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難了。這親昵的姿態(tài)幾乎令三途與鬼火動容了,先前因?yàn)榍胤窃O(shè)計(jì)他們而建立起來的心理防線轟然崩塌。
這如何叫人不心情激蕩!和地上散落的瓜果不同,這些放在袋子里的水果倒是顆顆飽滿鮮活,蘋果圓潤,葡萄晶瑩多汁,看上去品質(zhì)好的不像話,呈現(xiàn)出一種和整間屋子截然相反的鮮活之氣來,顯得惑人而危險(xiǎn)。
【本賽季口號為:最精彩刺激的對抗類直播,盡在狼人社區(qū)!】
“秦大佬,你在嗎?”“這,應(yīng)該不至于吧……”他的眼神有點(diǎn)呆滯,吞了口唾沫。空無一人的中心處漆黑一片,秦非正靜靜站在那里。
粗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一直傻呆呆站在門口看熱鬧的蕭霄見狀一愣,也跟了過來。秦非異常的舉動肯定與他的天賦技能有關(guān),討好npc能夠給他帶來某種好處,或許他的天賦是魅惑系的,又或者他是精神類盜賊,能夠從npc身上竊取到某種信息。
或許是因?yàn)槊詫m中過度潮濕,苔蘚整體呈現(xiàn)一種極其濃郁的黑,像是什么東西腐爛后殘留在那里的痕跡似的。秦非坐在沙發(fā)上, 沒有像蕭霄他們幾個一樣癱倒, 背脊依舊挺直,儀態(tài)優(yōu)雅得像是一顆生長在懸崖邊的青松。
司機(jī)修長的脖頸上頂著一顆光潔的腦袋,臉上平整而光滑,沒有任何五官,那張可怖的面孔泛著詭異的青黑色,就像是一張死去多時的人皮包裹在橄欖球上。秦非破爛的衣服和滿身的血污,在進(jìn)入這個空間的那一刻起就被修復(fù)了。
秦非鉆進(jìn)這個告解廳,最主要的目的其實(shí)是拖延時間。秦非:“……”秦非卻微笑抬頭看向?qū)в危f出了一句讓所有人驚掉下巴的話:“旅行團(tuán)的住宿條件真不錯。”
以及各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例如守陰村副本中,不能進(jìn)入紅色的門、白不走雙夜不走單等。
不時有人嘗試著和他搭話,但他一概不理,僅用微笑回應(yīng)。那是蕭霄、三途和鬼火。直播大廳光幕前,圍觀的靈體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評價(jià)著秦非的舉措。
……
一時沒找到合適的詞語指代,他頓了頓,繼續(xù)道,“怎么和別家門口的顏色不一樣?”
蕭霄:“哦……哦????”冰冷的刀片擦過脖頸,帶來陣陣令人靈魂發(fā)冷的刺痛,凌娜緊咬著牙關(guān),心中涌起難以言喻的憤怒與屈辱,就像是一簇火焰,燃燒得猛烈而洶涌。
沒有穿衣鏡,多不方便。黛拉修女的態(tài)度好的出奇:“您說。”
秦大佬一直不停地說話,萬一把對面搞煩了怎么辦?“我想問問你。”青年慢條斯理地勾起唇角,“為什么別人的掛墜,或快或慢,都會被慢慢填滿。”細(xì)細(xì)密密噴灑在秦非的皮膚上。
今天聽三途他們這么一說,他才驚覺,原來規(guī)則世界中的危險(xiǎn)從不僅僅來源于副本。
剛才在早餐鋪門口也是,他分析出了信息,也不在乎周遭圍了一圈不知是不是他陣營的玩家,就那么大大方方地公開了出來。其他玩家都不在這里, 耳畔也沒有出現(xiàn)任何系統(tǒng)的提示音。鬼女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沒錯。”
“不,玩家和玩家之間的爭斗才是最有意思的……”
里面是臥室主人的照片。
刀疤聞言面色一僵,他沒有想到,自己被大工會遞上橄欖枝后,還沒得到絲毫好處,就先被遞出去做了磨刀石。
此時的祭臺早已擠滿了人。什么自己也要向他學(xué)習(xí)。
他說完后人群中沒什么反應(yīng)。
【圣嬰之一:好感度5%(蘭姆不討厭你, 但他對陌生人一向十分膽怯)】一定。
沉重的鞋跟叩擊地板,在大門打開以前,秦非已經(jīng)聽出,來人是修女黛拉。他總覺得秦大佬又沒憋什么好屁。
這個狗副本,真TM一次又一次刷新人的認(rèn)知。刀疤冷笑了一聲。
“別看。”秦非低聲警告道。
陽光穿透窗戶落入室內(nèi),秦非抬起頭,看見細(xì)小的微塵在空中輕快地舞動。那種從直播一開始就漫溢在眾人鼻端的腐臭味在這一刻變得格外清晰,熏得人幾欲作嘔。眾人沒有異議,六人在車內(nèi)分散開來,東摸摸西看看。
秦非嘴角掛著似有若無的嘲弄的笑。“我也是第一次。”
以及各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對了。”三途想起來一件事,對秦非和林業(yè)道,“這副本里有個人,你們最好小心點(diǎn)。”
作者感言
“我不認(rèn)識你們,你、你們是誰??”