脆,主打的就是一個把紅當水喝。“有人在徐家擺了一個聚陰的陣法,湘西這個地界本就鬼氣森然,趕尸時各路游魂都從此處過,加上徐家家中無人,房屋年久失修,更是成了孤魂野鬼最喜愛的容身之所。”
而秦非也并不打算費神去跟他們解釋。但眼下這番場景,就算是成龍或者李小龍來了大約也是無濟于事。
很快,二十四名抬棺人魚貫入內。秦非緊緊盯著身前不遠處,那叢異乎尋常的苔蘚。
……該不會就這樣被電死了吧。秦非:“那后來呢?你是怎么想到回村子來的,你要找的又是什么書?”整個區域混亂一片。
他繼續查看著自己的屬性面板,在那行提示他是紅方的文字下方,還有一行更小的陣營說明。秦非有些不敢用太大力,怕把自己手上這把碩果僅存的小水果刀給崩斷了。
秦非:“……”
它們嘶吼著、咆哮著,連一絲準備時間也不留,向著玩家們聚集的位置沖了過來。
因為,秦非手腕上就綁了一串銅鈴。
孫守義:“……”不知是什么緣故,在剛才的玩家們眼中,這個僵尸逼真得不像話,令人一眼便魂飛魄散。
秦非只需要再往右邊走一段路,找到生門對應位置的那個祠堂大門,想必就可以逃離這個幻境。毫不回避的眸中寫滿問心無愧,程松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看到最后自己都有點懷疑自己了。
“沒有人會相信你們這些騙子的言論。”秦非提出這個要求時,甚至沒有給出任何理由。秦非速度未減,抬腿,一腳踹開了前方緊閉的木門。
其實秦非完全沒有觀眾們想的那么夸張。死相還如此凄慘、如此引人注目。骯臟的黑紅色隨之漸漸消失,最后,只余一扇平凡到毫無記憶點的黑漆木門徒留在原地。
假如追著秦非想要吃掉他的,是喪尸或者野獸那種純粹吞噬血肉的對象,秦非一樣難逃一死。青年瞇起眼睛,復刻出了一個和鬼火一模一樣、百分百還原的神秘笑容。徐家的祖籍雖在湘西,可徐陽舒從小到大,卻從未踏足過這片大山一步。
但, 就在它正下方的地面上, 一些細碎的、折射著光線的玻璃碎片, 正靜悄悄地散落在那里。
他們不得不開始尋找一些外來人的幫助。
鬼火倏地抬頭,死盯著秦非。秦非道。
說起來,林業其實也非常納悶。他沒有第一時間便向鬼女討要《馭鬼術》,是因為他的心中對此還存在著一些疑慮。用鋼管想必是應付不過去了。
秦非蹦跳著用胸腔撞開一個試圖攻上臺來的尸鬼,咬著牙,悄聲詢問仍坐在他肩膀上看熱鬧的鬼嬰:“你就沒有什么辦法處理一下?”嘖,桌上那盤紅燒肉看起來還真是有點危險。
剛才的幾次懺悔,讓秦非成功地確認了一個事實:
秦非裸露在外的肌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眨眨眼,晃掉了掛在睫毛上的血珠。【道具附加說明:怎么,覺得5%太少?別忘了你只是個F級主播, 還指望弄到什么厲害的好東西?】事實上,他們也的確只看見了祠堂一眼,就是導游手指的那一下,之后眼前就一直是被霧遮蓋的小路了。
“這個新人想做什么?和導游套近乎嗎。”
作者感言
對面幾個新人見狀瞬間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